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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現了形,踉踉蹌蹌的,看見他們以后,速度也慢了下來。晏衡直接迎著他跑了出去。那個人看見晏衡沖他跑來,像是笑了一下,身子卻往前倒。晏衡嚇到了,躍過去一把接住了他。“謝無秋!”晏衡撐起他的肩,拍了拍他的臉,“你怎么樣?”“嗯,沒事?!彼f。晏衡本想把他扶直,卻不小心蹭到他身前傷口,惹得他“嘶”了一聲,晏衡一驚,這才發現他胸口大片的傷和血:“你……!怎么傷得這么重?”“別叫那么大聲,我不要面子的嗎?”謝無秋捏了捏他的臉,“沒事,看著嚇人而已。秦老賊肯定傷得比我重多了?!?/br>“沒事你走路走成這樣子?”“我這是餓的,頭暈,打架多費體力啊,一天沒吃飯了,能有勁嗎?!敝x無秋干脆歪倒在晏衡肩上,吊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道:“表哥背我?”“誰是你表哥???我看你是暈了頭了?!鼻宕嗟纳倌暌敉蝗徊暹M兩人的談話中,流觴追著晏衡跑了過來,一把搡開謝無秋,“臉真大,要我們少主背你?厲害死你了???”謝無秋被他搡地悶哼了一聲,嚇得晏衡趕緊上前攙扶住他,責備地看向流觴:“你別下手這么重,他受傷了?!?/br>流觴瞪大了眼睛看晏衡,見他像護食的母雞似的護著謝無秋,一時有種失了寵般的委屈感,氣鼓鼓地指著謝無秋:“你裝,你繼續裝?!?/br>“他沒裝,真的受傷了,你沒看都是血嗎。他方才是和秦端陽交手了啊?!标毯鈬@了口氣,小心翼翼扶著謝無秋,安慰地順了順他后背。謝無秋又“虛弱地”把頭靠進了晏衡頸窩,然后對流觴做了個鬼臉。流觴:……氣哭!第29章八字藏真秘(1)當然最后謝無秋沒有那么不要臉的讓晏衡背他,但依然是十分不要臉的貼靠著晏衡,讓他把他一路小心扶著回了狂雨樓。非歌和銅雀在門口相迎,見晏衡懷里抱著個人,正是那個小謝,非歌表情沒什么變化,銅雀臉上時陰時晴的,神色變了幾變。銅雀先嘲道:“怎么,這位是腿腳不好,自己不會走路嗎?”晏衡道:“好啦,你們別再說他了,這次能順利離開蒼崖山多虧了他了?!?/br>銅雀只好抿嘴不談。非歌道:“順利回來就好,先回房歇息吧。其余的事明日再說?!?/br>晏衡點點頭,略一猶豫,道:“非歌銅雀,你們倆一會兒來我房里?!?/br>謝無秋得寸進尺地在晏衡耳邊吹氣:“我也要去你房里?!?/br>晏衡偏了下頭,把他推給了流觴:“給他安排個屋子去?!?/br>“不嘛?!敝x無秋道,“把我安排到你屋里就好?!?/br>晏衡對謝無秋難得的好脾氣,耐心勸道:“別鬧了,你都受傷了,快去好好休息吧,???”流觴瞪著眼珠,幾乎要把謝無秋瞪穿。他聽出這語氣明明是晏衡平日里哄他才用的,不過他可沒姓謝的這么不要臉!銅雀也幾度欲發作,礙于晏衡一直好言好語的,才沒有打斷他們。謝無秋在晏衡肩上哼哼唧唧了一會兒,才不情不愿的直起身子,流觴想過來扶他,卻被他拿手隔開,像個沒事人兒一樣自己走了出去,一點沒有剛才傷得要死不活的樣子。流觴氣惱地跟上去:“喂,往哪兒走啊你?!?/br>謝無秋:“晏衡住哪兒?我住他旁邊?!?/br>流觴:“想得美??!”“還行吧?!敝x無秋道,“你不說我自己找了?”流觴:……想打人??!另一頭晏衡進了屋子,絲毫不知道流觴那邊已經要氣哭了。他憂心忡忡地在屋里來回踱步,踟躇了許久,才從懷里取出一本書冊來,攤開在非歌和銅雀面前。“金縷曲?!”銅雀驚呼,“少主從何處得來?”晏衡嘆了口氣,把這一個多月從雒城到許都、進蒼崖、去東山的事大致講給了他們聽,也把在流匪山寨里發現杏林遺跡、進隧道看見斗室中的壁畫告訴了他們。這些事銅雀雖然也急著知道,但她和非歌都本想著讓晏衡先休息,明天再講,但晏衡似乎有心事急著說,故而他們也耐心聽了下去。說到壁畫上那奇怪的一幕時,銅雀也詫異不已:“少主是說,那個祭子在贖命陣法中痊愈了?”非歌亦皺眉:“怎么可能?祭子血盡,必死無疑,即便贖命陣能逆施,陣中必有一人犧牲。怎會是兩人都活著?”晏衡道:“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我想那壁畫一定沒有畫完,后半部分才是真相。但光看前面,贖命陣,真的是個救人的陣法么?那為什么杏林谷的人還不許它出世呢?”兩死士皆沉吟不語。其實還有一點晏衡沒有說出來,因為他自己也覺得太過奇譎,壁畫上身有咒印的是施用者,但被“贖命”的看起來卻是祭子,就好像,那個女人,在倒用金縷曲自我獻祭一般。晏衡思考了片刻無果,嘆了聲氣,又道:“以前爹和我說,有上下兩部,我一直以為兩本都是心法,但現在看來,上部是心法,下部,很可能才是贖命陣的陣法。唯有心法與陣法同時習得,才能掌握真正的金縷曲?!?/br>非歌忖道:“我追查杏林遺跡已久,除去汜水關,連最南邊都曾涉足,卻依然無所獲。師儀鏡死后,杏林谷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br>晏衡忽然想起昭平那日在平府密室和他說的,據宮中秘典記載,杏林谷最后出現的地方,很可能是漠北。他剛想開口提醒非歌,卻忽然感到心口一悸,登時彎下了腰。兩人失色去扶他,銅雀叫道:“少主!怎么回事?是……金縷曲又發作了?”晏衡捂著心口痙攣了好一會兒,在非歌和銅雀兩人共同輸送內力的情況下,才漸漸緩過氣來。他接來銅雀遞過的熱水抿了一口,嘆息道:“是,也不是。我今晚叫你們來,就是想說這個?!?/br>竟然不是壁畫?銅雀蹙眉道:“到底發生了什么?”“這心法完本,和晏家留傳下來的那殘本相比……”晏衡瞇起眼來,搜腸刮肚了好半天,卻只找出了一個詞,“很詭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