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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讓我來!”成則衷笑:“看你脫完衣服,發現我還是更想吃你?!?/br>靳哲被他的無恥堵得無言以對。這時,一人的手機屏幕在鈴聲中亮了起來。來電顯示:戎冶。靳哲展臂將手機摸過來,用眼神警告成則衷收聲,側臥著接聽:“喂?”成則衷笑里帶著絲邪氣,在靳哲身后半撐著身子,指掌正在靳哲腰側滑動著、揉按著他已經酥軟的腰身。“這幾天要過來X城?”那頭戎冶在問。他不清楚靳哲和成則衷究竟什么過節、嚴不嚴重,如果有必要,他得居中調停才行。靳哲閉著眼揉了揉眉心,打了一個困倦到極點的哈欠,聲音有些低啞又有些迷糊:“已經在了……”他估摸著自己現在這精疲力竭的狀態,不睡到明天大中午是起不了床了。“喲……”戎冶笑了一聲,意味深長地說,“你這聲音聽著,怎么像剛完事兒呢?”靳哲剛想反駁,某人就精準無比地在他腰上的敏感部位捏了一把,害他當即就發出了耐人尋味的抽氣聲,趕緊咬住嘴唇也還是晚了。戎冶不由挑了挑眉:“你這還沒快活完早說啊?!眳s聽得那邊靳哲朝旁邊低低罵了一句“姓成的!要死嗎你!”頗有幾分惱羞成怒。戎冶表情一滯,聲音都不自知地沉下來,條件反射就問:“姓哪個g?”靳哲知道戎冶與成則衷是老死,于是現在就不那么想談論這件事,他有些煩躁地抓抓頭發:“下回再說這個?!?/br>縱使靳哲接著就去按掛斷,身邊這個男人的半句話還是被麥克風收了去,傳到了戎冶耳朵里。戎冶雖然只聽見“怎么,你怕…”,但光憑這只言片語,他還是能百分百確定了,靳哲身邊的不是其他人,就是成則衷。戎冶現在算是知道成則衷打電話時口中叫的“寶貝”是誰了,心情急轉直下。成則衷問靳哲是不是怕戎冶知道了有想法,橫加干涉。靳哲困得要死,講話都帶鼻音,懶懶地半睜著眼不屑道:“媽咪都不曾管我同誰上床,外人倒管得那么寬?我可不理會?!?/br>成則衷心說他要管的恐怕不是你,但仍澹澹然笑著揪了下靳哲的鼻尖:“那就好,有需求記得call我?!比缓笸肆碎_去。靳哲愣了一記神才反應過來,撐起身子朝正走開的成則衷的裸背怒道:“發夢啊你!你要是肯給我干我才call你!”“看你本事——”成則衷搖搖手并不放在心上,走進浴室里,“但你找別人,我要吃味的?!?/br>這根本不用深究誠意幾何就知道是信口一說的話讓靳哲又炸了一圈毛,他氣咻咻摔了一個枕頭到地上:“我理你做乜嘢???你死你事!”成則衷所料不錯,他重新整理好自己從酒店離開,車連停車場都還沒開出去,戎冶的信息就來了。“在你家等你,談談?!?/br>戎冶的不悅幾乎都已經從這短短一句話里傳遞出來,成則衷帶著分愉悅翹了翹嘴角。……“靳哲???”戎冶一臉不可思議,差不多是瞪著他了,“阿衷,你跟我開玩笑呢吧?”成則衷聳聳肩,在沙發里坐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戎冶眉頭緊鎖:“我以為你向來最有分寸,靳哲多貪新鮮多愛玩你看不出來?居然你還真跟他搞一塊兒去了?!”居然就這么放任他闖進你的生活?!成則衷瞅著他真情實感的暴躁神態笑了:“你真覺得靳哲有把我玩了的本事?”戎冶沉默了一瞬,糟心又無奈地說道:“這不是重點,就算反過來也不是好事!阿衷,你想要什么樣的消遣我都可以幫你找——靳哲?他是大錯特錯的人選!”成則昭不以為意地說:“他既然這么積極地接近我,又算有趣,有何不可?”戎冶臉色黑了一分,斷然道:“靳哲作為朋友是很不錯,但感情上別跟他糾纏?!?/br>“戎冶,”成則衷的笑意淡了些,掛在嘴角看起來好似輕諷,“我沒那么容易動感情?!?/br>戎冶微微一僵,聽意思,成則衷根本沒打算走心。那就是沒確認關系?……他純粹把靳哲當玩物?說不清是嫉妒消解還是擔憂加重,戎冶閉起眼無聲地、深深嘆了一口氣,良久方說:“但靳哲遲早會動感情,而且他還不想結束之前不可能容忍你不把他當回事,阿衷,你現在不抽身,真等到那時候,你們怎么善了?”“我和靳哲的事,你這么在意?”成則衷的目光掃過來,雙眸望住他的,不答反問,“為什么?”成則衷的眼神平靜,此刻在戎冶看來卻仿佛銳利得能洞穿人心。戎冶移開雙眼避過他的視線,說給他聽也說給自己聽:“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有事我當然為你著想?!?/br>成則衷淡然地笑了笑,雙眼卻幽深得看不清其中神采:“不用擔心,我不至于弄到自己翻船?!?/br>戎冶半是不快半是妥協地點了下頭,還是想弄清楚來龍去脈:“你們什么時候……?”他的眉頭無意識地輕皺著。“輪船上?!背蓜t衷簡明地回答。戎冶詫異非常地看向成則昭,幾乎不能言語,兩秒后才強笑道:“……阿衷,你是不是就沒打算告訴我?”那種暌違多年的,被成則衷隔離在自己世界之外的感覺再度席卷了他。然而這一次成則衷就在他眼前,他無法裝作若無其事、沒有受到一丁點打擊和傷害。果然……果然不是我多心——所有這些復舊如初、情同當年就是玻璃建成的高樓。不動它,它安然無恙,稍一碰撞,眨眼就瓦解成滿地碎片。可我就這么輕易地相信了,相信阿衷徹底原諒了我。戎冶面無表情地緘默著,卻控制不了眼中隱隱悲哀流露。“不重要的事情沒有必要提,不重要的人也沒必要問,”成則衷看著他緩緩說——目光和語氣都溫軟下來——出口的話語分明冷漠,卻仿佛沁溢出柔情,“都是插曲而已,何必在意?!?/br>戎冶抬頭默然地望向成則衷。“但是如果你身邊有什么在未來十年里都不會離開、而我恰好又不了解的人,你最好現在就把關于ta和你們的事都告訴我,”成則衷起身走到戎冶身邊,輕輕揚眉,詼諧而篤定,隨口戲言似的問,“怎么樣,有需要交待的么?”兩人靜靜對視數秒,戎冶悶笑出聲、然后笑容逐漸疏朗,成則衷也笑了。接著戎冶也站了起來,他伸出雙臂有力地擁抱住成則衷,聲音很慢也很低:“阿衷,我最不能接受離開的人就是你?!?/br>成則衷抬手在他背上安撫地拍了拍,回應得簡潔明晰:“嗯?!?/br>*1:無口齒的大滾友:說話不算數的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