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感覺，于是從上車之后就一直有意無意地盯著他看。

到達程顥奶奶家，肅離小哥幫他們把一部分行李搬了進去，程顥落后一步，一把把司方旭壓在車門上，眼神略帶危險地看著司方旭說：“肅離長得比你老公好看？你剛剛怎么一直盯著人家？”

司方旭漲紅了臉：“什，什么老公？”

他推開程顥正色道：“我只是覺得他身上有種奇怪的氣息，像是……同類？”

“同類？你是說他也能化形？”

“我不知道，只是有一種感覺?！?/br>
“嗯……”程顥沉思道，“如果是妖，莫名其妙的接近奶奶可能有別的目的，我找機會試探一下他?！?/br>
“好?！?/br>
程顥的奶奶見到司方旭特別熱情，一見面就拉著他的手念叨，還一直夸他長得俊俏，說他的孫子有福氣什么的，夸得司方旭都不好意思了，他不太擅長和熱情的老人相處。而程顥只是在一旁一邊附和著他奶奶一邊笑著看司方旭窘迫害羞的樣子，看到司方旭可憐兮兮的眼神也不幫忙，被司方旭瞪了好幾眼也只笑嘻嘻地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程顥奶奶家的房間比較少，只有三間，一間程顥奶奶住，一間是放雜七雜八的東西，程顥爸爸在縣區買了房讓程顥奶奶搬過去住，但程顥奶奶不愿意，說是老房子住得比較舒坦，所以就沒搬。晚上司方旭理所當然地和程顥住在一起。

粵北小山城冬天的夜晚還是比較冷的，程顥和司方旭奔波了一天，早早地就上床，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今天體檢了，竟然還要做指檢。于是……蠢作者被醫生小jiejie的手指爆了菊QAQ

萬萬沒想到，我竟然比小黃喵先被破（bao)了(le)處(ju)……

所以……蠢作者決定在心理陰影還沒消失前不寫rou了??！

第18章試探

“奶奶早！”司方旭起了個大早，伸伸懶腰，看到了程顥的奶奶在小院里。

“小旭啊，起來啦？”程顥奶奶家有個很大的院子，平時就種種菜，此時她在院子里給菜澆水。

“是啊，奶奶我幫你吧?！彼痉叫窠舆^澆水的瓢，幫奶奶淋菜。

程顥奶奶慈祥地看著司方旭，說：“小旭啊，你跟小肅氣質上還真有點像啊，只是小肅這孩子，長得確是靚仔，就是不愛笑啊?！?/br>
司方旭聞言，直起身擦了擦汗，剛想說話，肅離提著一大袋東西進了小院。

“奶奶，我給您帶了些貴叔的豆腐花?！?/br>
“哎，好，小肅啊，奶奶去炒河粉，你留下來吃早餐吧?！?/br>
院內只留下了澆水的司方旭和肅離，正巧，程顥洗漱好出來了。他走到司方旭的身邊，瞇著眼打量著肅離。

半響，他開口道：“肅小哥不是本地人吧？”

肅離沒有回避程顥的眼神，任其打量：“我家祖上是本地的，只是我自幼在外地念書，最近才回來?！?/br>
“那肅小哥的家人……？”

“我家是最近才搬過來的，家父在外旅游還沒有回來?！?/br>
“噢，原來如此?！?/br>
在程顥和肅離談話的時候，司方旭若有所思地看著肅離，肅離身上妖族的氣息若有似無，卻沒逃離司方旭的感知。

“來，孩子們，洗手吃飯啦！”程顥奶奶端著熱騰騰的一大盆炒河粉在客廳門口喊到。

“奶奶，就來！”司方旭回應道。

而程顥這邊沒有試探出結果來，肅離回答得滴水不漏，只得作罷。

是夜，程顥帶著司方旭在院子里掉光了葉子的葡萄架下的小搖椅上坐著看星星?；洷倍斓囊雇硎强梢钥吹叫强盏?，在大城市生活的司方旭沒有看過冬夜的星空。每到冬天，天空被霧霾蒙上了一層灰蒙蒙的顏色，而夜晚，則被城市的燈光印得五光十色，看不到這五彩屏障外閃爍著的宇宙贈予人類的小美好。

“微博上說今晚好像有流星？”司方旭靠在程顥的肩膀，努力仰著頭，細軟的頭發隨著主人的動作掃過程顥的脖子，弄得程顥癢癢的。

程顥把司方旭的頭撥開，然后把司方旭整個人抱在懷里，調整好位置方便司方旭看天。

“你看過流星嗎？”司方旭問程顥。

“嗯，小時候看過?！?/br>
“怎么樣怎么樣，好看嗎？”司方旭有點興奮，他活了兩輩子還沒看過流星。

“只能說很震撼?！背填椀皖^思索片刻，說道，那場流星雨，是他為數不多的對小時候的記憶。

“我還許了個愿，非常靈?！背填椨幸舛核痉叫?。

“真的嗎？什么愿望??？”

“你猜?！背填椥χ皖^看著司方旭的眼睛，司方旭的眼里有星星，也有他。

“……不猜！”司方旭學乖了，并不上鉤。

程顥見司方旭不上套，也不賣關子了。他緩緩低頭，蹭了蹭司方旭的鼻尖輕聲說：“我許了一個你?！?/br>
四目相對，司方旭發現程顥的眼里也有星星，眸光閃爍，甚至比天上的星星更耀眼。

“那還真是挺靈的……”司方旭拉下程顥，印上了他的唇。

天空有一道銀白色的光飛速地劃過，又迅速消失在天空中，像是被葡萄架下少兒不宜的畫面給嚇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實不相瞞，最近沒更是因為被新腦洞勾引了。

第19章過年

司方旭小的時候，最喜歡過年了。那時司方旭的家里不富裕，只有過年才有很多好吃的。他的爸爸mama小年后就開始張羅過年需要的東西，他會和家人一起搞衛生，買年貨，家里也會張燈結彩的變得很有過年的氣息。

但自從他mama死后，就再也沒過過那樣的年了。

除夕，程顥和司方旭一大早起來幫奶奶準備，做糍粑，炸東西，祖孫三人忙得不亦樂乎。午飯將就地吃了點，程奶奶就帶著洗完澡換了新衣服的他們去鄉里的祠堂拜祭祖先，鞭炮聲嗶哩啪啦地響起，像在召喚些什么。奶奶在祖先面前燒了三炷香，讓祖先們保佑家里人在新的一年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鄉下的年夜飯總是吃得很早。不到五點，程顥奶奶就招呼著因為不會做飯只會添亂而被趕到客廳擺年貨的肅離和司方旭吃飯了。肅離也來了，據說因為他家人沒來得及趕回來過年，程奶奶心疼他，就把他也叫上一起吃年夜飯。

程顥的廚藝有一部分是跟他奶奶學的，學到了七八分就把司方旭的胃征服了，但在程奶奶面前就只有打下手的份。他幫忙把最后一道端上桌，齊活！

此時的春晚還沒開始，但沒有這樣的背景音樂，四個人吃飯也不覺得悶?？煲粋€月來，司方旭已經熟練地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