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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聽見有異樣的聲響在耳畔響起,仿佛近在咫尺,待他睜眼,那聲音忽的又遠了,來源于外面。他細細辨聽,像是……壓抑的喘息聲。戎冶覺得古怪,主宅里只睡著他一個人,閑雜人等都是住在側屋的,保鏢巡邏都在屋外,怎么還會有別人的聲音?于是他翻身下床胡亂套上條褲子,循聲找去,那聲音愈發清晰,他推開虛掩的門踏入那個房間,下一秒就震驚得腳下生釘,再也邁不動——只見成則衷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襟懷大敞,褲裝也是打開的,將褪未褪;他眼神迷蒙、面色含春,咬著下唇一手揉弄著自己胸前茱萸,一手則已深深探向身下撫慰起自己,發出情欲滿滿的低喘,松開了皓齒,舌尖舔弄著紅潤的唇瓣。戎冶看得瞠目結舌,只覺得渾身熱血都往腹下奔流而去了,不由吞了口口水,不知該不該出聲打斷這香艷勁爆的一幕,但雙腳卻已經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成則衷半闔的眼簾抬高了些,水光瀲滟的眸子輕輕撩了戎冶一眼,仿佛伸出無形的鉤子牢牢勾住了他。成則衷望住戎冶,聲音微啞,聽起來縹緲而誘惑:“……是不是沒聽過我叫床?”戎冶下意識地點點頭。成則衷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半閉著眼以雙手上下摸索起自己勁窄的腰身,微微向上弓起,屈著長腿、結實挺翹的臀也半懸,按著一個情色的節奏輕輕擺動起來;同時他半仰起頭顱,修長的脖頸被拉伸、寸毫畢現,然后帶著無比性感的表情和愉悅至極的腔調開始大聲、放蕩、欲仙欲死地呻吟起來。戎冶哪里見過這樣的成則衷?那一瞬間渾身就都酥了,被煽引得幾乎腿軟。這樣還不行動那簡直不是男人!戎冶頃刻就壓過去,一面與成則衷深深接吻勾著他柔滑的舌,一面扯掉成則衷下半身和自己下半身的布料,狠狠撈住成則衷的腰貼緊自己,感受著他的身體在自己身下因渴求而激動地顫栗,用僨張的勃發抵住了他。但不知怎么回事,一個顛倒成則衷就與他換了個個兒,到了他身上去。戎冶看著坐在自己腰上沖自己勾著唇笑的成則衷,眨了眨眼有些沒反應過來。可是接著,戎冶就激動得腦中一片空白了——成則衷一只手壓在戎冶胸口,另一只手則握著他,用暗啞的磁性聲線露骨地說:“我要自己來……”然后抬起腰,親手引著他一點點進入了自己…………成則衷確實是今天回來了,省得戎冶說他下了飛機也不想著來見自己要鬧騰,所以還是選擇過來檳源,好叫戎冶第二日醒了就能見到人高興一下。成則衷知道現在夜深,于是進了宅子里就盡量輕手輕腳的以免弄醒了戎冶——雖然以他的經驗看來,戎冶睡熟之后,滾雷都不一定叫得醒,但他還是沒用主臥的浴室。等成則衷洗過澡換上寬松舒適的睡衣進到臥室就有一些不純潔的聲音鉆入他耳朵里,他循著那些曖昧而情色的聲息而去,就看到某人在大床上一臉春情、間或低喘,現在這季節被子單薄,能明顯看到這人身下已經撐起個帳篷,腰上像是還有挺動頂弄的動作。成則衷不由瞇了瞇眼,不動聲色地站在床邊抱起手臂觀看戎冶做春夢的形態。然后他聽見戎冶低吟著夸贊:“阿衷……你好棒……”成則衷眼角一抽聽不下去了,抬腿跨上床,寒著臉伸出手臂一下子掀掉了被子——他因為某件事再沒了裸睡的習慣,可戎冶還是保持著的,于是他的視線落到戎冶身上,視覺上就受到了更大的傷害,不得不糟心地又把被子丟回戎冶身上,照著他踢了一腳。戎冶只覺渾身乍涼,仿佛一陣冷風過境,大腿外側又是一痛,登時痛呼一聲醒了過來,條件反射地去捂腿。戎冶這才看到了居高臨下冷冷看著自己的成則衷,跟夢中意亂情迷疊聲叫著自己名字的那位簡直判若兩人,心一下涼了半截——不止黃粱美夢灰飛煙滅身邊卻多出個大活人叫他吃驚,更因為成則衷難看的臉色令他忐忑。……難道我剛才干了什么。他趕緊扯出笑臉:“阿衷你回來了?累不累?是不是還有時差?”成則衷面無表情地說:“你的歡迎方式挺特別啊?!?/br>戎冶尷尬地清咳一聲,盡量往情節輕了猜:“我剛剛……是不是說什么夢話了?”成則衷露出個陰森的笑來,緩聲道:“雖然你叫的是我的名字,不過……”他抬起左腳腳掌伸進被子里,憑觸感探尋著,踩住了戎冶的性器,充滿威脅地施力壓碾,“我倒有些好奇……說說看,你夢里我干什么了,讓你這么興奮叫得這么爽?”戎冶咬牙忍住疼,閉緊嘴巴,連連搖頭。成則衷諒他也不敢說,冷哼一聲,干脆利落地跳下床趿上拖鞋轉身走了:“明天把床上的東西都換了!”戎冶欲哭無淚。第二天戎冶早早地就起了床,偷摸兒地跑到成則衷昨晚進的房間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半晌,確定他現在是在睡覺,便放心地下了樓,告訴勞拉成先生在倒時差不要打擾,樓上要收拾打掃等他醒了再說,現在動靜也一定要輕。勞拉領會了,戎冶又想起來提前囑咐了一句:“嗯……吩咐負責衛生的人,主臥床上的寢具都要換一遍?!眲诶颤c頭應下。戎冶便放心地出門晨跑去了,兩個保鏢也跟上他一起跑。等戎冶晨跑回來直奔冰箱拿水,居然就看到成則衷已經起了床,正在流理臺前抽了把刀自己動手填肚子,微波爐里也有東西在加熱。“阿衷你不睡啦?”戎冶有些驚奇,“你凌晨睡的吧,這才幾個小時?”“要去公司?!背蓜t衷簡單地回答。戎冶看著成則衷執著刀有條不紊地把橙子切頭去尾、對半切開,再將橙rou剜出切塊,徑直用刀尖戳起慢條斯理地吃進嘴里,森然刀鋒與薄唇挺鼻兩相映襯,更顯那容顏清冷如霜雪峭寒,天然有股“生人勿近”的氣息。戎冶卻覺得這畫面賞心悅目極了,美得他心旌蕩漾、蠢蠢欲動,他鬼使神差地湊過去,手輕輕搭上成則衷的腰身,低聲笑道:“喜歡吃臍橙?……”成則衷瞟他一眼,一臉顯而易見的嫌棄,眼里明明白白寫著:一身是汗,離我遠點。戎冶嘴角勾起一笑,繼而又以不怕死的膽量湊在成則衷耳畔曖昧地低語了一句。成則衷聽罷并無慍色,只是露出冰冷微笑,淡淡道:“戎冶,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就猜到你昨晚夢到這個,居然今天還賊心不死。戎冶心里打了記鼓,知道自己膨脹過頭壞菜了,訕訕地摸摸鼻子松開手老實起來,裝著乖眼巴巴地瞅著成則衷。成則衷也沒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