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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F在還沒有到撕破臉的時候,黑絕明智的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雖說他并不是很相信佐助有殺死自己的能力,但對方的的確確能察覺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繼續監視已經沒有意義了。“盡快解決掉迪達拉,帶土有另外的任務交給你?!?/br>說完就沒有再廢話,地遁而走。。。。。。。黑絕走了之后,佐助覺得空氣都清新了不少。他心里清楚,等黑絕把這一次的事情報告給帶土之后,自己的處境會更加糟糕。但帶土本來就不可能相信自己,還不如在不踩到他底線的情況下做一些改變。大蛇丸叛逃,蝎戰死,迪達拉出走,還有鼬因為自己的原因戰斗力大幅度下降。曉的成員已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損失了一小半,而尾獸還沒抓全,目前自己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所以,帶土暫時不會對自己下手,也就是說鼬的安全暫時不用擔心。想通了這一點的佐助并沒有按照帶土的吩咐急著去抓迪達拉。他決定趁這次難得自由一人的機會鞏固一下自己的勢力。他可沒有中二到認為僅憑自己一人就能在木葉和曉的雙重逼迫下保護好鼬,以及——振興宇智波。。。。三太郎有些忐忑,自從上一次死里逃生之后,他就夾起了尾巴做人。所謂拿錢消災,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上貢了大量的金錢給雨之國曉明面上的負責人,財產大幅度縮水。不過好歹從曉的黑名單上下來了。這一次,他到湯之國談生意,意外收到了佐助的傳信。想著好歹是救命恩人,欣欣然就赴約了。他對曾經救過自己的忍者少年印象非常深刻,小小年紀那么就那么厲害的忍者可不多見,更別說那一張見過一次就再也不會忘記的英俊面孔。他們見面的地點是一家居酒屋。三太郎一身正裝,在仆從的簇擁下推開了和室的門。坐在主座的就是佐助,他身披黑底紅云的袍子姿態閑適地斜靠在榻榻米上,旁邊服侍的華服少女正在為他斟酒,她的樣子看上去已經完全被佐助吸引住了,臉頰微紅,眼睛里泛著迷離的光。三太郎“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臉都不敢抬。“噫,三太郎,多年不見,為何行如此大禮?”“佐。。佐助,啊不,宇智波大人,不知您找小的有何吩咐?”眼見主人如此卑微,三太郎身后的仆從們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佐助推開身邊的少女,起身來到三太郎的身邊,手上一用力就將他扶了起來。發現對方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袍子上正瑟瑟發抖,“不用害怕,我這次來可不是為了傷害老朋友的?!?/br>“老朋友。。朋友?”三太郎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曉留給他的心里陰影實在太過嚴重。“沒錯,我們好歹相識,我非常了解你的才能?!弊糁妥?,“我是來找你合作的?!?/br>三太郎:“。。。。。?!边@個合作太嚇人了。佐助好不容易讓三太郎的心情平復的下來。緩緩道出自己的計劃。其實很簡單,佐助想發展自己的勢力就需要金錢和盟友。他可不打算走忍者接任務賺錢的老路,也不算像曉那樣憑借強取豪奪。他決定從忍者們都不太關注的地方著手——商人。一方提供武力保障,一方提供金錢,這可不是短期的雇傭,而是憑借合約將雙方都綁到同一條船上的長期合作。也就是說三太郎作為商界的切入口,以后就是以佐助為領導核心的音忍村罩著了。“等等。。。你不是曉成員嗎?”三太郎小心翼翼地開口,作為一個混黑的武器商人,他對左右世界局勢的忍界可是高度關注,音影明明是一個叫藥師兜的年輕人。佐助在決定成為曉成員的第一時間就轉移了音影的身份。他心里清楚,曉成為忍界公敵只是時間問題,為了不牽連到紅蓮和幽鬼丸還有音忍的其他人,他還是不要在明面上和音忍有牽扯的比較好。但實際上,音忍的頭領還是佐助。藥師兜雖然足夠狡猾,但他的氣量和實力都不足以讓他超越佐助成為音忍真正的首領。而在長期離村不歸的情況下,佐助相信有紅蓮還有香磷重吾水月他們在,音忍村并不會成為兜的一言堂。而兜——佐助至今沒有搞清楚他的目的,不過照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將音忍發展的很好。已經在大國之間打出了名氣。佐助想,不能憑借個人好惡來判定一個人,作為BOSS,必須得有足夠的氣量和胸襟。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他不準備對兜動手。面對三太郎的疑問,佐助淡定一笑,“這一點你不用擔心?!?/br>“只要我在這個世上一天,音忍就得聽我的?!?/br>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天使們的支持,讓我有了繼續寫下去的動力。鞠躬。第43章激斗佐助望著手里有三太郎以血簽訂誓約的卷軸,眸色沉沉。他心里清楚三太郎并不信任自己。嘛,誰叫他不是鳴人那個人見人愛的家伙呢,總能很快的交上新朋友。用一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讓別人按照他的思路來。佐助給人的印象一向是冷淡陰郁的,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感。這么多年以來,也就只有鳴人一個人在他的世界橫沖直撞。事到如今,就連鳴人也要離自己而去了。“忍者大人,您不開心嗎?”溫柔甜美的少女音在耳邊響起。“。。?!弊糁ы?,視線落在身邊的少女身上,漂亮的眸子,精致的臉龐,還有。。柔軟的肌膚。對方靠地極近,整個人都貼到了佐助的身上,誘惑的意味及其明顯。佐助能清晰的感覺到少女凹凸分明的身體曲線和溫熱的體溫。如果是以前,佐助完全不介意用一個美好的夜晚來放松一下身心。可是。。。心緒毫無波動,身體也沒有絲毫反應。佐助懷疑自己被命運折磨成了一個性冷淡。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袍子,戴上能遮住整個頭部的斗笠,抓起草雉劍別在腰間。不顧身后游女的挽留,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