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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財大氣粗,這次應該也不會太吝嗇吧?”晏衡狐疑道:“什么的報酬?”謝無秋站了起來,朝晏衡走去,到得他身邊時,從兜里掏出一沓箋紙來,邊緣用線縫了起來,上面字跡亂七八糟的,隨手就丟進了晏衡懷中。晏衡接住,低頭去看,那狗爬一樣的字著實令人費解,晏衡兀自一臉怪異,只聽謝無秋再他身邊說了句:“真正的金縷曲心法。不用謝,僅此一次,閱后即焚,晚上檢查?!?/br>留下這么一串話,謝無秋錯過了他往后走去。晏衡驚愕地拿著這沓紙,驀然轉身,看著謝無秋推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復又低頭,忽然辨認出了開頭的句子。那也是晏家流傳下來的心法的第一句話。“曲中之道,從心不從跡?!?/br>金縷曲……謝無秋竟就,這么給了他。***那一地白釉秘色瓷仿佛還在昨日。夜隱死前,他們曾有一次達成共識的談判。謝無秋對他說:真心法你就不要想了。那時晏衡回答不可能。“我是為你好?!?/br>謝無秋如是說。“為我?你是為了你自己?!?/br>“對你也沒有壞處,你練的功夫太邪,早停下來,對誰都好?!?/br>的確是不可能,即使他不是十二樓樓主,沒有其他那些各種各樣的目的,這件事也不可能。因為金縷曲,是他的續命曲。“謝少俠這么天真啊??墒?,停不下來了,你一個杏林谷的弟子,難道到了今天還看不出……”“——看不出,我是三陰絕脈嗎?”謝無秋震驚的面孔也還在昨日:“你……你說什么,三陰……絕脈?!”這的確令人很難相信。三陰絕脈,怎么可能活到今日呢?連大夫也說,晏衡活不過二十的。可到今年,他已二十有二了。那是金縷曲的功勞,是晏守魏讓晏衡從小練金縷曲的目的。三陰絕脈,是天生就會散盡氣血而亡的血脈。他必須通過金縷曲來吸旁人的氣血續命,而金縷曲帶來的副作用,那些逆轉的真氣,換了旁人,自是承受不起,因此晏家人沒有一代成功練就金縷曲,包括晏守魏??傻搅岁毯鈪s成功了,因為他這特殊的血脈,恰恰能把體內逆轉的真氣慢慢驅散,在輔以藥浴,方才茍且偷生。只不過活雖活下來,但要時時承受痛苦罷了。“唯有修煉金縷曲,吸別人的氣血,我才能保命。如今廢心法也是死,不廢死的還慢些,你既然也還要借我之力尋下部金縷曲,何不容我死的慢些?”那時候謝無秋提出條件讓晏衡廢除金縷曲,晏衡便實話實說了。“所以,要么給我金縷曲心法,要么幫我養脈,你選一個吧?!?/br>謝無秋自然選擇后者,因為他是杏林谷后人,是肩負著師祖預言的第五代傳人,是來終結金縷曲的人。可如今,他為什么還是交出了上部心法?晏衡難以相信。還有那個胡鬧至極的“報酬”。晏衡心道:那小子總不會天真的以為,那日論劍會,他當眾幫他洗清冤屈是在平白做什么好人吧,也不過是借著他“探丸借客”的名聲,來打擊蒼崖山,扳倒秦端陽罷了。當然……也是有那么點私心,想幫幫他的。但這孩子會不會太容易心軟了點?吃過那種大虧,又受了四年苦,事到如今,還敢信他這么個名副其實的惡人嗎。作者有話要說:(強行給自己加戲的)流觴:心軟的明明是少主你,哭哭謝無秋:這就是愛情~~第40章烈火照西樓(2)紫電排云,晚來風急。許都夜夜都是這樣沉悶的天,那雨欲落不落愁殺人。晏衡的臥房里倒是先升起一團小小的火苗,殘頁余灰躺在火盆里燒得干凈,謝無秋狗爬一樣的字總算盡數在晏衡腦中化為工整的蠅頭小楷,被記錄下來。其實燒與不燒,沒甚區別。謝無秋也知道,既然把杏林遺書給了他,要么他有把握晏衡當真會一輩子守口如瓶,要么他決定好了,不久的將來就要晏衡做個不會說話的死人。師儀鏡給出那八字預言時,大概就注定好了,他們倆有一生,總要有一死。晏衡用鐵鉗撥弄著火盆里的紙灰,總覺得空氣有些沉悶。“走水啦——走水啦??!——”忽然有弟子在外面大聲呼叫,晏衡一皺眉,撲滅火盆起身出去探看。“哪里走水?”晏衡隨便逮著一個弟子詢問。“稟樓主,是、是西廂?!?/br>西廂?西廂是最不容易起火的地方了,那還有個冰窖用來藏酒呢。晏衡還要細問,卻見流觴從遠處跑來,氣喘吁吁在晏衡面前停下,說道:“少主,不……”他本來想說“不好了”,但是往四周一看,還有不少樓中弟子在,這么說未免煽動人心,便硬生生把話咽了回去,湊近晏衡耳邊低聲道:“是蒼崖山的余孽!他們,他們夜襲狂雨樓來了!”“蒼崖山……”晏衡瞇了瞇眼。那日論劍會之后,蒼崖山墻倒眾人推,算是徹底垮了,上劍宗元老級的人物分崩離析,秦端陽和秦原帶著一小幫弟子逃匿,秦夢晚倒是喊著要以死謝罪,各門派掌門見她一介女流之輩,還被親爹在這種時候給拋下了,終究動了惻隱之心,且論四年前的事,他們要尋仇,暫時還尋不到秦夢晚身上。于是蒼崖山如今由秦夢晚一個人頂著,勉強穩住了剩下的人心。現在各大門派都在追捕秦端陽的蹤跡,他名聲也毀了,苦心經營多年的門派也回不去了,今夜突襲狂雨樓,是想和晏衡魚死網破了。“來了有多少人?”晏衡問道。“不多,都是雜魚,不成氣候?!绷饔x道,“但是秦端陽本人沒有露面,少主,你得小心,他一定潛伏在暗處蓄勢待發?!?/br>“我知道?!?/br>流觴知道他們少樓主遇事一貫冷靜,大事小事都不浮于色,可此時他心里不詳的預感太甚,總擔心晏衡這幅淡定的模樣是沒把他的擔憂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