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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表現絕佳,就只有等著被觀眾的唾沫淹死。她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他看著很是心疼, 便想讓她放松些。尤其, 女朋友愿意陪自己,當然很開心,美滋滋的。 可惜, 這份“美滋滋”注定是曇花一現。事事總有意外。 等他們回到公寓, 才發現, 來了位“不速之客”。幾乎是一出電梯,裴佩就將顧晼抱了個滿懷, 哭得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痛徹心扉。嚇得顧晼急紅了眼, 偏不知究竟,只能一味哄著。 等裴佩哭累了,這才聽得從她嘴里蹦出來的咬牙切齒的幾個字,“裴正義把我給賣了!” 短短的一句話,卻透著徹骨的怨恨和失望。 看著沙發上抱做一團的兩個女人,陸煊只能負責端茶送水遞紙巾,好容易從對方語無倫次的言詞里了解了裴家這對父女的情況,也清楚了此次事件的始末。 上次壹號會所之后,沈昱不知為何對裴佩上了心,就此纏上了,還以裴佩砸了他的腦袋為由,各種讓裴佩賠償。其醉翁之意不在酒。裴佩卻對沈昱沒心思,可耐不住裴正義知道了這件事,對沈家那是各種跪舔。 借著裴佩的關系故意和沈昱套近乎,讓自家代理的紅酒進駐沈氏旗下的各大娛樂場所,還作為重點消費推廣,大賺了一筆。然而,裴佩對此一無所知。偏裴正義就此嘗到了攀上沈家帶來的好處,心思更加活絡了。想盡辦法游說裴佩答應沈昱的追求,還美其名曰,即便沈家不讓她進門,至少以沈昱如今待她百依百順的架勢,她所能得到的也極為可觀,并不吃虧。 裴佩言辭拒絕,父女大吵一架。裴正義見女兒油鹽不進,居然想出了個昏招。灌醉了裴佩,把她送上了沈昱的床。 陸煊心頭一滯,許是他的家庭太過和睦,實在難以想象,世上竟有這樣的父親。 顧晼聽得火冒三丈,“那沈昱呢?你和他有沒有……” “他敢!”裴佩瞬間站了起來,想到沈昱,面色有微微的緩和,卻依舊咬著牙,“他什么也沒做?!?/br> 陸煊看了看裴佩,又看了看明顯松了口氣,卻依舊皺著眉頭覺得沈昱不是什么好鳥的顧晼。想著此前她們二人對話時透出的對沈昱的觀感,猶豫著開口:“其實,沈昱沒你們想的那么不堪。他……” 顧晼一記冷眼掃過來,陸煊很識時務地閉了嘴,后半段話就此吞回了肚子里。 “你先回去?!?/br> 陸煊一愣,不喜歡聽他為沈昱說話,他不說了還不行了,至于趕他走嗎? 顧晼說:“裴佩今晚住這里,你呆在這不方便?!?/br> 恩……好吧,確實不方便。 陸煊淡淡地忘了裴佩一眼,希望這位能有點自知之明,然而很明顯,此時依舊沉浸在自身情緒里的裴佩壓根感覺不到他的目光,接受不到他的訴求。 于是,陸煊只能認命地去了對面。倒是得來夏初好大的白眼,以及陰陽怪氣的嘲諷,“哎呀,這是誰呀?今天怎么舍得登我的門呢!不會是小白臉沒得做,女王大人不給養了吧?” 聽聽,聽聽這話!什么意思!他不就是好些天都賴在顧晼家里,夜不歸宿嗎!怎么就變成被人包養的小白臉了呢! 夏初斜了他一眼,十分鄙視,“都住在一起了,至今還沒發生點什么。我說你怎么這么沒用!你好歹二十五六正值血氣方剛的大好青年,就沒點想法?清心寡欲成這樣?” 陸煊的臉越來越黑,夏初眼珠一轉,從沙發上跳起來,“天哪,我知道了!大哥,你不會……你不會是……不行吧?要不,我們去看看醫生?現在科技這么發達,我們家又不缺這個錢。不論國內還是國外,總能治好的。大哥,你別擔心,千萬不要放棄治療!這可關系到你今生的性福??!” 陸煊的面色徹底黑成碳。而始作俑者夏初卻敏捷的進了房,火速逃離作案現場,留下一串得意的笑聲。 問:有一個總喜歡看你笑話,致力于用各種手段取笑你的meimei,該怎么辦! 陸煊揉了揉額頭,無解。 只是,十九歲的妹子,話里話外總說那種事,他是不是該和老爸談一談關于meimei的教育問題? 陸煊嘆了口氣,又想到了還窩在顧晼懷里的裴佩,這待遇他都還沒有過呢!心里相當憋悶。 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等到早上六點,陸煊思慮著有了一夜的緩沖,裴佩的心情應該平復的差不多了,于是給她打了個電話,把她叫了過來。 話說他怎么會有裴佩的電話?作為顧晼最好的朋友,最親的閨蜜,陸煊怎么會放過這樣打入女友核心朋友圈的機會?自然是在上次和她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就拿到手了。 餐桌上,裴佩與陸煊各占一邊。 說是餐桌,其實以此時的氛圍,稱談判桌或許會更加貼切點。 陸煊忖度了一番,安慰了兩句后,決定直入正題。 “我昨天聽你話中的意思,你入主裴氏,打算□□?” 裴佩本以為陸煊找她來是聊顧晼的事,卻沒想到他問的是這個,愣了愣,說:“是!” “你進裴氏多久了?” “三個多月?!?/br> “想必有你父親在,你即便進去了,也抓不到什么實權,作用不大。但是對于裴氏內部的運作流程,想來還是弄得明白的?!?/br> 裴佩眨了眨眼,越來越搞不懂,陸煊這是什么意思? “沈昱雖然愛玩,有時候膽子大,玩起來瘋了點,闖過些小禍,但大禍是沒有的。上次在壹號會所的事情,恐怕他也只是想嚇唬嚇唬晼晼和你,并不是真的打算那么做?!?/br> 陸煊猶豫著,組織了一下語言,接著說:“他看起來是花花公子,時常有些和小明星或者其他人的緋聞,可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左擁右抱做做樣子,吃點嘴上的便宜,耍點表面上的威風。從沒帶人入過房?!?/br> 裴佩一愣,這意思是,沈昱還是個雛?怎么可能! 陸煊似乎看出了裴佩的驚訝,解釋道:“我和他雖然不熟,但都在一個核心圈子。這種事瞞得過別人,但圈子的核心人物經常會接觸,瞞不了。而且,我雖然不夠了解沈昱,卻了解沈家。 沈家自視甚高,不會允許那些不入流的女人帶壞了自家的寶貝。所以,不論是沈文博還是沈曦,在沈昱身邊都放了人,他玩可以,但絕不能做出格的事。 一來難保不會是個局,二來若當真有點什么,萬一鬧出人命,哪天帶著孩子上門,沈家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三來沈家怕自家的寶貝碰了不該碰的人惹上病?!?/br> 說到最后一句,陸煊抬頭看了裴佩一眼,怕她誤會,他實在沒有將她也算在此類人里頭的意思。只是在剛剛經歷了被親生父親灌醉送上沈昱的床的事件之后,這話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