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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說了不會見任何醫生……他說要烈酒。先生,我是送酒上去還是拿鎮痛藥給他?”戎冶眉間擰出一個“川”字,思索片刻:“兩樣都拿上?!比缓笏酒鹕韥沓谅暤溃骸斑€是我去,你招待一下客人?!?/br>“冶哥,等等,”林長風緊跟著也站了起來,叫住他不確定地問,“我好像聽到她說‘成先生’……則衷哥在這里?”戎冶轉頭看他,目光深不見底,繃緊的唇線透著冷峻。林長風心間拂過一陣不寒而栗的預感,他的神色慎重起來:“到底……怎么回事?”……篤、篤、篤。“進?!背蓜t衷按著疼痛的左腿,額上已經浮著一層薄薄冷汗,但仍維持著聲音的平穩。等敲門的人進來,成則衷不由微怔:“長風?!?/br>林長風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將手里的藥一齊遞過去:“則衷哥,你先把藥吃了吧?!?/br>成則衷不好對著林長風發作,還是給面子接過了藥盒——果然只是普通的應對輕到中度疼痛的鎮痛藥,對他來講杯水車薪——林長風無力制止,只能眼睜睜看著成則衷取了兩倍劑量服用了下去。成則衷強忍著被痛楚催發出的破壞點什么東西的沖動,將杯子放下。林長風小心觀察著他,詢問道:“則衷哥,你千萬別硬抗,是不是還是讓醫生過來看看比較好?”成則衷無意識地皺著眉:“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br>林長風知道成則衷向來很難被人動搖態度,只好不多勸了,他的聲音低了下去,困惑而擔憂:“我剛剛……問了冶哥,他說他不想失去你,所以才……”他斟酌了一下措辭,“出此下策?!逼鋵崗膕tagnight那時候起,林長風就有所察覺,戎冶和成則衷之間一定出了什么問題,但他不知道這個問題如此嚴重,竟弄到現在這個局面。戎冶的原話是“把人攔下”——但看這情狀,不用問也知道成則衷并非自愿留在這里,戎冶這樣的做法……說白了不就是軟禁嗎?“你們到底出了什么分歧,弄到要決裂?”林長風還是難以置信,他完全弄不懂。一想到剛才戎冶最后一句話:“我要他這次順從我,哪怕一輩子就這一回?!绷珠L風就有種無力的感覺,當時戎冶神色中的偏執,他此前從未見過。成則衷閉著眼忍耐痛感,又冷又沉地低笑起來:“分歧?確實,我本來已經同他分道揚鑣……如你所見,他就是這么挽救局面的?!?/br>林長風啞口無言。“昨晚我一直在想,”成則衷慢慢地說,“走到如今這步田地,究竟是我錯,還是他錯……到底是我太偏狹,還是他太貪心?!?/br>——可說到底,我才是源頭。如果不是那份貪戀根深蒂固,如果不是一開始就有錯誤的期望,如果不是到頭來終究做不到心如止水還是任戎冶捅破了那層紙,也許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戎冶曾說我和靳哲會無法善了……現在我們兩人才是真正的無法善了。林長風愁嘆道:“則衷哥,你們何必彼此相逼太甚,各自遷就妥協一些就能保全情誼,不好嗎?”成則衷也覺得這一切可笑,眼中染上無聲的嘲諷和憾色,緩聲道:“是啊,保全情誼……原本我想經由狠心磨礪,好抹去我們兩人對彼此的怨與恨,連帶著銼去一些柔情亦無不可,也許還能保全下一些昔年情誼……”他話語聲漸低,雙目卻愈發冰寒、臉色沉凝。——卻不想我失策他失控,終究變成一場凌遲慢剮。也好,互相給對方行刑,很公平,大不了無人生還。林長風聽成則衷言語竟這樣決絕,簡直膽戰心驚,急急地抓著他手臂勸道:“哪里到了那樣地步,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我一定會將冶哥說通的,再好的兄弟也難免有摩擦,他怎么會因此恨你?則衷哥,你千萬不要再有這樣極端的想法了!”成則衷不耐再多講,搖了搖頭就不再理會林長風了。林長風不肯輕易放棄,神色堅毅起來:“則衷哥,我這就去跟冶哥溝通,讓他放了你。究竟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他不想看成則衷受困,也不想戎冶一錯再錯。成則衷道:“長風,卷進來的人已夠多,你不必再卷進來,我和他自會解決的?!?/br>林長風也沒聽成則衷的,站起身就腳步重而急地去找戎冶了。戎冶正在大露臺上一支連一支地抽煙,腳下已橫了好幾顆煙蒂。林長風找過來的時候,就毫無防備地被那分外濃烈的氣味刺激到了肺部,他忍著那股不適向戎冶開口道:“冶哥,你為什么要關著則衷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戎冶的側臉,但也注意到戎冶剛才就是一直眉頭深鎖的,目光很深,看起來卻沒什么焦距,也沒有將眼睛轉過來:“關?……我是求著他留下來,哼……”林長風連忙試探說:“則衷哥不是沒去成嗎,那么現在該讓則衷哥回去了吧?反正同城,不是一樣嗎?!?/br>戎冶將煙直接碾滅在大理石欄上,面無表情地看了林長風一眼:“現在他哪兒都別想去?!?/br>林長風推了推有些滑落的眼鏡急了:“冶哥,你別不講道理!則衷哥又不是犯人,你干嘛非得限制他自由?你們之間到底出了什么事,難道真是則衷哥說的那樣?”戎冶頓了頓,問:“他說什么?”林長風躊躇了一下,才道:“則衷哥說你恨他……”戎冶驀地笑起來,像是氣到傷肝卻極其無力的那種笑,他笑著點點頭:“他沒說錯,我恨他把我當傻子玩弄,我恨我如他所愿地挖心掏肝給他,他還是這樣不識抬舉,扭頭就去找別人!”林長風愣?。骸笆裁赐谛奶透?,什么別人?”“他在我和靳哲之間選了靳哲,如果我不將他困在這里真讓他去了港城,恐怕他們都要定下終身了?!比忠崩淅涞?。靳哲?可成則衷和靳哲不是……他猛地明白過來,錯愕地消化了一下,才遲疑地問:“冶哥……你現在,究竟把則衷哥放什么位置?”戎冶沉默,良久方道:“很多位置上都是他?!?/br>林長風不住搖頭,肅然地提醒他:“冶哥,你別忘了你已經有位妻子!”戎冶斷然喝道:“她也有資格跟阿衷比?!”林長風被駭得震了一震,卻繼續低聲問:“那么則衷哥是要和誰比?……陸時青么,還是桂靖灼?”他沒等戎冶的回答,接著就苦笑了一下,滿臉是大失所望的神色,擲地有聲地說:“冶哥,你不知道你現在多么像戎叔!”戎冶用一種被激怒的眼神瞪視著他,看了許久終于才從齒間擠出一句話來:“阿衷跟他們都不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