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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已經下定決心了,突然忐忑了怎么辦。時淮看亞岱又發起了呆,伸手輕輕地推了推他:“說吧,我的懷抱為你敞開?!?/br>亞岱有些哭笑不得,但他還是堅強地維持了自己的嬌弱人設,輕輕地說道:“那、那阿壞你跟我一起出去一趟好不好?”時淮一愣:“出去才能說?”亞岱搖搖頭:“眼見為實?!?/br>時淮就抱著這狐貍崽兒出去,而且在狐貍崽兒的要求下,他沒帶上雅安。兩人在狐貍崽兒的指揮下,很快到了狩獵區。時淮有點納悶,但還是狐貍崽兒說去哪,他就去哪。于是漸漸地,兩人走過了G區,進入F區。時淮警惕起來。在這里,異獸的等級更高,要是來得多了,得防備一點……沒多久,他們遇上了一個異獸群。這個異獸群里有二十多頭異獸,讓時淮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我大概能打個十幾頭,然后就可能被剩下的十幾頭給包圍了,所以亞岱,咱們還是跑吧?”但是就在下一刻,時淮感覺到自己懷里的狐貍崽兒倏地掙脫開,而且速度之快力氣之大讓他居然根本抓不住??!霎時間,時淮驚悚了,是拔腿就追——然而緊接著,時淮又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他看到那只體態嬌小的狐貍崽兒輕盈地跳上了一塊大石頭,輕柔地叫了一聲。但是……不對啊。時淮側耳去聽,他明明知道亞岱是叫了的,為什么那叫聲他好像沒聽到?也不對,是聽到了的,可是聽到跟沒聽到一樣,分辨不出來是怎么叫的,也分辨不出來叫聲是什么樣的……奇怪,太奇怪了。不過只是叫聲分辨不出來已經不算什么了,更讓人驚異的是,那塊三十頭的異獸突然間一起倒了下去,一起沒了呼吸!時淮瞪大了眼,一時間,呆若木雞。同時,這么詭異的景象也讓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亞岱在展露出自己的特殊天賦之后,就一直死死地盯著時淮的反應,在發現時淮后退時,他的眼里頓時閃過了一抹狠戾,然后縱身跳起,身體好像變成了一道白線,兇猛地撲了過來,準確地沖進了時淮的懷里!強大的沖力讓時淮赫然朝后倒去,跌坐在地上,而在他懷里的狐貍崽兒卻調集了身體里所有的力量,一點點地變大,最后變成了一只足有兩米多長的巨大狐貍,把他整個撲倒在地!時淮:“?。?!”大狐貍把時淮籠罩在自己的身軀下,一雙狐貍眼瞇起來,極力地遮掩著里面猩紅的光芒。但他帶給時淮的壓力卻非常大,幾乎是把時淮禁錮在了那里——亞岱很惱怒,很后悔。他不該坦白的,明明一開始他就不準備坦白的。狐貍都是狡詐的,他為什么要糾結于真誠不真誠?他既然一開始就那樣做了,就該一直保持下去,不管用什么手段,留住人才是重要的!除了后悔和惱怒以外,亞岱還有些恐慌。活了那么多的年歲,不管遇見什么樣的事,他真正恐慌過的,只有在要失去這個人的時候。當年他因為太過弱小而失去他,難道現在又要因為不謹慎而失去嗎?他真是太自大了,太得意忘形。僅僅只是對方的那一句話,只是對方平時對愛寵的縱容,他就忘了自己本來是個什么東西,本來是個什么打算!亞岱的身體微微向下俯,腦子里則是一片空白。他現在要說什么?要做什么?要怎么樣……才能讓他的正君心甘情愿地留下來?第64章真正的大狐貍突然間,一雙胳膊從亞岱的身下掙扎著伸出來,一把摟住了亞岱的脖頸。亞岱一愣。然后,時淮的頭“啪”地一下,埋進了大狐貍脖頸處厚厚的長毛里,深深地吸了一口。亞岱:“……”一時間,氣氛陷入了沉默。亞岱感受著自己脖頸上那雙柔韌的手臂,感受著自己脖頸間溫熱的呼吸——那一塊好像越來越發燙了,身體迅速地變得僵硬。這、這是?他的正君……是什么意思?亞岱有點不敢猜,他從來沒有這么不知所措過。而時淮,時淮沉迷在厚厚的長毛里,無法自拔。真正的長毛,是能把整個人都埋進去的長毛!小小的狐貍崽兒毛再多,也根本不能跟大狐貍的長毛相比!簡直整個人都要化在長毛里了……啊~~沉迷了起碼半個小時,一股大風吹過。時淮因為手臂露出來,感受到了這股風,才有點清醒。誒?不對。剛剛發生了什么來著?時淮的腦子重新轉動,才想起了剛才的情景。他跟著狐貍崽兒一起出來,狐貍崽兒給他展現了一叫就叫死了一群異獸的神奇本領,他被這么神奇的本領晃花了眼,然后狐貍崽兒突然撲過來變成大狐貍——呃,然后他就在F區里抱了好半天大狐貍。時淮伸手拍了拍大狐貍的后腦:“亞岱,起來了,我都要被你給壓死了?!?/br>亞岱聽這語氣,覺得跟以前很相似,他有些愣愣的,慢慢地抬起了身體。時淮一骨碌地從他身體下面鉆出來,擦了把汗:“對了,你不是說過來告訴我你最近在煩什么嗎?怎么不說了?”亞岱難得的做不出任何表情。……他煩惱的是什么,要說的是什么,難道不是很清楚了嗎?時淮看著亞岱。亞岱看著時淮。一人一狐四目相對。時淮:“?”亞岱轉過頭,看向那些倒地不起的異獸。時淮沒明白:“讓我幫你一起搬回去?”亞岱有點頭疼了,剛剛的擔心與后悔全都變成了一股沖動——他的正君比他想象的更遲鈍,他應該做得再明顯一點。也許,也許……不管怎么樣,從之前的心思里他已經很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人留在身邊,就讓他鼓起最后的勇氣。等到今天之后,他不會再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任何的猶豫。于是,亞岱在時淮的注視中,走到了第一頭倒地的異獸前。他伸出前爪輕輕地碰了碰那具尸體,那具尸體就迅速地干癟到只剩下一副骨皮。接著他走向第二頭、第三頭……每一頭都是一樣,只要他碰了碰,血rou都會被洗干凈。這時候,時淮的腦子終于轉過彎來了:“你是想告訴我,你就是那頭吸血獸?”亞岱逼迫自己轉過頭,對著時淮點了點頭。時淮猶豫了下,有點遲疑地試探:“所以,你是想讓我原諒你,你瞞著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