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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以正面形象出現在大眾面前,自然先聲奪人,讓對他好奇的觀眾們心生好感。一來二去之下,有興趣的人也搜到了一部分嚴澤所出演的話劇的錄像視頻——這些視頻是黎昊在簽下嚴澤之際,就很有先見之明地提前傳到視頻網站上去的。待一切應對工作完成之后,效果立竿見影。嚴澤新號的粉絲數,一夜之間便暴漲了好幾萬。“準影帝級別的話劇小生”——這是好事者們給嚴澤冠上的稱號。一時之間,嚴澤成了緊隨在駱遠之后,里最讓人關注的藝人。·7月25日,宜納采、訂盟、余事勿??;忌動土,探病,行喪。一大早,嚴澤就被黎昊扯了被子。在結束了和紀沉的博弈后,黎昊便馬不停蹄地帶著嚴澤直奔了新一期的錄攝地點。這一次的真人秀主題是“城市生存”,所選的城市是距離裴市足有1500公里的安兆市。因為路途遙遠,是以,嚴澤和黎昊兩人提前一天搭乘飛機抵達了安兆市,住進了劇組方面為兩人安排的酒店。“醒醒,嚴澤,起來搬磚了?!毖垡娭约憾枷词戤吜?,躺在床上的嚴澤還沒起床成功,黎昊被逼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去掀嚴澤的被子,幫助嚴澤起床開機。嚴澤扯著被子紋絲不動:“搬什么磚,我正忙著談生意呢?!?/br>黎昊:“……”嚴澤這貨又在驢他!但是。想著嚴澤可是來自千年前的神使,黎昊忍不住又信了嚴澤的鬼話:“你和誰談呢?”嚴澤面無表情:“周公?!?/br>黎昊:“……”第9章嚴式敷衍習慣性地涮了黎昊一波后,嚴澤也不繼續在床上賴著了,直截了當地下了床,便準備收拾打理一番后去真人秀劇組報道。黎昊身兼二職,既是嚴澤的經紀人,也是對方的助理。見嚴澤開始換衣服了,便連忙搭了把手,幫著嚴澤整理儀容。這一次的以城市生存為主題,在劇組方面給與嚴澤的流程概要里寫明了一些注意事項與真人秀基本內容:五名參加真人秀的藝人需要獨自行動,想辦法在開局只有一百塊情況下在城市里生存三天,并在三天后憑借自身的能力返回裴市。考慮到真人秀的主題,黎昊給嚴澤準備的衣裝是一套比較清爽的休閑裝。淡藍色的衛衣配上同色系的深色牛仔褲,讓本就容貌出色的嚴澤顯得愈發挺拔帥氣。同時,因為著裝風格的改變,呈現在嚴澤身上那點高冷的疏離感也得到了明顯地減弱。“看上去有點像學校里不茍言笑的斯文學霸?!崩桕贿@般評價著換了衣服的嚴澤。他摸了摸下巴,對自己為嚴澤挑選的著裝風格頗為滿意。站在他面前的嚴澤側了側頭,不知想到了什么,沉思片刻后,忽然冷不丁地湊到了黎昊的面前。黎昊的心猛地漏了一拍。嚴澤的長相過于出挑,眼下這張俊臉在他面前忽然放大了一圈,饒是早已看了嚴澤大半個月的黎昊也不禁有些心跳加速。他暗罵一句禍害,嚴澤這張臉是真的沒話說,男女老少彎直基腐全部通殺。“怎么了?”他忙問。嚴澤朝黎昊出了手。他突發奇想,摘下黎昊戴的平光鏡,將其架在了自己的臉上——眼鏡這類的小掛件對人的整體氣質具有極強的修飾效果,有些人戴不戴眼鏡完全是兩個人。戴著眼鏡,嚴澤順手捋了一把頭發,將額前的劉海撩至了頭頂:“這樣看著怎么樣?”黎昊愣了愣。他開口:“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嚴澤冷靜道:“聽假話吧,天真的我是個愿意生活在幸福假象里的人?!?/br>黎昊:“……”嚴澤一臉正經,仿佛剛才在說鬼話的人不是他。“好吧,”黎昊也算習慣嚴澤這種喜歡面無表情地胡說八道的行事風格了,揉了揉因為摘下眼鏡而感到有些不適的眼睛,他繼續道“看起來很鬼畜?!?/br>“鬼畜?”嚴澤對某些新世紀后出現的詞匯有些陌生。“就是很霸氣側漏,容易讓人想要跪在你腳底下喊爸爸?!?/br>嚴澤還是不大能理解黎昊的話,不過見黎昊挺中意他的造型,且沒有拿回眼鏡,索性就這么戴了下去。“那真話呢?”他又好奇道。“爸爸!”“……”·打理好了造型后,兩人便匆匆忙忙地出了門,準備先去酒店大堂和真人秀劇組的人碰頭。大堂寬敞而整潔,因著時間尚早且劇組將整間酒店包場了下來的關系,這會兒大堂里只有幾個一早起來調試設備的攝像組成員和生活制片,嚴澤和黎昊是頭一組到場的藝人。見兩人來了,與黎昊相熟的張制片頗為熱絡地迎了上來。待黎昊和他寒暄了一會兒,并順口討論了一下前幾天的熱搜事件和真人秀的宣發打算后,其他參演的藝人也陸續到場了。就在劇組一行趕赴城中心,準備開始真人秀的拍攝時,載著紀沉的保姆車卻悄悄追上了嚴澤所乘坐的SUV。搖下車窗,看上去精神不錯的紀沉歉意地同嚴澤招呼上了。“真的很抱歉啊,嚴哥,我沒想到那些娛記會亂寫一通,前兩天的事你不要在意?!彼H為誠懇道。嚴澤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了紀沉的意思:對方是在說那場來得快,去得也快的炒作。雖然黎昊亡羊補牢,在嚴澤遇上這種事后處理得非常迅速,在炒作尚未發酵之前便將其扼殺了,但這并不代表著紀沉想借著嚴澤當墊腳石上位的事沒有發生。眼下沒等黎昊出面去找紀沉的麻煩,這紀沉倒是自己先跑到嚴澤面前俯首認罪了。只是……這場炒作本就是因紀沉想要博出位才出現的,紀沉就算不是主使,也肯定知道內情?,F在這貨來跟自己道歉……嚴澤陰謀論了一番,直覺紀沉肯定不懷好意。似乎是覺察到了他的所思所想,見嚴澤不吭聲,紀沉連忙補充道:“嚴哥!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的事一直都是經紀人在處理,我根本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而且……”他咬著下唇,一副可憐樣,“就算知道了,我也不能做什么。我只是個小藝人,是不能違抗經紀人和公司的意愿的,不然……只有被封殺的份……”嚴澤開口。他慢條斯理,裝作一臉狐疑地問道:“你在說什么?那件事?我們發生了什么誤會么,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紀沉:“……”嚴澤什么都不知道?那上趕著來跟他解釋的自己不是看上去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么?紀沉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