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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冶……”成則衷深黑的眼凝注他的,戎冶忍不住陷入他雙眸中的迷陣里。成則衷放低了聲音,帶著攝人魔力緩慢說出銷魂蝕骨的邀請:“只要控制好別讓我流血受傷,節奏我完全能夠配合你,你想進到多深、動得多瘋狂,都可以……想聽我叫床,你得努力……”真是勾死人不償命!戎冶的呼吸窒了一窒,成則衷的身體被他帶著強勢的侵略氣息壓回去。從后面被分開了一雙長腿,戎冶再度進入了他,眼中的占有欲赤裸而熱烈:“這可是你說的,阿衷……”成則衷的身體緊了緊,但馬上盡量放松,戎冶用力頂進去,成則衷發出了一個短促的鼻音。他還沒來得及穩住自己,戎冶已經毫不客氣地開始抽動頂送、有力地進到深處、準確地擦過敏感點,感受著一陣陣顫栗的收縮將他緊緊裹纏,快感如此洶涌,戎冶生怕每一個下次他都將一泄如注,卻根本不愿停止。他抓住了成則衷的一只手,按在床上,五指楔進指縫里去,緊緊地扣著成則衷的手。成則衷不明顯地掙了掙——戎冶可不許,發出了一個簡短的警告性的音節,就著扣住他手的姿勢用右臂環抱著他,兩人的下身如膠似漆地交纏。成則衷聽見戎冶低沉沙啞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說著:“不會讓你逃掉的?!?/br>接下來,成則衷覺得越來越熱,熱得有些缺氧,他大口喘息,呼出濃郁的情欲氣息,目光都短暫地失去了焦距。戎冶持續侵入著他,腰力過人、不知疲倦,仍保持著那兇猛的勁力和攻略敏感點的勢頭,他問著成則衷:“這樣……有爽到嗎?……阿衷?”成則衷已在高潮的邊緣,感官之歡愉逼近臨界點——他有些難耐地弓起了背脊,難得的,發出了一聲音調旖旎、類似嗚咽的聲音,被戎冶抓住的那只手也下意識地收起手指,與戎冶十指緊扣。戎冶心尖直顫,鋪天蓋地的浪潮也擁抱了他。成則衷的內部近乎神經質地興奮,射精的快感帶來了幾度劇烈的收縮,戎冶隨之繳械,帶著滿足的嘆息將額頭抵在了成則衷的頸窩。兩人都在熱汗里調整呼吸,同樣地輕輕發著抖。戎冶半撐著自己的重量伏在成則衷背上,親了親他的后頸:“嗯……夠不夠合拍?”“有進步?!背蓜t衷長出一口氣翻過身來,仰面躺著,一寸寸放松肌rou,連眨眼都懶洋洋。自H國那一次之后,兩人不僅愈發能在這件事里同軌,還漸入佳境。戎冶笑,低頭去吻成則衷,用舌尖輕舔他的唇珠,膩膩歪歪的。成則衷倒是頗為配合地微抬起下巴,并且沒嫌他太粘人。戎冶勾著腳尖,慢慢蹭著成則衷的小腿,一點點相纏。看似是個鳴金收兵、事后溫存的場面,但親了沒多久成則衷就已經能感受到戎冶貼在他大腿上的欲望又開始一點點抬頭。——正常,要是戎冶射過兩次就不行了,他反倒要懷疑戎冶是不是出毛病了。戎冶當然還想要,成則衷等著他開口,現在心情不錯,也不是不能縱容他。結果戎冶引著他的手到身下,輕輕挺了挺胯:“不折騰你了……用手再幫我一回?”成則衷看著殊不知道自己體貼過頭錯失良機的戎冶,決心還是補償戎冶幾分——成則衷借著起身的力道把戎冶推倒在了身邊,左手撐在了他的胸口,盯著他的臉。戎冶突然緊張——這姿勢……很危險啊。成則衷勾起一個笑,張開右手的指掌握住了戎冶,然后沉緩地說:“知道嗎,如果手的主人足夠有技巧,打手槍可以比插入更爽?!?/br>戎冶滿眼只看得到愛人,低笑著聲線暗啞地說:“雖然我非常期待這個豪華版,可你的手才被綁過那么久,手腕再過度使用勞損了怎么辦?普通……”“不用擔心這個,如果我手累了你還沒射,”成則衷打斷戎冶的話,偏頭挨近在他頜角輕吻兼之低語,“我就用你喜歡的那種方式……把你cao射?!?/br>戎冶的喉結游動了一下。老天……他的阿衷,怎么有時候這么像是什么來自地獄的邪魔的化身?——不用締結協議,他就能心甘情愿把自己的靈魂交出去。第101章得咎不約而同的是,自炸彈危機被成功解除之后兩人都未提起剪最后那根線時戎冶所說的“注冊”的事。其實主要還是在于成則衷一副并不將那話當真的態度,像是只將之視作情況危急下戎冶拿來分散他注意力的手段,以至于戎冶有些拿不準了,忖度著阿衷是不是一點沒這想法,于是盡管失落也不敢貿然重提。成則衷在那之后也沒有詢問究竟是誰綁架了他,大抵是一點也懶得再摻和進戎冶那些還未處理干凈的恩恩怨怨之中。戎冶便也不與成則衷詳說,只道:“阿衷,敢拿你來威脅我的那個人,我會讓他付出該付的代價?!?/br>成則衷聽了并沒有明確阻止,只說了一句:“你自己把握分寸?!?/br>高最經手術搶救后昏睡了幾天,已經蘇醒了,不過仍十分虛弱,現在幾乎時時在吸氧,進食也需要人喂。——那顆兇險的子彈偏了一些,沒有命中心臟,是緊挨著擦過去的,這才使得他們從閻王手里把高最的命暫且扣下了。看著戎冶走進房間時,高最強撐氣力笑起來,幾乎嗆到自己。老鄭給他摘了氧氣面罩,然后出去了。高最深吸了一口氣,費力發聲道:“你總算來了!”難怪那黑醫事先鎖上了我手腳。王顯給戎冶搬過一把椅子來擺在床邊,戎冶面無表情地坐下,瞧著高最的模樣略點了點頭:“不錯,有力氣說話了?!?/br>高最嘶啞地又笑了幾聲,眼神鄙夷緊盯著戎冶:“你救活我,不就是想自己親手殺了我么?”他停下喘了幾口氣才得以繼續說:“真是他媽脫了褲子放屁……哈哈,選好動什么刑了嗎?”這時老鄭去而復返,帶著助手和一堆泛著冰冷寒光的器械回來了。他過來將病床右側的擋板放了下去,并在高最右臂上綁上了一根止血帶,固定好收緊,接著又往高最右腕下面墊上了一塊質地冷硬的什么東西。戎冶起身離開椅子,穿上了王顯展開在他身后的一件透明雨衣,爾后又有條不紊地戴上了一副醫用乳膠手套。接著他從那助手手中接過一把截肢刀,雙眼冰寒地看著高最緩聲道:“你那時右手拿的炸彈遙控,我沒記錯吧?”那冰涼的刀刃已輕輕挨上了高最的皮膚,然后重重鍘了下去!高最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這是你右手為拿那遙控付出的代價,”戎冶將手術刀丟回托盤,爾后剝下濺上了鮮血的手套和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