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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又被謝君竹翻了過來,仰躺在謝君竹身底下。簡喻盯著謝君竹的臉有些發愣,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清zuoai中的謝君竹。七年前那個晚上他喝得有些多,又被謝君竹弄得顛來倒去,整個晚上眼前都是迷蒙又模糊,所以他其實記不太清那個晚上的謝君竹究竟什么樣子。情欲中燒的謝君竹,肱二頭肌因著手臂用力鼓起明顯的線條,輪廓分明的胸肌上覆著一層薄汗,大顆的汗滴隨著他的額角劃過臉頰,最后聚集在刀刻般的下巴,然后在承受不住的激烈中墜落,打在簡喻自己的身上,落下謝君竹的印記。毋庸置疑,謝君竹是帥氣迷人的,有著足夠讓男男女女瘋狂的資本。當他荷爾蒙漫溢的時候,當他用那雙微揚的桃花樣狀似深情地看著人的時候,當他好像是在用心親吻的時候,沒人能夠拒絕,所有人都會心甘情愿地任他為所欲為。簡喻也是個凡人,逃不過。射過之后并不是盡興,而是食髓知味的不滿足和更加強烈的欲望。謝君竹雙手把著簡喻的小腿往上一腿,底下剛剛被他cao得開合的xiaoxue略微紅腫地張開,像是在迎著謝君竹進去。謝君竹低罵了一句,伸手在自己隱隱復蘇的性器上擼了幾下,等微微抬頭就著剛剛殘留的潤滑劑就直接送了進去。簡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實打實rou貼著rou的摩擦讓他啞著嗓子嗚咽了一聲,他膝蓋抵著謝君竹的胸膛,咬著牙費力道,"謝君竹!你沒戴套!""我知道。"謝君竹掐著簡喻的腳踝往上壓,偏頭在簡喻嫩白的大腿根兒嘬了個吻痕,笑道,"我不怕你有病。""你他媽才有??!"簡喻被頂得眩暈,又被氣得頭暈,整個人更暈暈乎乎的,但還是氣急敗壞道,"我看你是有狂犬??!瘋狗一個!……唔??!……嗯……別!"謝君竹猛挺腰插干,cao得兩個人相連的地方啪啪作響,帶出潤滑劑被摩擦出的黏膩白沫,一邊cao著,一邊低聲道,"嗯,這公狗腰你還滿意么?"不管滿意不滿意,簡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摟著謝君竹的背,手指在上面胡亂地抓,隨著謝君竹的猛cao,整個人除了從嗓子眼里堪堪擠出的生理性呻吟,已經什么都發不出來了。謝君竹還嫌不夠,他撐起上半身,挺直了腰,右手大掌一包,直接握住了簡喻的兩個腳踝,把兩雙直直的長腿并在一起拎了起來,伸直了胳膊舉著簡喻的兩條腿,膝蓋抵著被子,另一只手把住了簡喻的腰不讓他身子往上竄,一下一下快速又兇狠地鑿進簡喻身體的最深處。這次絲毫沒玩花樣,沒用技巧,單純就是頂著敏感點猛cao,干了十幾分鐘,謝君竹沒特意控制,直接就在簡喻的體內射了個盡興,簡喻也同樣直接被謝君竹cao射了,連伸手撫慰都幾乎沒有。簡喻眼神虛無地躺著,接受了一個謝君竹溫柔的吻,動了動喉頭,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謝君竹躺在簡喻身邊摟著他,一手還食指探進灌滿他jingye的xiaoxue里勾著輕輕逗弄,簡喻實在沒力氣本不想理他,但最后忍無可忍用盡全力抬腿踹了謝君竹一下,那力度真是跟撓癢癢沒區別,但謝君竹還是見好就收把手收了回來。他埋頭在簡喻的鎖骨里吮吻舔噬,簡喻偏了偏頭也就任由他去了。簡喻累得不行,嗓子也喊啞了,但身體里的黏膩實在讓他難受,他抬手推了跟小狗一樣拱著他親的謝君竹腦袋一下,"給我清理干凈。"謝君竹張口就咬了一下。"嘶……""還真是個少爺。"謝君竹起身摟著簡喻的腰把他抱起來往浴室走,"小的這就伺候少爺沐浴。"太天真了。簡喻被謝君竹按在浴缸壁上cao的時候,滿腦子都在罵自己。究竟是腦子多抽,能讓謝君竹給自己清理!身體里的還沒弄出來,又他媽的射進去了!簡喻毫不懷疑謝君竹就是在往死里干他,從浴缸里出來沒兩步翻身壓洗手臺上又頂了進來。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謝君竹在身后摟著他又慢慢插了進來,不緊不慢地一下又一下往里插,磨得xiaoxue紅腫又出水。這一晚上簡喻根本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最后可憐見兒的性器只能淅淅瀝瀝地往外淌水。在沉浮中渾渾噩噩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被cao暈了還是累睡著了,反正簡喻窩在松軟的被子里毫無意識地不省人事。謝君竹射完最后一波,壓著嗓子終于痛快地低吼一聲,這才算是結束了這場zuoai。他壓著簡喻又往里頂了兩下才撤了出來,翻身躺到一邊,長臂一伸把簡喻摟在懷里,手指在簡喻光滑的背上摩挲,溫柔至極的愛撫。歇了能有半小時,謝君竹終于起身抱著簡喻進了浴室,耐心仔細地把簡喻身體里的jingye導出來清理,然后又把簡喻上上下下洗了個干凈,用大大的浴巾擦干了又抱回了床上。簡喻窩在厚軟的被子里沉沉睡著,巴掌大的小臉略微一偏就被被子藏了個七七八八。謝君竹在一旁枕著自己的胳膊盯著看了會兒,伸手把被子往下掩了掩,讓簡喻那張精致的臉全都露出來對著自己。睡著的簡喻,真他丫的是個天使寶貝兒。謝君竹點了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看。就這么一張臉,活該是讓人一見鐘情的。謝君竹第一次見簡喻的時候,是他跟一幫狐朋狗友去酒吧照常鬼混,他一打眼往酒吧里一瞟,直接一個驚艷至極的側臉笑顏就映入眼簾。那個笑,好看到讓他直接爆了粗口。那一晚上,他都有點魂不守舍就盯著那個笑的主人看,側臉驚艷,正臉更靚。身材高挑纖長,比例絕佳。年紀看著不大,帶著少年感的雌雄莫辨的臉,絕對一大殺器。謝君竹敢肯定當時酒吧里覬覦簡喻的只能多不能少。謝君竹控制不住自個兒沒事就往那邊瞥幾眼,喝酒的時候惦記,抽煙的時候惦記,跟別人調情的時候更惦記。就這么點惦記在心里麻酥酥的,讓他渾身都躁動不安。他就這么自個兒躁動了好幾個小時,沒想到那人突然轉頭看了過來,兩個人直接視線相接,又同時猛地躲開。"我可真是cao了……"謝君竹抬手按在自己左胸膛上,酒吧里勁爆的音樂也蓋不住那顆砰砰直跳的心,就在他胸膛里咚咚作響,聲音大到他自己都有點耳鳴。不過就是一個對視,而已。這是個什么邪門cao作?謝君竹心里震驚,面上還要特意保持平靜。因為他看見那個人竟然走了過來。走了過來……走了過來????!原來是跟著一個認識的朋友來打招呼。謝君竹站起了身,很給面子地喝了這杯酒,然后他知道了那人的名字------簡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