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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多余,常儷只能靠飯后主動洗碗來彌補一點了。 吃完意面,趁著常儷洗碗的功夫,童舟煮了兩杯咖啡。常儷是不想喝的,但是她買的東西她總該嘗嘗吧。一口進去,常儷苦得臉都糾在一起,她連吃了幾口提拉米蘇才把咖啡的苦味壓下去。常儷對□□不敏感,幾點喝都不影響睡覺。但童舟通常是早上喝,現在雖然不算太晚,但對有些人來說這個時間的一杯咖啡也足以擾亂睡眠了,常儷不禁問道:“你是準備熬夜嗎?怪不得你上次說睡不著要靠喝酒助眠,合著你是咖啡喝多了呀!” 童舟面無表情地將那杯咖啡一飲而盡,“我從高三開始喝咖啡,身體早就有了耐受性,這么一小杯只能讓我精神三四個小時而已。如果我困得狠了,喝再多咖啡都沒用,喝酒只是在我失眠的時候?!?/br> 常儷很少失眠,她睡不著通常都是因為胡思亂想,比如在米蘭的那一晚。以己推人,常儷懷疑童舟也是因為胡思亂想才睡不著覺,可童舟并不像這樣的人哪,難道他是因為思考物理問題太投入才睡不著的嗎? 常儷哪里知道,或許童舟曾經因為學術問題失眠,但這一年讓童舟失眠的原因有大半都是她。幸好童舟失眠的次數不算多,否則他簡直要擔心自己能不能順利讀完博士了。 看著常儷一無所覺的樣子,童舟暗暗對自己說:還是等她畢業吧,現在正是她心無旁騖的時候,不要驚擾她。反正他們住在同個屋檐下,如果常儷和其他男生有來往他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的。 不得不說,童舟既高估了常儷,又低估了自己的“情敵”。常儷不像他想的那么心無雜念,余恒也不在他能“監控”的范圍之內。 這一次常儷雖然想了很久,但她依然沒有找到什么好方法來攻克余恒。鞭長莫及,就算她對余恒有再深的情感,只是通過網絡和明信片,傳遞效果還是會大打折扣。更何況她在網上遇見余恒的次數并不多,而且每次余恒都是匆匆說兩句就去忙別的,弄得常儷時常覺得自己特別多余。漸漸地,常儷就放棄這種方式了,每次聊幾句輕描淡寫的話實在沒什么意義,她覺得只有面對面才能讓余恒明白自己對他的感情。 作者有話要說: 寫開始這段真的把我自己rou麻得夠嗆,雞皮疙瘩起了好幾身。 第74章 2-37 9月底,一大開學了。常儷熟門熟路的,一點新鮮感都沒有。上課、小組作業、考試,M2和M1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不過M2有實習和論文,這兩項成績非常重要。 常儷不擔心實習,但她對論文不是很有把握。從M1開始,每次小組作業常儷負責的都是技術部分,陳述部分她通常會留給法國人去做,畢竟她不能保證語言的準確性??烧撐氖仟毩⒆鳂I,就算老師可以看在常儷是外國人的份上降低對語言的要求,但50頁的法語論文實在是讓她心里沒底。常儷熟悉的人里面,只有童舟用法語做過碩士論文,看來她又得請教童舟了。 開學之后,常儷和童舟就沒什么交流。白天,常儷在學校,童舟跟著導師在研究所;晚上,兩人在自己的房間里各忙各的,他們只有在周末的時候才有空聊幾句。 周日上午,童舟揉著眼睛走進廚房,只見常儷把餐桌和流理臺都占滿了。童舟以為常儷要做什么大餐呢,沒想到她只說要包點餃子。 常儷把袖子挽得高高的,她一手將碗里的溫水緩緩倒進面里,一手拿筷子在里面攪動。直到水加得差不多了,常儷才把碗放下來揉面。隨著她的動作,幾縷發絲落下來擋在她的眼前。常儷幾次用胳膊去拂,但每次拂過之后那些頭發又倔強地溜了下來。 常儷平時都梳著整齊的馬尾,童舟很少見她這么松散的樣子。一時間,童舟有點怔愣。 常儷轉頭看見童舟傻站在那里,她伸出自己沾滿白面的手在童舟眼前晃晃,“醒一醒,該吃午飯了”。 童舟回過神來問道:“需要幫忙嗎?” 當然要了。如果童舟不幫忙,她恐怕還要折騰兩個小時才能吃到餃子,不過當務之急是……“你先去我房間幫我拿個皮筋來吧,頭發貼在臉上癢死了”。 童舟從常儷房間里拿了皮筋回到廚房,常儷又指揮他:“你幫我綁下頭發吧,隨便綁,只要保證它不掉下來就好,我騰不開手?!?/br> 童舟站在常儷身后把發夾取下來,沒有了束縛,她的頭發像瀑布一樣流到了背上。常儷的頭發又黑又直又軟,出國之后她還沒有剪過,現在她的頭發已經齊腰了。如果可以,童舟真想轉到正面看看長發披肩的常儷是個什么樣子。童舟小心翼翼地把常儷頰邊的頭發撥到后面,他沒有給女孩子梳頭發的經驗,只能保證把所有頭發都塞進皮筋里。常儷對童舟的扎頭發水平沒有太高的期待,童舟松開手后她使勁晃了晃頭,確定沒有碎頭發掉下來她已經很滿意了。 和完面,常儷把面團包起來放在一邊餳著。童舟正在幫忙剁rou餡,他終于想起來問常儷:“今天不年不節的,你怎么想起吃餃子了?” 常儷把瀝干水的芹菜放在菜板上慢慢切著,“我也不知道,早上起床的時候感覺有點冷,然后就想吃餃子了,不是說吃餃子不凍耳朵嗎?” 現在才11月份,哪里會冷到凍耳朵的程度呢?童舟都不好意思拆穿常儷,想吃餃子就直說嘛,他又不會嘲笑她。 常儷在rou餡中加入姜粉、花椒油、醬油、鹽、糖,調勻之后她才把擠干水的芹菜末放進去。童舟正打算把芹菜和rou攪勻,常儷迅速阻止他道:“先別動,芹菜加鹽容易出水,先搟皮再調餡?!?/br> 常儷已經很久沒包餃子了,但她的動作依然熟練。揉面,搓面,搟面,不過轉眼的功夫,常儷已經搟了十幾張皮。 他們沒有搟面杖,常儷把保鮮膜的圓筒當搟面杖用。童舟見常儷搟出的皮又薄又圓,他也拿起圓筒試了起來。童舟沒包過餃子,如果剛剛沒看常儷搟面皮的手法,他可能會直接把面劑子從頭搟到尾。他記得常儷的搟法是一邊轉一邊搟,每次都只搟到面皮的邊緣,這樣最后搟好的皮中間會有一個面窩。童舟試了幾次,他有些不得要領,不是沒搟著就是搟過了。直到常儷把餡都調好了,他才搟了兩張不規則的面皮。 常儷隨他去試,她把餡攪勻,然后用筷子挑起一點,“我要嘗味道了”。 童舟看見常儷把沾著生rou的筷子送進嘴里,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常儷已經嘗完說道:“有點淡,不過就這樣吧,反正吃的時候還要蘸醋?!?/br> 童舟瞪大了眼睛,“直接嘗生rou沒有問題嗎?”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