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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班,十四個綜合班,總共三十個班級,每班三十個人左右。 溫涼所在的班級是創新2班,根據學校的招生制度,創新班學生的中考成績,全都是能夠上前四個省重點高中的。這些學生要么原本就在華榮讀初中,習慣了學校相對優渥的硬件設施,不想去前面那四個重點高中。 要么就是像溫涼這種家境一般,沖著學費全免,每月還有用餐補貼的優惠來的。 實驗班的分數線和市內的普通高中相同,學費也相差不大,剩下的十四個綜合班則是分數線低于普高,家里不差錢的那一波富家子弟。 也正是因為這個學校的學員成分差異過大,導致整個高中部的風氣并不如其他高中那么簡單。 拉幫結派,校園欺凌之類的現象,在溫涼的記憶里并不少見。 回到宿舍后,溫涼熟稔地打掃了一圈宿舍,鋪好被褥涼席,將被子疊成豆腐塊后,再整理好換衣柜里的換洗衣物。 搞定這些后,她去浴室洗了個澡,往身上涂抹上稀釋過的云草水后,換上一身藍白的夏季校服裙。 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還有兩個小時食堂才開飯,便坐在床鋪下的書桌前,繼續高一課程的復習。 五月底月考之后,就是六月底的期末考,最后的這兩次大考基本就是文理分班的參考依據。 上一世她就是因為期末的成績下跌得厲害,經過老師的評估和協商后被分去的文科班,而且,還是從創新班降級去的實驗班。 降級去實驗班這件事情,對溫涼來說幾乎是致命的打擊,原本全免的學費一下子變成一學期4000,外加還有平時的吃穿費用,溫語的工資也只剛剛夠她上學用。 吃完晚飯后,溫涼背著書包去教室上晚自習。 時隔十五年再次來到這個地方,她的記憶清晰地好像昨天才剛來過一般,高一1班在東教學樓二樓的中段,往東是高二16班,往西就是她所在的高一2班。 溫涼來到比較早,教室里沒坐幾個人,她只簡單地掃了一眼班級里的那些同學,大概是因為只同班了一年,她對這些人的印象都比較陌生。 憑著記憶來到自己的座位旁,她坐在朝籃球場方向的窗戶旁,倒數第二個位置,窗沿上還有一盆她自己養的水培綠蘿。 坐到位置上后,溫涼沒有管太多周圍的事情,比如那些在她進教室之后,就用一種帶著些同情,甚至是怪異的目光看著她的同學。 這些人的反應和她記憶里的沒什么兩樣,大概就是為了表達一下,對她成績下降的可惜,同情,或者說是不敢置信,甚至幸災樂禍。 畢竟從高一開學到四月月考,她在班級里一直都牢牢坐穩第一的寶座。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已經心慌失落,甚至忍不住偷偷躲去女廁所一個人哭。 人生真的是一種歷練,起碼現在的她,雖然不一定能做到完全坦然,卻能夠控制自己不去過多的在意這些。 別人的目光永遠都是別人,只有自己做到最好,才是最重要的。 當她將最新一個單元的英語單詞默寫第二遍的時候,旁邊桌子上“咚”地一聲,放下一只純黑色的運動款型書包,木質的椅子被拉開,地上發出一聲有些刺耳的嗞啦聲。 溫涼低著頭,對來人沒有任何好奇心,她動作自然地翻頁,開始默背一下個單元的課文。 司琛將書包掛在椅背上,轉身坐下,順手拿了一本完形填空合集,余光看了一眼低頭安靜看書的溫涼,眉角不自覺一挑,拿手里的書角推了推溫涼放在桌上的細胳膊。 溫涼抬頭,微微有些上挑的眼尾,有著一絲不易察覺地,被打擾的不悅。 將書抽回的司琛,多看了一眼擺在桌上的一截小臂,扭過頭,狀似隨意地問:“地理考試的時候為什么遲到?” 本就有些不悅的溫涼,聽到同桌的這個問題,沒有太多表情的小臉上劃過一絲晦澀,一雙桃花眼似挑非挑,沉默地看了他好一會兒,只回了一句:“有些事情?!?/br> “什么事情?我看了你的卷子,后面幾道大題目都沒做?!彼捐“櫭?,語氣中帶著一絲連他都沒有察覺的薄怒。 溫涼聞聲眸色微沉,眼前的少年面容俊朗,是這個年紀的女生會喜歡的陽光清爽類型,也難怪她們會這么瘋狂。 明知道那件事不能怪罪在司琛身上,事情卻因他而起,她做不到坦然對待。 溫涼扭過頭,垂下眸,無視了他的問題。 等了她小半刻愣是沒得到回應,司琛有些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的女孩,印象中溫涼是不愛說話的,但卻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只要他有什么問題,或是需要幫忙,她從來都不會拒絕。 平時說話細聲細語的,看上去有些過分小心翼翼,但是可以看出來她是個脾氣很好,而且家教不錯的人。 一個好脾氣的人,突然不理你,這代表了什么? “溫涼?”司琛有些不死心地開口,“你怎么了?” 再次被他點名,溫涼置若罔聞,唯有握著鋼筆的手指緊了緊。 她低著頭,所以司琛看不到她因為心緒糾結,而有些微微泛紅的眼角。 事情過了那么多年,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也沒那么可怕,可問這個問題的人是司琛,溫涼的心臟好像被揪著不放一樣,很疼很難受。 總不能告訴他,自己的地理卷子是因為他那些愛慕者的惡作劇才沒做完的吧? 這就好像一顆好看的樹種在她家門口,鄰居瞧著眼紅,天天到她家門口來倒垃圾挑釁,她就要把這一切的錯怪在樹上,把他拔掉一樣,畢竟做壞事的不是樹。 但是。 對這棵樹,她也喜歡不起來。 溫涼的反應對于司琛來說,明顯是一種并不太好的信號,他就這么盯著她,一副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一直等著你的架勢。 司琛和溫涼不一樣,一旦認準了一件事情,如果得不到回應,他是不會放手的。 他很執著。 溫涼卻不是個倔脾氣的人,她性子一向軟,被人這么盯著,渾身都不自在,實在沒辦法,只能低低地回了一句:“當時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晚了?!?/br> 司琛聞言一愣,隨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面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他偷偷覷了溫涼一眼,然后轉過頭,低頭盯著自己手里的那本完形填空,沉默了十多秒,忽然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那你多喝熱水?!?/br> 溫涼莫名地眨了眨眼睛,沒有深究他話里的意思,隨意點了點頭,繼續默背課文。 第一節 晚自習結束,溫涼合上物理書,起身準備去洗手間,正在給人講題的司琛,抬頭看了她一眼,習慣成自然地挪了挪凳子,然后低頭繼續。 東側教學樓的廁所兩端各有一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