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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顧念笙應該就在白司逸身邊的,她如今只是一具空有意識的行尸走rou,不能長遠離開主人控制。 “笙兒累了,所以和我融為一體了?!甭犇绷疫@么問,白司逸癡癡笑道,“聽說白延楓被你收拾了,她居然想找你坦白這一切,我怎么會允許她回到你身邊呢?我怎么能允許她心疼白延楓呢?哈哈哈哈!” 白錦篁此時已經驚呆得嘴巴可以塞進一個咸鴨蛋了,咽咽口水結結巴巴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你把她吃了?” 融為一體這個詞吧,要不就是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顯然,白司逸這個瘋子并不是指的這個意思。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種可能:白司逸吃掉顧念笙,這才會融為一體。 “瘋子!混賬!”皇帝身邊的永樂王爺看著自己兒子這幅癲狂的模樣,怒從中起,顫巍巍地仿佛老了幾十歲: “本王沒你這個兒子!” 沒想到白司逸聞言卻癟癟嘴,語氣嫌棄:“嘁,說得我稀罕你這個廢物老子似的。奪位都奪不贏,有什么資格做我父王?” “你……你你你……”永樂王爺氣得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昏厥過去。 白司逸看也不看一眼,只盯著墨北烈道:“如今我神功將成,擁有金剛不壞之身,你就算有那詭異的圣光和封魔刀,又能奈我何?” 墨北烈喉結微動,細聲傳入白錦篁耳朵:“他得意忘形之下說了太多話,丹田濁氣遍布,天上積云微散,乘此機會我制住他。你帶著皇上站遠一點,看著就好?!?/br> “恩,小心?!卑族\篁自然是相信墨北烈的,松開牽著的手退后幾步。 與此同時,墨北烈直接從腰間拔出封魔刀,足下一點就朝白司逸掠過去:“你高興得太早了!” 白司逸一斂笑意,也是身形一蹭就與迎面而來的墨北烈纏斗在一起。 二人打斗身影十分快,白錦篁看不清他們的動作,只能暗自著急,看見時不時紫光和金光交相輝映。 等二人再次分開之時,白司逸的衣裳只是略微凌亂了一點,而墨北烈則捂著胸口半跪在地上,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阿烈??!”白錦篁連忙跑過去扶起墨北烈,焦急問他:“你怎么樣了?” “啊哈哈哈!就憑你,還想阻止我?省省吧!我說過了,封魔刀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呃……”白司逸正想要再次動手,卻突覺體內氣息一滯,一口血就悶了出來。 墨北烈這才舒了一口氣,拍拍白錦篁的手背安慰道:“我沒事,他魔力雖強盛傷了我,但同時他丹田氣息也被我用灌注過圣光的封魔刀打亂了。他不知道,此時越說話,情緒波動越大,就越會加劇丹田破碎?!?/br> “不可能的……我怎么會受傷……不可能!不可能!”白司逸瞪大眼睛,不愿意相信。 明明剛才的交手中,封魔刀只是接觸到了身體,并沒有造成傷口,為什么他現在內力在急速流逝?! 白錦篁穩住心神,懂了墨北烈的意思,開口引誘白司逸情緒:“這是顧念笙在懲罰你,她在怪你!” “不會的,笙兒這么善良,怎么會怪我呢?她從頭到尾怪的只有你!我給她說過的,沒有你出現,墨北烈會愛上她,所以笙兒怪的只有……噗……” 又是一口血箭噴出,白司逸難以置信地倒下身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神功將成,又有金剛不壞之身,居然這么快就要死了。 白錦篁扶著墨北烈小心走到白司逸身邊,看著一動不動的他,無奈嘆道:“有一句話你可能不知道,反派,通常死于話多?!?/br> 如果不是白司逸最開始得意忘形說了太多的話,丹田不會吸進那么多濁氣,變得那么脆弱。 如果他與墨北烈分開之后第一時間察覺到封魔刀重創的不是身體而是丹田,立刻離開修養,而不是耀武揚威,他不會死。 總結起來就是白錦篁所在的那個世界里常說的,反派死于話多。 作為一個反派,非要解釋這么清楚做什么呢? 一般套路就是這個樣子,越是神功將成,體內越是脆弱,他不但不小心謹慎,還非要耀武揚威。當然,這個道理,白司逸肯定不懂。 所以,怪不得稱呼他為腦殘。 就在白錦篁話音一落的同時,白司逸被氣的一口氣沒上來,蹬蹬腿不再動彈,死不瞑目。 墨北烈抬頭望了一眼隨著他死而驟然消散的積云,返身對看得目瞪口呆的皇帝和一眾侍衛拱手道:“稟告皇上,罪人白司逸伏法?!?/br> “好……好……錦兒??!”白耿連連點頭,松了一口氣。 這種程度的白司逸若是真要篡位,若沒有墨北烈,可能還真沒有平凡人能攔得住。 正要夸獎墨北烈,白耿卻見原本扶著墨北烈的白錦篁身形一頓,雙腿一軟便朝地上倒去。 白錦篁只覺得隨著白司逸的死,自己腦袋里就開始變得一片混亂。 她最后的意識,便是沖過來的白耿身影和……將自己擁進懷里的墨北烈那張焦急又隱忍的俊顏。 支線劇情完結,看來……她該去接受懲罰了啊。 第52章 下了地府 “白覓, 醒醒, 該你了!” 耳邊傳來的陌生聲音將白錦篁從沉睡中喚醒,她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 歪著頭看向大堂上坐著那位怒目圓睜的男人,大腦還在持續當機中。 “大叔,你誰???”愣了半天, 才終于回過神來的白錦篁連忙往后退幾步, 警惕地瞪向那個男人。 座上那男人何時聽過別人這么質問他, 瞬間濃眉一豎,威嚴的臉憋得仿佛隨時會有怒氣蓬勃而出。 當了這么千百年的閻王,見慣是驚是懼或是屁滾尿流的受審人, 卻從未見過白錦篁這么鎮定的,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當然,閻王不知道的是,白錦篁這反應說是鎮定,還不如用遲鈍來形容更貼切。 “我是誰?我是今日審判你的閻王爺!”閻王驚堂木一拍, 冷哼道,“你所犯何事,速速招來!” 白錦篁被驚堂木發出的怪聲嚇得一哆嗦, 腦子里終于清醒過來。 哦, 她想起來了,書中支線劇情完結那一剎那她突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栽倒在地?,F在看這陰森森的地方和堂上那個身穿黑袍一臉兇相的老男人, 目測她已經到地府了。 明白自己身在何方之后,想要求情的白錦篁再抬頭注意看清閻王的臉,正要開口,卻嘴角一抽,先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