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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目前他也沒什么話語權,見雇傭自己的老板紀沉始終沒有發聲,倒霉娛記無奈,只得硬著頭皮,痛哭流涕地感謝了一番樓遇白的寬宏大量。而后才交出了攝像機的閃存卡,被保全人員押出了影視基地。嚴澤回首,朝著樓遇白禮貌地鞠了一躬:“那么,現在事情也解決了,樓先生快回片場吧,估計導演組的人已經在等了,”他勾著唇角,“說起來樓先生應該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在下嚴澤,今天是來劇組這邊觀摩樓前輩和其他前輩們的表演的?!?/br>“哦……嚴澤是吧,”樓遇白伸出右臂,和嚴澤禮節性地握了握手,“剛才多謝你了,回頭片場見?!?/br>“片場見?!?/br>樓遇白:“……”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叫嚴澤的藝人一笑,他就莫名背后發毛,感覺這人跟天威似的,有股與生俱來的抖S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粉隨其主???·沒過多久,劇組便正式開機了。嚴澤安靜地和攝像組的人站在一塊兒觀摩著片場,分析著正在演出的演員們的各自表現。在和黎昊的工作室簽約后,他雖然在黎昊的安排下也參拍了一部視劇,但那部劇只是部制作成本偏低、演員幾乎都是一水的新人的網劇。像眼下這種大牌云集的片場,他還是頭一次親歷。不得不說,這次的觀摩令他獲益匪淺。影視片和話劇到底是不一樣的。話劇講求的是一氣呵成;而影視劇卻可以反復雕琢,并且景別頗多,和只有一個全景的話劇截然不同。是以,在拍攝影視片,微表情與各類細節是最為值得注意的一點。嚴澤不禁有些沉迷,這次請來的演員與藝人幾乎都是戲骨,就連樓遇白這種本質是偶像的非專業演員的表現也可圈可點。尤其是一名年過半百的老牌影帝,其表現更是張力十足。對方在電影中出演的是錦衣衛中的指揮使,在拍攝一幕在皇宮外與東廠廠公明爭暗斗時,表情細節尤為出色。在中場休息,嚴澤借用攝像組的攝像機重看先前的畫面時,甚至還發現老影帝的脖頸處有著一小圈明顯的汗漬——錦衣衛和東廠間的關系本就微妙,在面對廠公時,指揮使身上的壓力如有千斤,可卻又必須強做鎮定,在面色上不能露出任何一絲怯色……嚴澤的目光亮得出奇。黎昊對演戲方面一竅不通,見嚴澤如此專注,他也沒出聲打擾嚴澤,只是默默地拿手機拍了一張嚴澤觀影的照片,存在了自己的相冊里。這張照片,黎昊本想直接發在工作室的微博上,宣傳一下嚴澤對演戲的熱忱。可,不知怎么的,在編輯好了微博的內容后,他卻又鬼使神差地將其刪除了。嚴澤是真的喜歡演戲。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對演戲如此熱衷,又異常執拗于自己的小劇院,但黎昊覺得自己得尊重嚴澤的想法。演戲對嚴澤而言是件很重要的事,自己卻拿著對方的這一點當做賣點營銷……黎昊本能地覺得嚴澤會不高興。“哎……”黎昊摘下眼鏡,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把這張拍下來的照片鎖進自己的備忘錄里,又將原片刪除后,黎昊重新打理起了微博來。他也沒再發什么微博了,只隨意地在微博里搜索著和嚴澤有關的消息,見到有紀沉的腦殘粉謾罵嚴澤就切個小號,裝作正義路人和腦殘粉掐架一番。掐著掐著,黎昊忽然發現工作室的官方郵箱顯示收到了一封新郵件。都天工作室目前沒什么名氣,會給官方郵箱發消息的,除了一些指望著撿漏的小制片和一些做著明星夢的普通人之外就是數不盡的垃圾郵件了。眼下收到新郵件,黎昊本以為只是系統發送的廣告,但想著先前自己和嚴澤對樓遇白方面的示好,他又切到了郵箱,點開了收到的新郵件。一名出色的經紀人除了能給藝人提供物質上的資源以外,在無形的資源上,也要進行供給。比如,人情。【蔣文明:我是樓遇白的助理,之前你們幫樓遇白的事我們這邊記下了,多謝。我已經把這件事跟他的經紀人蔓姐說了,下次有機會的話,希望大家合作愉快?!?/br>黎昊微虛雙眼,回了過去。【都天工作室:那我就期待著和樓先生方面的合作了?!?/br>他發完郵件,這才發現已經看完了原片的嚴澤走到了他這邊。“你在看什么?”嚴澤沒什么表情,仿佛隨口問問似的。黎昊邀功似的給他展示了一下手機:“怎么樣?新的通告我這不就給你安排上了嗎,我這經紀人還可以吧?”嚴澤看了看。“……樓遇白的助理叫蔣文明?”“……”是不是還有個助理叫舒新風?·劇組收工之后,和樓遇白以及準許嚴澤來劇組進行觀摩的制片道了別后,嚴澤和黎昊便回了之前訂好的酒店休息。之后,劇組會在影視基地繼續拍攝約一周左右。而后轉戰另外一處遠在百公里之外的外景地,進行外景拍攝??紤]到外景拍攝時的不便,嚴澤這邊準備在影視基地部分的戲份殺青后便打道回府——嚴澤雖然在演戲方面極有天賦,但也不是什么絕世天才。在觀摩學習完畢后,他必須自己琢磨一段時間,以便將那些從老戲骨們身上學來的技巧融會貫通。并且,到那時,出演指揮使的那位老影帝的戲份也殺青了。黎昊已經跟嚴澤說好了,自己會想辦法幫邀請那位老影帝來為嚴澤進行演技方面的指點迷津。為圖方便,黎昊訂的房間是酒店標間,嚴澤和他住在一起。回了酒店后,黎昊直接癱在了床上,開始裝死——一想到自己要想辦法去約一位老牌影帝的檔期,讓對方抽出時間來指點嚴澤,黎昊就覺得頭大如斗。只是想著自己在同嚴澤說會想辦法時,嚴澤那張面癱臉上隱約流露出來的熱切,他又覺得……得,他還是老老實實地伺候著嚴澤吧。黎·保姆·老父親·男仆·昊忍不住暗自悲憤。而嚴澤則是走進淋浴間舒舒服服地沖了個澡。也沒吹頭發,他裸著上身,頂著條毛巾,便宛如網癮少年似的坐到了酒店里準備的電腦前,慢條斯理地開了機,準備玩會兒游戲摸魚。嚴澤覺得自己今天的狀態出奇得好,觀摩老戲骨間的飆戲讓他興奮不已,總覺得自己能殺穿競技場。“你怎么不吹頭發就出來了?”見嚴澤頭發濕漉,黎昊連忙翻出了吹風機,跑到了嚴澤身旁幫他吹頭,“感冒了怎么辦?還玩游戲呢,要是爆痘又該怎么?”嚴澤:“爆痘是什么?我沒經歷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