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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樣并不追問。兩人自然而然地另起了一個話頭,仿佛根本沒有不約而同地跳過那幾秒鐘。第52章如果我沉默傅家的湖濱莊園坐落于青山綠水之間,視野開闊、風光如畫,這里空氣質量佳,晴好時真正是天清氣朗,讓人身心舒暢。陸時青坐在高爾夫球車上感受著拂面的微飔,欣賞著廣袤的綠茵、蔥郁的樹林和蜿蜒遼闊的地勢。——自陸時青手術之后能再度進食以來,戎冶就找了營養配餐師根據他的身體狀況擬了飲食方案。初期是各種綜合蔬果汁和清潤的湯羹來補充維生素和蛋白質,等陸時青的手術刀口好得七七八八了,便開始讓人變著花樣做滋補的燉品,再往后日常還有不少飲食規則得遵循,食譜基本也是規劃好的。陸時青已經將養了近一月,身體沒什么大礙了,只是元氣損耗太大,傷了底子,就算進補也沒那么快見效,精力總不如從前。這個周末戎冶看天氣不錯,便帶他來戶外放松心情透透氣。其實戎冶還邀了成則衷一起來,陸時青早就對成則衷生出親近之心,自然是很樂意的,不過他一向在社交上比較被動,也不知道如何有效拉近與人的距離,好在成則衷溫柔隨和,陸時青只覺與之相處讓人毫無負擔,對成則衷更添一分喜愛之情。三人來的路上有說有笑其樂融融,不過成則衷大概不想長時間在旁發光發熱,到了莊園之后倒往往不見人影,不是自己獨自行動就是傅弘找了他去別的消遣。戎冶有些郁悶,但又不能非拖著人一起行動不讓走。陸時青也有絲失落,不過很能理解,如果他是成則衷,大概也會這么做——不管其余兩人是否真的嫌他礙事。到了晚上七點,成則衷才跟傅弘一道現身了,四人坐在長桌上享用起美味的一餐。戎冶、成則衷和傅弘都飲了些酒,陸時青自然是不碰酒精的,只能喝喝熱湯。傅弘不無同情地說小陸夠苦的,因為這胃病不得不喪失人生一大樂趣,從今往后不知還要與多少美食無緣。陸時青聞言只是微微笑笑,一副并沒有怨言的樣子。戎冶道可不是么,不過好在阿青本來口也不重,不然現在真是生不如死了。傅弘贊同地點頭,又詢問陸時青菜合不合他口味——陸時青對傅弘印象還可以,這人對戎冶攜男伴來并沒有揶揄或者失禮地探究,而是態度自然、對他頗為客氣,于是交談間也不那么惜字如金免得讓傅弘誤以為自己冷待他。傅弘說為三人準備了全莊園最好的住處——湖心島上的獨墅,整座莊園最幽雅僻靜的休憩之地。整座湖心島都是那棟洋樓的花園,三百六十度的景致無一處不是用心雕琢過的,再加上位置絕佳,隨便往哪個方向看都是賞心悅目的風景,進出需乘坐快艇,自成天地。——其實早前傅弘就與戎冶和成則衷說了,他們倆如果過來玩,無論吃喝玩樂,肯定拿頂級的招待他們。本來如果光戎冶和成則衷兩人,住一棟樓那是絕無問題的,不過知道屆時會多個陸時青,成則衷的表情就有些玩味了:“你確定到時候我跟你們一起方便?”傅弘一臉心領神會:“其實隔音還是很好的?!?/br>戎冶又好氣又好笑:“都把我當什么人?他現在還休養期呢好吧,老子又不是禽獸?!?/br>于是計劃不改,傅弘這才又在陸時青面前說了一遍好教他也知道。于是戎冶和陸時青一間房,成則衷占了另一間,兩間臥房并不算隔壁,中間被挑高的客廳隔開了,但陽臺朝向是一樣的,視線上也沒有阻擋。第二天清晨陸時青醒來時還很早,才六點不到。但他也不再睡回籠覺,而是輕手輕腳地穿衣洗漱過了,走到陽臺上呼吸新鮮空氣。從這兒望出去,島上的藍花楹正盛放如云,再往外能看到晨風在靜謐的湖泊上吹起清波,對岸的山丘溫柔綿延,蓊郁樹林間籠著紗一般的薄霧,耳畔隱約能聽見鳥兒囀啼啁啾,教人心曠神怡。陸時青沉浸在一方清凈世界之中,不知不覺出了神。然后他猝不及防地被人從身后抱住了,嚇得猛然一顫。男人顯然剛醒,略帶沙啞的嗓音尤為性感,在他耳畔低聲道:“阿青,在這兒發什么呆?”陸時青還沒徹底反應過來,已經被戎冶轉了個個兒一把抱起放到了陽臺扶手上,他腰上氣力不足,平衡驟失身子后仰,慌亂地驚叫道:“戎冶!”下一刻就被一雙結實臂膀穩穩圈住腰帶進懷里,背脊也被托住。戎冶就是起了逗弄之心,使了壞還要笑:“可別亂動,掉下去就不好了?!币贿呍谒缴弦幌孪碌剌p啄。陸時青本能地拿腿夾緊了戎冶腰身以防意外,抓著戎冶肩膀壓低了聲音急道:“別鬧了,放我下來,會被人看到!”戎冶差點笑出來,心道就算岸上有人,也不一定有這么好眼神吧?嘴上不在意地說:“有什么關系?!闭f著雙唇吻過陸時青的下巴,再是瓷白的脖頸……他在陸時青清癯的鎖骨處留戀不去,知道陸時青臉皮薄,羞惱時別有一番風情,于是吐字含糊不清卻又故意極其撩撥地問:“沒試過在外面吧,等你全好了試一次,嗯?”陸時青輕輕喘息,果然滿面羞紅,努力想要將戎冶推開:“不行,不行……”然后他的余光看到了另一邊陽臺上有個頎長身影,正倚著欄桿饒有興趣地靜靜觀看著他們,頓時僵住了,血液全往臉上涌。“戎冶,大清早的可注意點影響?!背蓜t衷與陸時青視線一對,好像解救他一般開口,帶笑的聲音悠悠響起。陸時青不知是否是自己的看錯,雖然成則衷方才也是似笑非笑的,但目光中的溫度卻像是與現在不太一樣。戎冶被打斷,有些掃興卻毫無慍色,反而哈哈笑起來:“阿衷,你起得怎么也這樣早?我跟他鬧著玩兒呢,嘖,培養感情懂不懂?”成則衷手中端著杯溫水,好整以暇地啜飲一口,朝陸時青看了一眼,劍眉戲謔地輕挑:“你跟時青鬧著玩兒,時青可被你嚇得快哭了?!?/br>戎冶笑嘻嘻把陸時青抱下來攬在懷里,扣著他腦袋讓他好把自己的臉埋起來:“阿青哪有這么膽小,他就是臉皮薄,你別戲弄他,他一生氣把我給甩了我可找你算賬啊?!标憰r青惱得搗了戎冶一下子,戎冶輕而易舉地把他的手給捉住了。“那我可賠不起你,”成則衷聳聳肩,目光在陸時青身上落了一落,嘴角噙笑轉身走了,“時青,抱歉,就當剛才沒見過我?!?/br>陸時青深覺丟臉,也許下次再見成則衷都要以手掩面,氣得甩手推開戎冶就進屋。戎冶倒好像一點沒放在心上,笑道:“阿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