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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星枝嘖嘖:“看把你美的,拿金獎了?”江深訕訕的:“還沒啦……師兄比過嗎?”劉星枝得意道:“我兩年前就拿金賞了,今年要比維也納,你還差得遠呢?!?/br>江深真心誠意的感嘆:“師兄你太厲害了!”劉星枝噎了噎,一副想說話又憋的要死的樣子,最后只能無奈問他:“你是不是要比賽了緊張???”江深眨了眨眼:“其實還好……但是二師父怕我緊張,要我找你取取經?!?/br>劉星枝:“……”取經是取不了了,兩個人八卦的倒挺開心,艾來舞蹈室的Chile和Novie劉星枝也認識,特別是Novie,劉星枝與她淵源還不淺。“她有先天性心臟病?!眲⑿侵φf,“我第一次見她是在赫爾辛基,女舞者中的佼佼者,奪金熱門,古典芭蕾這方面向來是姑娘們的天下,一個舞迷不論男女如果有30個喜歡的舞者,那么25個都會是女舞者?!?/br>江深:“像師姐那樣的嗎?”劉星枝有些酸:“荊落云的粉絲比我和你加起來還多,‘瑤臺仙女’們的黑稱叫‘蝗蟲女王’,蝗蟲過境,寸草不生,懂嗎?”“……”江深只覺得漂亮jiejie們連黑稱都太帥了點。劉星枝繼續道:“Novie在赫爾辛基的比賽沒有比完,她半當中心臟病發進了醫院?!彼A艘粫?,才又說,“最后一次見她是兩年前的洛桑,我16,她18,因為年齡的關系,這是她最后一次參加洛桑比賽的機會,結果就是我剛說的,我贏了?!?/br>江深嘆了口氣,他盤腿坐著,表情嚴肅,卻不說話。劉星枝吊兒郎當道:“我以為你會怪我為什么不讓讓她呢?!?/br>江深認真道:“師兄你不是這樣的人,Noive也不是?!?/br>劉星枝笑了下,他撐住腦袋,看著江深道:“來儀這邊也有不少人會去比賽,三樓的?!?/br>江深深吸一口氣,他終于有些緊張起來。劉星枝:“我這次去維亞納的比賽,周洛祥也會去?!彼哪抗忤铗?,像草原上梭巡的鷹,“上一次莫斯科輸給了他,這一次我一定要贏回來?!?/br>去跳就可以了,江深。劉星枝的聲音隔著千山萬水與大洋彼岸。“去跳你的熱愛,去一往無前,去尊重你的對手,去戰勝他們?!?/br>一月底的瑞士積雪還沒有化,江深一個人獨自坐在艾來租來的車里,他湊在車窗邊看著街道兩旁紅頂白墻的歐式建筑。因為洛桑就在日內瓦湖的北岸,與法國城市埃維昂萊班隔湖相望,離日內瓦國際機場也最多只有半小時的車程,除了臨湖外,這座古城的北面便是侏羅紀山脈,可謂是依山傍水,歷史源遠流長。艾來就跟送孩子去高考的老父親一樣,一路話就沒有停過,一會兒說這邊幾乎講法語你最好學幾句,一會兒又問要不要去博物館和大教堂。江深:“那我今天可以去嗎?”艾來頓了頓:“還是比賽完再去吧?!?/br>江深孩子氣的憋著嘴,低著頭在手機上跟白謹一發消息。因為時間不湊巧的原因,白謹一這幾天正好要打進入職業聯盟前最重要的幾場業余賽,這也是他們第一次互相錯過對方的演出(比賽)。江深發完了消息,一抬頭就看到街頭巷尾掛著的芭蕾舞海報,艾來看了眼導航,說:“已經到洛?;疖囌玖?,離Beaulieu劇場還不到兩公里,你不要緊張?!?/br>江深沒好意思說自己其實不緊張,乖乖答應了一聲“嗯?!?/br>Beaulieu劇場是個上了年紀的紳士“老爺爺”,位置也不起眼,就在普通的居民區中,艾來把車子挺好,領著江深到劇場后門,那里已經擺好了小黑板,上面用法語寫著:“EntreedesArtistes(藝術家入口)”艾來長吁了一口氣:“進去吧,小藝術家?!?/br>洛桑屬于國際芭蕾舞B類賽事,對來儀工作室的舞蹈學生來說并沒有太大壓力,不過沈君儀作為評委是一定要到場的。艾來遠遠的看到他那位師兄,仍舊是仙風道骨的全身白,長眉入鬢,一臉面癱又無欲。沈君儀轉過頭,看到艾來和江深時目光微頓。江深倒是不避嫌,喊了一聲:“師父?!?/br>沈君儀走了過來。“住的地方訂了沒?”沈君儀問的是艾來。艾來:“訂了,你學生來了多少?”沈君儀:“十六個?!?/br>艾來撇了撇嘴,抱怨道:“你帶的還真多,跟你入門弟子搶名額都不手軟的?”沈君儀知他說不出好話來,也不介意,仔細看向江深,表情終于柔和了一些:“你又長高了?!?/br>江深不好意思的扒了扒后腦勺,又聽到沈君儀突然問他:“有信心嗎?”江深沒說話,他咧開嘴,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用力地點了點頭。洛杉磯下午三點。白謹一回復了最后一條手機消息后看到蘇芳走了進來。“你的非職業生涯倒數第三場比賽?!彼瘟嘶问掷锏谋咀?,“總共到現在81勝6負?!?/br>白謹一套上了拳套,他站起身,后面的森布將拳手披風蓋到了他肩上。“接下來的每一場我都會贏?!卑字斠粨]了下拳頭。蘇芳笑道:“你的賽前祈禱呢?”白謹一背對著她舉高了手臂,他的手腕上系著一根白色的舞鞋綁帶。江深已經換好了緊身衣和舞蹈鞋,他最后整理自己的包時翻出了之前白謹一給他買的芭蕾舞鞋,張直就在他身邊,看著他握住兩只鞋閉上眼不知在嘀咕些什么。“你在干嘛?”張直忍不住問。江深轉頭笑了下:“賽前祈禱?!?/br>張直湊過頭來,驚訝道:“這鞋少了根綁帶誒,你剪了嗎?”江深收好鞋,做了幾個熱身運動,點頭道:“我把它送人了?!?/br>張直一臉的莫名不解。江深也不多做解釋,他拍了拍張直的后背,前面評委已經叫了他的參賽號碼。拳館里的白謹一抬起頭,他的金色披風從肩膀上滑落,拳臺上的聚光燈照在了他的頭頂上方。江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展開雙臂,從后臺旋轉而出,緊跟著一個縱躍,飛進了舞臺上,那一片盛大的光芒里。第56章鄉下的大年剛過,年味兒還濃的散不去,車站旁的小書店就已經開張了。老爺子沒啥事做,一早就起來鏟雪掃路,順便動動筋骨,忙完這些活兒,起早去串門拜年收紅包的小孩兒也紛紛跑來找他。“爺爺!爺爺!”七八歲的孩子精力旺盛,很少有江深小時候那種偏安靜的,老爺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