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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怎么他自愿喝三杯酒就有血性了?????!顧依涼感觸良多地點點頭,拍了拍那位長輩的手,感慨道:“愛情這杯酒,誰喝都得醉?!?/br>我:?不是你們到底在聊什么???!齊叔和余下一位長輩一起舉杯:“說得好!喝??!”630.我看著這畫風離奇的場面,開始懷疑其實是我醉了。631.看他們還在那舉杯敬自由,我怕顧依涼再喝下去真的要一杯敬死亡了,伸手一把把他撈了回來,跟三位長輩道:“抱歉啊各位叔叔,我們明早還有戲要拍呢……”齊叔道:“沒事沒事,事業為重,趕緊回去吧??!這小伙子人不錯,是個一線的料子,你給齊叔留個名字,我幫他留心一下資源?!?/br>我哎哎哎好好好地應了聲,又替顧依涼道了謝,齊叔拍了拍我的肩:“齊叔看得出來,這小伙是真的不錯,能遇到就是緣分,好好珍惜?!?/br>我:“?”另一位長輩憨態可掬地呵呵一笑:“是啊是啊,不容易??!”第三位長輩眼中紅絲未褪,連連點頭。632.我架著顧依涼,兩腿發軟地離開了這魔幻主義的酒局。633.等走回劇組的包房,大家已經收拾完東西撤得差不多了,顧依涼的助理滿場子飛跑地找他,小陳搬了個凳子坐在角落悠哉地充電玩手機。一見我們回來,兩個助理立刻飛身過來,小陳一把抓住我的手:“言言你可回來了,我都擔心死了,到處找你都找不到,還以為你丟了呢!”說真的,他演技比我好多了,要不是他手里手機屏幕上消消樂還亮著,我就信了。我道:“我們都喝酒了,沒法開車,你——”小陳打了個酒隔。我轉頭看顧依涼的助理,小姑娘臉一紅,纖纖玉指往小陳臉上一戳:“他讓我喝的!”我:“……”可以,好,行,愛情這杯酒,誰喝都得醉。634.酒樓里的代駕都被劇組里其他人叫完了,小姑娘助理又扛不動顧依涼這個大活人,我把口罩給醉眼惺忪的顧依涼戴好,恨恨地讓小陳叫了輛專車到了地庫。臨上車,我把顧依涼往后座一扔,回身攔住了準備上副駕駛座的小陳。小陳涕泗橫流:“言言你不要我了嗎!”我往地庫門口站著的小姑娘那兒揚了揚下巴。他立刻肅然起敬,立正站好:“多謝老板,我去了,若是一去不回——”我捏了捏山根,擺了擺手:“便一去不回?!?/br>635.我剛一坐進后座,車門還沒關上呢,顧依涼就貼了上來,掰我的手指玩。隨他了隨他了,總比爬橋找刺要好多了,看來他還是有幾分清醒的,數手指的數目數得可正確了。我嘭地把車門一關。顧依涼立刻松開了我的手,開始脫外套,又彎腰去脫鞋。我:“?”我一把按住他的手:“你干嘛?”他疑惑地看著我:“???不是到家了嗎?”我:“……”我:“師傅麻煩您快開車吧這場面我怕晚了就控制不住了?!?/br>636.車子一啟動,顧依涼就說要吐,車子一停下,顧依涼就擺手說沒事了。如此反復了五遍,車子開出去了五厘米。在顧依涼第六次說要吐的時候,師傅側身對我說:“不如我換按時間計費?”637.我的命怎么這么苦??!我的老父親曲線拿錢請了顧依涼吃飯喝酒!他喝醉了還得我來負責收尾!Why!why!我問天問大地又想迷信問問宿命??!我一咬牙,把顧依涼放倒在了我腿上,跟師傅說:“趁現在!起步!點火!他吐了我兜著!漏了我賠您清理費!”師傅十分配合地一踩油門,把車子開出了車庫。638.車子終于平穩地上了路,我怕顧依涼頭暈,就把手貼在他額頭上,指尖揉著他的太陽xue,心道他要是真敢吐在我身上,我就立刻通過太陽xue把他點xue點死,毫不留情!結果顧依涼卻意外乖巧地枕著我的大腿,眼睛緊緊閉著,還把手舉起來疊在我手上。我又疊了一只手上去。他把另一只手疊了上來。我把最底下的手抽出來,疊在最上面。他也把底下的手抽出來,疊在我手上。我:?他都醉成這樣了,還是絲毫不肯認輸????我不甘示弱,把手抽疊抽疊抽疊,他也不落下風,把手抽疊抽疊抽疊。手心拍著手背,一陣啪啪啪啪啪的聲響。639.“咳,”師傅看都沒看后視鏡,“那個,年輕人,在外要收斂一些啊,我這車子——”我:“……”我:“師傅,您誤會了,真的,我趁他醉了扇他巴掌玩兒呢?!?/br>師傅:“……”師傅:“年輕人路子就是野,花樣還挺多哈?!?/br>我:“……”640.我心累,真的,我發自內心地蒼老了至少四十歲。要是顧依涼能趕得上我的衰老速度,我們立刻就能完成白頭偕老這項不可能完成的營業指標。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車子盼到了目的地。半拉半扯半拖半拽半摟半抱地把顧依涼弄出了后座,他的腳一碰到地上,就扯下口罩汪地一聲吐了出來。可以,忍著沒吐我身上,逃過一死。我給顧依涼拍著背,又接過司機師傅遞來的礦泉水讓他漱口。“喝這么多,傷身體的呀,”師傅叨叨著,一看他的側臉就驚了,“哎,這不是那誰嗎,我閨女可喜歡他了,整天在房間里看著他的微博傻樂,叫她出來吃飯都要三請四請的,他跟那個誰來著——”師傅看著我,眼睛一瞇。我有種不祥的預感。641.師傅一個利落地轉身,從車尾箱里抽出了幾張印著彩圖的紙。師傅:“這是我閨女落車里的,我給收著了???,您看哈,我跟我閨女關系也不太親近,不如——”我掃了一眼他手中的海報,立刻根據大體的配色認出了是哪一張圖,還沒來得及說話呢,顧依涼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往我身上一掛,低頭看了一眼師傅手里的海報,眼睛一亮:“是鴿派!”我真是完全聽不明白他在胡言亂語些什么,就看到他接過師傅遞來的原子筆,唰唰唰地把名字簽了上去。我低頭看了他簽的名字一眼,陷入了窒息的沉默。師傅把海報拿回去看了一眼,又看看我:“這……好像是您的名字吧?”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