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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掙扎,予取予求地張開嘴,由他攻城略地。他被謝無秋眼中的情緒傳染了,伸出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對方的臉頰,像是在安慰。謝無秋的眼眶驀地濕了。他懂了,他全都懂了。晏衡大概以為他不知曉那個秘密,但,偏巧他知道——昭平,是天子名諱。他猜過晏衡最終的目的,晏衡做了這么多事,斡旋于各方勢力之間,一邊壯大十二樓,一邊攪一攪天下局勢,他的野心也許非常大,他也想分東魏一杯羹,他想要的或許不只是稱霸武林,甚至可能是皇權。他南下,幫張雋扳倒翟景,他擴充、組建了一支名為十二樓的軍隊,現在,他要把這支軍隊帶回雒都,送給宮里那個“傀儡”。他從來不是為了十二樓,為了他自己,他是為了那個天下人恥笑的快要亡國的皇帝。他曾說大jian似忠,大偽似真,反過來又何嘗不成立?他要幫那個人匡扶舊室,以救東魏?多可笑??!在他看來,東魏早就沒救了。他說過,這天下只當旁觀,舍身成仁那是傻子干的事情,他做過一次就夠了,不會再犯這樣的傻。晏衡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傻子。謝無秋惡狠狠往晏衡的唇上咬了一口,終于從他口中退了出來。他隱忍地閉了閉眼,抵著晏衡的額頭,低聲道:“等我回來?!?/br>第52章彈鋏西來路(1)廣陵軍大勝以后,張雋傳令犒賞三軍,晚宴就辦在軍中。晚宴的食材需要提前準備,張永從最近的農戶那里采買了大量牛羊,差農戶們送來軍中。這些牛羊會被運到水牢后面的一個屠宰場進行處理。晚秋的夜蕭瑟生寒,負責運送牛車的農戶都不愿接這個苦差事,不過來了以后還是客客氣氣討好這些軍爺們,每次他們來時會經過水牢,那幾個獄卒總是坐在一張六角木桌前玩骰子戲,見了他們,隨意的瞥一眼,繼續吆喝抱怨。這晚也是,水牢門口拴著幾條狼犬,都懶懶散散趴在地上。拉著牛車的農戶進來時,幾個獄卒照常上來檢查了一下,農戶是老面孔,今日身邊卻新帶了一個青年,個兒雖高,低著頭唯唯諾諾的,幫著搬運他們要的貨時手腳還麻利。很快農戶和青年被放進去了,沒人再注意他們,除了水牢門口那幾條狼犬。它們站了起來,牢牢盯著那個高個兒青年。青年也盯著它們,低著頭,眼神是沉穩的。農戶催了一聲,說自己肚子不舒服要去茅房,讓青年先拉著牛車進去,交代他把那些牛關進棚子里處理掉,青年應了。他拉著牛車一路到了草棚子前,把牛趕進去,剩了一頭在上面,又從牛車底下摸出一柄劍來,正是吻頸。吻頸劍出,寒光一閃,那頭牛悶聲倒下。謝無秋割下牛的半條腿,然后從懷里摸出個草料包,往牛棚里撒。牲畜們立即圍上來搶食。他沒再管它們,拉著牛車,將車停在了水牢后門。外面,幾個獄卒正賭完一局,輸得那個著急上火,說要換個玩法,幾人正在起哄,突然聽見后邊牲畜嘶嚎的動靜,他們生氣的喊農戶的名字,沒人應。有個人說要進去看一下,不等他走進去,那群牛一批一批地跑了出來,橫沖亂撞,獄卒們脫口大罵。謝無秋這時已經將酒潑灑在了水牢周圍,拿出火折子一點,扔過去,火勢立即瘋狂卷了起來。原本在水牢里面看守的獄卒也被這動靜驚醒了,紛紛出來救火。謝無秋趁機悄無聲息摸了進去。晏衡被關在最里面的牢房,門口的鎖對謝無秋來說不是問題,他用鐵絲戳戳搗搗,很快就破開了鎖,而晏衡身上的鎖鏈竟然是死鎖,謝無秋無奈之下只能用吻頸砍斷鏈條,這樣做難免要震傷晏衡,但此時的晏衡被吊在這里毫無反應,像是已經昏過去很久了。謝無秋砍斷鎖鏈接住了晏衡,一回身,見里面果然還有狼犬,只有兩只,聚精會神盯著謝無秋,他將那只牛腿用力甩了出去,狼犬追著rou跑了去,他借機背著晏衡發足往外狂奔。烈火已經封了正門,他從水牢后面溜出去,駕起牛車揚長而去。***晏衡醒來時,謝無秋還在駕車趕路。他一刻也不敢停,沒出張雋的地界,隨時都可能有追兵追來。路途顛簸,晏衡翻了個身,吐出一口瘀血來。謝無秋聽見動靜嚇了一跳,忙把馬車停在一旁,過來拍打著晏衡的臉喚他名字。謝無秋知道晏衡的“病”要發作了,他必須要吸取新的氣血。謝無秋看了看天色,將馬車又往道路旁的草叢深處拉了一些,然后背起晏衡往另一個方向走了幾里路,才把他放下,然后,他主動咬破了自己的指尖,扣住晏衡的手。晏衡是醒著的,他看到了謝無秋的動作,也知道謝無秋的用意,他沒有太多時間猶豫,顫顫巍巍握住了謝無秋的手,施展出了金縷曲。晏衡處在如此虛弱的狀況下,其實很容易駕馭不住金縷曲而失控,就像當初失手殺了晏守魏一樣??芍x無秋似乎毫無懼意,任他瘋狂從自己身上索取。有一剎那晏衡真的覺得自己不想停下來,想就這樣吸下去,但他看見了謝無秋的眼神,那雙帶著信任的眼睛。他總算停下來了。金縷曲斷了以后,謝無秋才從被強行控住的狀態下得以活動,他方才試圖沖開金縷曲的束縛,果真沒有辦法。他雖然會心法,但還從來沒有用過金縷曲,第一次被晏衡用金縷曲時就很意外,這功法竟真的如此霸道,祭子一旦陷陣,就沒有回旋和反抗的余地。謝無秋伸出手撫了撫晏衡臉側的咒印,晏衡的皮膚是冰涼的,但那咒印似乎帶著火氣,guntang的,灼人的。然而他沒有收回手,順著他符咒一路摸到了晏衡脖頸、左肩、手臂,他似乎能感覺到符咒里面蘊含著一股奇怪的跳動的力量,并不是來自晏衡皮膚底下,血脈之中的,而是咒印本身。他來不及想太多,晏衡已經又昏睡過去了。他背起晏衡回到牛車上繼續趕路。中途晏衡短暫的醒來過一次,問他到哪兒了,然后對他說別走水路,進山繞遠一點,從汝南回許都。后來他又斷斷續續“醒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