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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受教,如此姑娘可有解決此次起義之法?” “心痛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系鈴人?!蔽艺f,“當務之急,便是以土地田產穩定起義軍,承諾解決土地兼并問題,最后順勢改革積弊多年的土地政策……” “簡直胡鬧!”魏仲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妄言朝政大事!” “你年長我幾倍,這是事實……”我瞪著怒目圓睜的魏仲出言不遜道:“但我處理國事的能力不在你之下!” 全部人當場震撼,天下之人,能出此言者該是何等囂張。 魏仲氣得三高狂飆,伸手就想打我,我不躲,因為只要他打了我,我以后便有借口整死他,替天下除個禍害。 司馬卿及時抱住我,截了魏仲的巴掌。 “司徒大人,這黃毛丫頭,是朕的女人!” 魏仲嚇得睜大眼睛,他剛剛差點打了天子的女人,其實他更在意的是,天子的女人居然讓他于眾人面前顏面掃地。 “???!”眾人慌忙跪下,我在司馬卿懷里想掙扎出去,可他就是死死的抱著我,臉上還是他那痞子笑。 “今日朝事到此,眾位卿家告退吧!” “臣等告退!” 阿達識趣,叫一眾宮女太監也退下,于是便只剩下我和司馬卿。 “你究竟要抱著我多久!”我吼道,但是感覺心里突然變得沒那么憂郁了,看來是把這些天來所有的氣都撒給了魏仲,如今我身心舒暢,看來生氣就不能憋著,必須要發泄。 可是司馬卿著實讓人討厭,能把我好不容易轉晴的心情變得雷電交加。 “若兒……”他淺淺喚道,“可否如此喚你?” “我說不有用嗎?!” “沒有?!?/br> 我咬牙切齒無言以對,可他的手掌就摁著我的后腦勺,強迫我和他接吻。 混蛋,我再也不想被你這頭豬啃了!我在心里吼道。 “司馬卿!我有話要說!”我一邊躲閃一邊大叫。 “說?!?/br> “松開我!” 他慢慢放輕力道,我趕緊推開他,松松自己的筋骨,這家伙抱人的力氣都那么大嗎,真是野蠻國家的當家人,對女人從來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說:“桐語小院哪里小,應該叫桐語大院,有那么多空地,簡直就是‘你可忍我不可忍’的浪費!” “所以?” “我喜歡蕩秋千,我要在院里搗鼓幾個?!蔽亿s緊接著說,“那房子你既給了我居住,便無權再干涉我如何整理它,這兩天雪停的話我就自己來,不要你插手!你可以反對,但你不可以拒絕!” 他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慢慢靠近,我退無可退,直接貼在了墻上,然后意料之中的,少不了被壁咚。 “若兒,朕好歡喜……”說著他便想勾起我的下巴,我趕緊推開他,慌忙說道:“我要回去準備準備工具,拜拜!” 說著便逃亡似的趕緊跑出去。 留他獨自暗笑,直到眼眶濕潤。 我不知道他的歡喜是因為什么,也不想知道。殊不知,他的歡喜,是他自以為我終于肯乖巧的呆在那小院呆在他身邊,是我今日一番肺腑的替他教訓了自己的政治敵人,是我剛剛一通對他母親的贊美與崇拜,是我終于不再對雪落淚,重新生機勃□□來…… 魏仲出到宮門口,身旁的幾名老臣還在偷偷笑話他。 “今日可真歡暢啊……” “對啊,還從未見過如此伶牙俐齒的女子……” “諸位是否覺得,皇上新納的這名女子與莊太后的氣勢頗為相似……” “對啊對啊,興許又會是一個古往今來聞所未聞的傳奇女子……” 魏仲握緊拳頭怒不可遏,對身邊隨從小聲吩咐道:“想辦法通知小姐,務必給我除掉這個女人!” “是!奴才定盡快通知皇后娘娘!” 皇后宮內,打扮尊貴的魏顏生氣的摔了杯子,一屋子奴才慌忙跪下,“皇后娘娘息怒啊……” “息怒???”魏顏怒道,“司徒家竟被一個黃毛丫頭罵灰了臉,讓本宮如何息怒!”說完又摔東西。 一侍女急忙進來,對魏顏說道:“娘娘,奴婢打探清楚了,那個女人本是南涼太子妃,叫安之若,如今住在桐語小院?!?/br> “桐語小院?”魏顏握著拳頭說道,“那處可是太后娘娘為妃的時候住的地方,這么多年來無人入住,她憑什么!” 魏顏想了想,說:“清秋,去各宮散步她的謠言,就說她,南涼太子妃勾引北川王……” “是……”清秋也跟著笑得邪惡。 ☆、房中術 在我與阿猛席清修理院子的時候,我小聲對他們說:“深處深宮,難逃出去,這幾日你們便呆在我這,我需要時間查看一下皇宮的構造,看看有沒有機會逃出去……” “太子妃,北川王的守喪期已不足十日,我們一定要趕緊逃出去……”席清說。 我點點頭,想到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真快啊。 “參見皇上!”門口的士兵叫道。 司馬卿進來,我急忙護在席清和阿猛面前,他們二人則懷恨在心的看著司馬卿。 “外面天冷,若兒就這么不喜歡呆在屋里嗎?”說著便向我伸出手,想拉我進屋。 我小聲警告席清和阿猛,“小不忍則亂大謀,別沖動……” 司馬卿的手仍未伸回去,聽說農民起義的事解決了,怪不得他心情那么好。 “阿達,幫你們安主子改造院子?!?/br> “是,主人?!卑⑦_恭敬領命。 我直接回了屋,讓他伸出的手尷尬極了。 他跟了進來,阿達和席清二人面面相詡,彼此各懷心事。 走著走著,我在心里想:我有病嗎,他叫進屋就進屋,我進屋干嘛,如今到了臥室,孤男寡女的,萬一他沒忍住吃了我怎么辦…… 思及此便想轉身,可誰知司馬卿從背后抱住了我。 “別動,朕可不確定還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驚得我絲毫不敢動彈。 他把臉埋在我脖子處,輕輕問道:“朕的守喪期只剩幾日,你做好準備了嗎?” 我內心忐忑,無言以對,只得保持沉默。 “你于皇室長大,嚒嚒可教了你房中之術?” 我頓時緊張起來,同時也本能感到臉紅羞澀。 他的手在我肚子慢慢摩擦,不停向上,氣息仍是吐在我脖子間,“不然,朕現在可以教你……” 他微喘著氣,此刻的他是危險的,我急忙抓住他的雙手,轉過身對他說:“教了教了……笄禮之后本該大婚,嚒嚒教了……” 這些猶如陳年往事,我本該嫁于林幕年,卻因一場戰事一拖再拖,直到后來我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 司馬卿看著我漸漸眼神哀傷,頓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