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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說越哭,他抱著我,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我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鉆戒,對司馬卿說:“這叫做戒指,在我老家,成了親的男女都要戴著,表示一生一世都將對方套住,永遠不分開……” “若兒,在我司馬卿一生,背后的女人有兩個,一是我們的母親,二便是你……”司馬卿說,“如果……如果我回不來……” 我吻住他,含下了彼此的淚。 阿猛走進廚房,看到竹溪蹲在地上,阿猛也蹲下去,竹溪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竹溪拿出一對紅繩,阿猛激動的第一次吻了她。 “猛大哥,竹溪就在桐語小院等你回來,等你娶我……” 阿猛抱著竹溪哽咽的說:“在遇到你之前,我很討厭北川,在喜歡上你之后,我很后悔為什么沒有早點遇到你……” 席清來到公主府,發現那個少女深夜了還沒睡,正坐在樹下點著燈。 他悄悄來到司馬靈身后,看到她正在刺繡,繡的是“平安”與“清靈”四個字。 他的眼眶一下子便濕潤了,他自始至終都知道司馬靈深愛著他,卻從不敢認認真真的掂量究竟有多深,此時離別前夕,他突然發現自己好舍不得她。 “??!”司馬靈的手指頭被扎到,席清慌忙蹲下抓去她出血的手便含在了嘴里。 司馬靈怔怔的看著他,待席清松開之后,拿起她的雙手細看,發現十根手指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他覺得心里好心疼。 司馬靈收回自己的手,對席清說:“這是我親手給你繡的平安,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席清抬頭便看到司馬靈通紅的眼睛,然后他身子前傾,輕輕吻住了司馬靈。 “小清清……”司馬靈目瞪口呆,她原以為席清的心自己還沒找到鑰匙,如今席清卻自己把鑰匙給了她。 “如果,我不能回來了,你就嫁給別的男人?!?/br> 司馬靈立馬忍無可忍,哭出了聲音。 “答應我!”席清哽咽道。 司馬靈淚眼汪汪的點點頭,席清用力抱住她。 司馬卿出發前,我在城樓上看著浩浩蕩蕩的軍隊,我看到他和各位大臣與阿達說話,上馬前他看著上空,然后深深鞠了個躬,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決堤。 我好怕,怕他回不來?!酢醯膬鹤印酢醍斈陞⒓映r戰爭,臨走前也是在妻子面前鞠躬,結果他年輕的生命自此留在了朝鮮。我不要我的司馬卿也這樣,我本不懦弱,但是面對戰爭的無情與未知的生死,我的心揪著生疼。 “司馬卿!”我大聲的喊,站在上面,“接住我!” 我毫無顧忌的一躍而下,帶著我滿臉的淚水落在了及時趕到的他的懷里。 我撫摸他的臉,在他淚眼朦朧的視線里,極力憋出一個笑容,我說:“司馬卿,如果你不回來了,我就改嫁,你聽清楚了嗎!” “或許你這輩子都改嫁不成功了……” 他的自信都無法減弱我的擔憂,而我除了目送他離開,什么都做不了…… ☆、衛離 我將全部身心都放于朝堂上,忘了自己是個女人,直到一個月后查出有了身孕。 我和司馬卿的孩子,正在我的生命里,一天天的長大,和我一起為司馬卿祈禱。 有一天,有個女人在皇宮內乞求見我,我以為只是一般的農婦,沒想到她是衛國公主衛璃,并且也是有孕在身,看樣子快臨盆了。 “是你們衛國挑起的戰爭,如今你還敢進宮找我,不怕死嗎!”我生氣的說。 身懷六甲的她正跪在地上,她不慌不忙道來:“衛國皇室多公主,而我從小便在神醫谷長大,只是個空名公主?,F如今確是衛國挑起事端,而我一直反戰,只是人微言輕起不到作用,我的meimei衛靜被殺了,他們也定不會放過我……” 我看著她眼里虛偽不出來的悲傷,又看著她隆起的大肚子,再摸摸自己依然平坦的腹部,我叫阿達給她搬來椅子,讓竹溪扶她起來。 我問:“所以,你是來投奔我?想讓我保護你?” “皇后娘娘,”她說,“我的孩子快出世了,我也是逼不得已……” 阿達站在我旁邊說:“主子,她是衛國人,不得不防??!” “你可以派人監視我!”衛璃趕緊說,“我會離你遠遠的,你只要給我一個安身之所,讓我順利生下孩子,我立馬就離開……” 我看著她真誠的眼,衛國如今殘害反戰之人的確是事實,而她連自己的身份都敢告訴我,是她將自己陷于困境,只為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什么時候出生?” “大概兩三個月后……” “你的駙馬呢?” 她淺淺的笑容瞬間煙消云散,低下眉眼輕輕的說:“戰事已開始,聽聞他死了……” “你有孕在身,他還出去打仗???”我激動極了。 衛璃苦笑搖搖頭,說:“他當初娶我只是想利用我的身份,不曾愛過我,又怎會憐惜我……” 衛璃抬頭看著我,眼神仿佛在看一位老朋友,我不顧阿達的阻攔來到她身邊,說了一句陳述句,“你深愛他?!?/br> “怎么會呢?”衛璃苦笑道,“一直以來,他只是利用我得來一官半職,在得知我懷孕后,三番五次逼我打掉孩子,他如此不愛我,我怎會愛他……” “可你在用自己的生活在保護他留給你的孩子……”突然我一陣害喜,嘔吐了起來。 “娘娘是有喜了?!毙l璃說,“我是神醫谷出來的弟子,如果娘娘信任我,我能為娘娘安胎?!?/br> 竹溪搶道:“你是衛國人,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我制止竹溪,看著衛璃,對她說:“能否讓我別那么折磨,我還有很多政務要處理……” 衛璃點點頭。 我對人向來沒戒心,我心想,一個懷著身孕的女子,斷不會是狠毒之人。 如此,她幫我安胎,我給她庇護,也算是各取所需,關鍵還是神醫谷的名號太響,宮里任何一位太醫都比不過人家谷中的一位弟子。 有時會與她用餐,她問我:“聽聞娘娘是南涼人?” 我怔怔的點點頭。 “那娘娘想念南涼嗎?” “很想,卻回不去了?!?/br> 她笑著問:“為何?” 我想了許久,回答:“因為,有些人不在了……” 衛璃淺笑道:“是以前的感情吧,比如親情友情和愛情……” 我苦澀的說:“是親情和友情,在南涼,我還不曾付出過自己的愛情……” “可你是太子妃……” 很多故事到了后來便慢慢少了抒情,許許多多的人從“太子妃”這個身份來猜測或者肯定我的愛情,所以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更確定,我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