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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則衷道:“有一點,所以我一會兒打算再去攝入些酒精?!?/br>靳哲硬邦邦道:“你都要去酒吧也不知道趁這時候邀我飲杯和事酒?”成則衷笑:“哦,那么飲杯和事酒吧,你來么?”靳哲臉上皮笑rou不笑:“那我就勉強接受好了?!毙睦锏?,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晚宴之后許多客人去了船尾的露天劇場看郵輪主題的告別演出,成則衷和靳哲則挑了15樓的Pub“Aqua”進去坐下。Aqua氛圍安靜,室內中央頂到天花板的巨大圓柱形水族箱里映出藍瑩瑩的柔光,海洋生物們在其中徜徉,駐唱的歌手和鋼琴師正協作表演著溫柔舒緩的歌。靳哲道:“你坐吧,我去點酒——保證你冇飲過?!?/br>成則衷點頭。不久后服務生端來兩杯深色的雞尾酒,分別放在兩人面前。“這酒叫‘DarkSide’,嘗嘗看?不是所有人都飲得慣,但只要飲過肯定一試難忘?!苯茌p挑眉毛。成則衷抿了一口,不禁失笑:“味道夠奇特,里面有墨魚汁?其他的呢?”“墨魚汁、龍舌蘭、百香果糖漿、橙汁、蛋白,再加幾滴甘椒浸泡出的汁液?!苯芤灰坏莱?,心里補充一句:不過就是你的那杯里橙汁換成了橙味fourloko。成則衷飲完一杯面不改色,嫌酒精度低似的,靳哲心道:呵呵。第二輪上了種強勁的烈性雞尾酒“百慕大三角”,黑朗姆、蘇格蘭威士忌、白蘭地加檸檬蘇打——味的fourloko。最后走出Aqua時,靳哲滿意地看到成則衷開始上頭了,按著太陽xue低嘆頭暈犯困。靳哲道:“那就早點睡啦?!?/br>成則衷關房間門時看起來連視線都有點彌散了,靳哲一臉平靜與他道了聲goodnight也回自己那邊。靳哲在房里等了十幾二十分鐘,這才拋玩著張萬能房卡走出房門,刷開了隔壁套房。他重新關了門,優哉游哉上樓走近床榻,只見不勝酒力的成則衷一條長腿掛在床沿外,大半身子都砸在柔軟的被褥里,外套丟在一邊,襯衣解了幾顆扣子,右手手背輕覆在眼睛上,也看不出是已經睡過去還是沒有。靳哲看了一會兒,成則衷也全無動靜。他的視線又落在成則衷敞開的領口上,從明晰的鎖骨一徑下滑到胸口,又回過頭來,順著修長脖頸與輕兀的喉結,攀上微翹的下巴……然后他鬼使神差地走到床邊,伸出手指親自摩挲、描繪起成則衷淡色的唇。很柔軟。靳哲忍不住微微笑,對此觸感甚是滿意。成則衷的嘴唇輕輕蠕動了一下,但不清醒的狀態似乎并沒有要改變的意思,斷片酒果然厲害。靳哲高興得很??瓷系娜私K于入彀,他怎能不高興?兩人兩次差點滾上床,無非就是那點上下之爭成為阻礙——床上的問題,當然在床上解決!比如從讓對方習慣做bottom開始。他臉上掛著得意笑容,十分心寬地將成則衷的腿搬到床上去,自己也上床去,兩腿分跪在成則衷身體兩側,慢條斯理解起對方的上衣紐扣,隨即忍不住有些意外地挑了眉:“嘩,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一邊不客氣地摸摸捏捏,似在檢驗這些肌rou是否虛有其表。靳哲又抬眼看了看成則衷的臉——被手擋著了。于是靳哲伸手把成則衷的手拿開,端詳起這張臉來,越看越贊嘆,越看越滿意,最終他哼哼道:“就怪你自己太招人!”說罷低下頭在那唇上親了親。貼得成則衷這么近,更覺他身上酒香濃郁。靳哲親了一親,那酒氣就縈繞鼻端仿佛一下子鉆進身體里,一時之間心馳神往,雙唇舍不得離開,干脆碾磨起來,舌尖去撬關隘。靳哲正投入,對其他事的發生一無所覺——等他被突然開始回應的成則衷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要抬起身體的時候,才察覺到后頸和后腰也都在那一刻被緊緊箍住了,掙也掙不開。成則衷聲音低醇磁性,帶著笑問道:“你與人上床,動作都這么慢?”那語氣神態哪有一絲醉意!靳哲被駭得幾乎寒毛倒立,心中連連暗罵,接吻都無暇、只顧抵抗,成則衷的吻技卻堪稱精絕,而且首度體現出極其濃重的情色意味,連他這個水準的沒一會兒之后也甘拜下風豎了旗。不知何時靳哲已從人上到了下面,連手上的表也為了防止誤傷被摘了。成則衷放開靳哲唇瓣,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吻,以之為起點,灼人的欲念從頜下一路播撒到頸側,攻勢猛烈。靳哲的節奏被攪得大亂,但剛才那個深吻實在太催情,他有些缺氧,稀里糊涂就變成了配合。成則衷吻到他頜角,轉而用舌尖將他豐潤的耳珠卷入口中輕咬細吮,靳哲耳熱情迷之際,成則衷卻已經嫻熟地單手解了他褲裝,握住了他要緊之處。靳哲瞪大了眼這才反應過來主導權似乎神不知鬼不覺地易了主,當下就要發力反攻,試了幾次之后才絕望地發現……成則衷這怪胎,怎么來這么大力氣?!原來平日里都是假斯文!成則衷從鼻腔后部發出笑聲,靳哲趕緊叫停:“等等!等等!”成則衷好整以暇地自上而下看著他,無賴又霸道:“我想做了,不等?!闭f罷手下又點火。靳哲不得不承認成則衷真是深藏不露、手法高明,他強壓著別樣刺激引發的欲望和快感……以及遲來的一絲畏戒,帶著惱怒粗著嗓子吼成則衷:“你!你搞沒搞錯呀!我不在下面!”成則衷笑出聲來,幽深的眼中暗藏鋒銳:“哦?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夠清楚明白,我從來只在上面……還以為靳少這是想通了,原來是記性太差?”他一手就牢牢摁住靳哲兩只手腕,不容置喙地把靳哲的褲子扯下去,接著剝掉靳哲內褲。靳哲大感危機,就差沒叫出聲了,試圖死死并住腿拒不配合,結果成則衷的一條腿早就楔進他膝蓋之間,急得他幾乎要被逼出眼淚,滿臉羞憤。成則衷看著靳哲這幅被欺負狠了的屈辱模樣心下好笑,一邊又毫不心軟地繼續欺負他:“……還敢拿斷片酒給我下套?呵呵……身體力行地長過記性了,才記得住錯?!?/br>靳哲氣急敗壞又慌了陣腳,幾乎想往他那張迷人面孔上送一拳:“你你你個衰人騙我!”成則衷勾勾嘴角笑了——在靳哲看來真是猖狂得不得了,他伸出手輕佻又浮浪地撥了撥靳哲的頭發,笑得更深一點,慢悠悠道:“要不是看你屁股翹,我才懶得看你天天在我眼前開屏……還膽大包天想上我?!?/br>然后他強硬地扳著靳哲將他翻過去,身體的重量沉沉壓了下來,靳哲簡直要被驚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