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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人,一個趔趄便摔到他們跟前,凄楚哀喊:“丞相,您發發慈悲,容了芙蕖和孩兒吧?!?/br> 自稱芙蕖的女子有著張皎如秋月的鵝蛋臉,黛眉微顰,瞳蘊翦水秋色,唇不點而朱,哭的是梨花帶雨,讓人心生不忍,她著了身質地粗劣的布衣,懷中抱著個尚未滿月的嬰孩,不知是不是錯覺,江慕靈瞧著那安詳沉睡的嬰孩竟覺得十分眼熟,再仔細一看,不由大驚失色,那嬰孩與宋清昀居然有兩分相似! 卷一:東臨 上架感言 唔,其實這個上架感言是后期補上的啦,就是希望喜歡本文的寶寶們能夠盡量支持正版~>< 面包多了,聲聲寫起來也更有動力來著【對手指】 評論區的話,寶寶們可以多多留言,因為評論能增加文章積分,而且又能增進咱們的互動,拉近咱們的距離~(*^__^*) 至于充值方面的問題,下面有具體解釋~ 1,2000字=11火星幣=人民幣一毛,0-0 2,充值方式支持微信,支付寶,只要點【充值】-【選擇充值方式】-【輸入充值金額】,很方便噠~不過需要注意的是,【蘋果端】支付會有額外的手續費,寶寶們從網站PC端充值火星幣,APP訂閱,會比較劃算哦~【安卓端的話就木有任何問題啦~】 卷一:東臨 第二十九章:拋棄 富麗奢華的丞相府再一次戒-嚴了起來。 一眾仆從們被隔于主院之外,就算有心中好奇者,也不敢靠近張望。 在他們上空,有只潔白的春蝶翩翩飛舞,它舒展著纖長的羽翼,緩緩掠過眾人頭頂,往花木繁盛處飛去,奈何剛一出現在重甲加身的侍衛眼前,就被抓住。 五步一崗,十步一位的侍衛們將整座軒碧院圍的密不透風,目可視及地,再無他人身影。 院外氛圍緊張戒備,院內卻仍是花木扶疏,一派鳥語花香。 人工雕砌的假山上已無蟹爪蘭的蹤跡,取而代之的是一簇簇枝細葉長花嬌嫩的報春花。原本堆砌著太湖石的地方也被清空了,一盆盆花開正好的君子蘭沿著漢白玉小徑依次排列,直通黛瓦深檐煥然一新的降雪亭。 亭后一隅新栽下一片白梅,綠萼花柔,冷香清淡,有那么幾枝長勢極好的花枝甚至伸進了亭中,一著桃粉挑線紗裙的秀麗女子正坐在其內,見著花枝伸到了眼前,就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揪著枝干上的白梅花瓣。 她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眉尖稍稍擰著,粉嫩的唇瓣也微微嘟了起來,嗓音清脆悅耳,猶如環佩敲擊的叮咚聲,“我也就幾天沒來,軒碧院怎么變化這么大?” 宋遠站姿筆挺的侍立在她身后,聞言心中不由一緊,小心翼翼道:“今年的冬季太長了,花草受不得凍,死了不少,這些新搬來的花花草草,只是暫做應對而已?!?/br> 江慕靈杏眸一抬,落在漢白玉鋪就的小徑上,揪扯花瓣的力道更大了,“太湖石也會有花期?” 宋遠賠笑,“您送來的那尊太湖石乃是天然水石,靈秀飄逸無一處重復,如此奇石,怎能藏于院中獨享,丞相讓我們挪到了前院,供賓客欣賞呢?!?/br> “是嗎?那我剛才進來怎么沒看到?” 因為那太湖石雖在前院,卻是呆于角落,能看到才怪了…… 宋遠心中這么想,嘴上卻不敢直說,只維持著面上笑容,解釋道:“小姐是自家人,所以進府是走的東廊,往來賓客慣由西廊入府,那太湖石就放在西廊上?!?/br> 江慕靈‘哦’了聲,終于放過了那枝可憐的白梅。 宋遠見她心情稍有好轉,趕忙趁熱打鐵道:“小姐在這也坐得久了,不知是否覺得乏餓?移步偏院歇息可好?” 江慕靈搖頭,杏眸認真的注視著宋遠:“宋遠,我有個問題要問你?!?/br> 宋遠微微低垂了頭,不敢與她對視,“小姐能不能不問?!?/br> 江慕靈秀麗的小臉沉了下去,重新開始揪扯起花枝上的白梅,其力道之惡狠,幾乎讓宋遠有種自己是那根花枝的錯覺,“芙蕖當初為何會離開丞相府?” 如此強行質問的方式,還真符合江小姐的一貫作風。宋遠額上冒汗:“她當年家中出事,無法再侍奉丞相左右,這才離府而去?!?/br> “那她現在為什么抱著個孩子找上叔叔?” “這……” 宋遠心說這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芙蕖。 “而且,那孩子還和叔叔有著七成的相似!” 宋遠悚然一驚,“小姐這話從何說起?” “唔……”好像是沒有七成這么像,江慕靈想了想,改口道:“五成……額不,兩成!” 便是連一成的相似都沒有好不好!宋遠簡直對江慕靈的眼力佩服的五體投地,“芙蕖自小伺候丞相,于年齡上長丞相五歲,何況她在老家已有夫君,小姐可不能再說出這種話!” “唉……我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苯届`一聲長嘆,心中說不出是何滋味。 “丞相一貫潔身自好,怎可能……”宋遠實在說不出那個詞,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終還是抱拳道:“請小姐慎言?!?/br> 江慕靈倏然站了起來。 “小姐?” “叔叔和芙蕖都進屋好久了,他們到底什么時候聊完???” “……” 得,完全沒把他的勸阻聽進去。 *** 擱置于角落的蓮瓣鎏金博山爐中正裊裊升騰出清淡煙霧,冷冽的沉水香融于空氣之中,呼吸間滿是沉靜內斂的芬芳。 宋清韻俊臉冷凝,正一言不發的站于窗前,他身后垂頭跪著一名身形纖弱的女子,粗布劣衣遮掩不住她姣好的容顏,此刻美人含淚,梨花帶雨,觀之便使人心生不忍,產出憐愛。 原本侍在屋內的仆從皆被遣開,就連女子一直抱著的嬰孩也被人帶下去了,現只剩他二人一站一跪,靜默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宋清韻終于開口:“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br> 芙蕖聞言,瞳中淚意更甚,她抬袖輕輕擦拭著,哽咽道:“芙蕖和夫君離府后,用丞相給的那筆銀子在嘉興盤了個店鋪,掙得錢足夠溫飽,日子倒也過得下去??珊镁安婚L,夫君突然病倒,病情洶洶,很快就花光了家中積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