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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先贏過我再說吧!”他說完便縱身一躍,落到了圓月臺上,沖中間的秦原做了個挑釁的手勢:“怎么樣,敢比過嗎?”秦端陽看了看晏衡,見他默許,便也一笑,對秦原道:“既然如此,你就和他比比,記住,點到為止,今天十二樓畢竟是客人,比武切磋,莫要傷著人家?!?/br>秦原點頭應諾,流觴狠狠剜了秦端陽一眼,剛要開口罵,晏衡的聲音遠遠道:“流觴,秦掌門說的是,點到為止,別下手不知輕重?!?/br>秦端陽下了臺,示意判官鳴鼓,比試正式開始。流觴刀也沒拔,二話不說沖了過去,并拳直取秦原面門,他速度太快,幾乎是鳴鼓的瞬間就到了秦原跟前,秦原原本出于禮貌收了劍,此時也沒來得及再□□,只能被他逼得連連后退。臺下議論道:“據說五死士流觴雖然使刀,但更擅長內家功夫,拳法掌法是一絕,近身格斗,少有人敵?!?/br>“十二樓果然盡是流氓之徒,逼人秦原不能用劍,以己之長攻人之短,勝之不武?!?/br>“也不能這么說,比武既然開始,搶得先手也是實力,不算犯規?!?/br>流觴雖然用己之長,但秦原卻也不是善茬,他久攻不下,顯現幾分焦急來,被秦原抓住空隙,一拳隔開兩人過近的距離,換來點喘息的功夫。但秦原竟沒有借此機會拔劍,而是招了招手,同樣朝流觴做了個挑釁的手勢。他竟然是要用近身功夫和流觴比試。蒼崖山這邊明顯有些擔憂著急,秦夢晚在秦端陽身邊低聲道:“秦師兄是不是太過自信了?”秦端陽道:“晚兒放心。論掌法,你秦師兄不必那十二樓的小子差?!?/br>像是在印證秦端陽之句話,秦原驀地一掌擊中了流觴胸口,足尖一點施展輕功后退,穩穩落地后笑道:“承讓?!?/br>流觴中了秦原一掌,十分不好受,捂著胸口硬是忍住沒有失態,誰都以為按他的性子,定不甘心要繼續比,不料流觴連一句嘲諷的話都沒說,轉身就下了臺。銅雀迎著流觴扶了他一下,晏衡也關切問道:“怎么樣?”流觴低聲道:“下手真重?!?/br>晏衡摸了摸他的頭:“辛苦了?!?/br>謝無秋看了他們一眼,頗為意外的樣子。流觴站回來以后他就開始嘴賤:“喂,不是吧,近戰你居然打不過那個姓秦的?”流觴不滿地怒視他:“你行你上!”謝無秋道:“我當然比你行。行的一般都是最后才上?!?/br>“你這家伙!”流觴往前一步,卻牽動了胸口的傷,痛的“嘶”了一聲,晏衡轉身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哎呀,好了好了別跟他斗嘴,他嘴里從來沒什么好話你又不是不知道?!?/br>謝無秋挑眉:“當著我的面這么說我?”圓月臺那邊,秦端陽沖晏衡揚聲道:“晏少樓主,承讓了!不知你十二樓,可還有人想來一試?”“當然?!标毯馕⑿?,然后側頭叫道:“銅雀,你去和秦宗主過過招?!?/br>“慢著!”有個其他門派的掌門站了出來,對晏衡拱了拱手,“晏少樓主未免太欺負人了吧?若是銅雀姑娘再敗下陣來,不知下一個還有誰?這是想用車輪戰術么?秦少俠可已經打了太多輪了,十二樓如此與人過招,有失風度,有損公允?!?/br>晏衡道:“這論劍會的規矩可不是我定的,此疑惑你不如問過秦掌門?”銅雀也道:“敢比就比,不敢就認輸,少那么多廢話!”臺上,秦原“唰”地一聲抽出了劍,指向十二樓眾人,劍尖處光芒一閃:“再來多少人也是一樣,不過,與其在此浪費時間,不如直接讓你們的殺手锏上來決一勝負?!彼[了瞇眼,劍尖劃過眾人,最后定在了晏衡旁邊那人的身上:“謝無秋,你可敢應戰?”他直接挑釁謝無秋,臺下眾人不少起哄應和。縱使如今謝無秋三個字成了叛徒的代號,但誰又曾忘卻,七年前的論劍會上,那個張狂不可一世的少年是怎樣的意氣風發。那可是十二歲就奪得論劍會魁首的少年天才,如今他非但沒有死,還重新站在了半闕山頂,圓月臺邊。七年后,他可還能再提劍?眾人屏息望著謝無秋,等他一個回應。謝無秋隔著人群望向秦原,面色發冷。晏衡皺了皺眉,輕輕握住了他藏在衣袖里的拳,謝無秋手勁一松,轉過目光看了晏衡一眼。銅雀拔出佩劍飛身上臺,笑吟吟對秦原說道:“怎么,秦宗主不把我放在眼里么!你的對手是我!”判官拿著鼓槌看了看秦端陽,不知如何是好,銅雀哼笑一聲,懶得再等,提劍便上,秦夢晚見狀氣不過,也一躍落到圓月臺上,攔下銅雀:“你這妖女,懂不懂規矩?我師兄說了不要和你打,你讓開!”銅雀劍勢不收,喝道:“滾開!”臺下,幾大門派的掌門同時站了起來,秦端陽道:“無事,就讓小女教訓教訓那魔教妖女?!?/br>晏衡見銅雀和秦夢晚打起來,眉頭微蹙,正欲喊話,身邊謝無秋突然掙脫開了他的手,縱身上臺,笑道:“既然秦宗主想和我比一比,成全你也無妨啊?!?/br>銅雀抽出空隙罵了謝無秋一句:“你急什么?我還沒和他打呢!”秦夢晚道:“你們果然是想用車輪戰術對付我師兄!”銅雀“呸”地一聲:“對付他?他也配,你問問你的好師兄,是不是怕了本姑娘的劍!”秦原根本看也沒看銅雀和秦夢晚這邊,只死死盯著謝無秋,輕聲道:“師弟,你終于來了?!?/br>“誰是你師弟?”“誰是你師弟!”兩道聲音異口同聲,前者疏懶散漫,后者怒形于色。前者是謝無秋,后者,則是蒼崖掌門秦端陽。秦端陽也躍上臺來,攔在謝無秋和秦原之間,他陰狠地看了謝無秋一眼,轉頭對秦原喝道:“就知道意氣用事!”秦原沉聲道:“師父,你就讓我和他比一場吧?!彼枰@樣一場比試,哪怕那個人是叛徒,他也活在這個人的陰影底下太久了。秦夢晚在一旁焦急道:“不行!師兄!”遠處,晏衡問道:“秦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