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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怕了?”顧西臣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厲聲:“仗著爺寵你,疼你,竟將爺的一片真心扔在地上肆意踐踏,爺多早晚被個婦人如此作踐過!今兒個就讓你曉得爺的手段!” 他說著一把將她抵到墻上大手鉗制住她的兩個細腕舉到頭頂,擒住她的紅唇,另一只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知道他要做什么,曲玲瓏嚇得頭皮發麻,心都快窒住了,無奈口被堵手被制,她就像那案板上魚任人宰割。 他已經扯開了她的月白密羅衫摸到了里面的汗巾子,曲玲瓏心急如焚,拼了命的掙扎卻無濟于事,正在此時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是曲堂禮的聲音:“玲瓏你在里面?怎的鎖了門?” 他們在前院裝點東西動靜不小,是以未曾聽到后宅閣樓上的這一番響動,待一切都置辦好了方才發現曲玲瓏竟不見了,便尋摸了過來。 聞聲,覆在她身上的顧西臣一頓離了她的唇微微抬臉,曲玲瓏心中一輕,暗道他總算知道些臉面。 哪知他忽然勾起嘴角無比邪氣的笑著,手下一動立時就扯去了她的汗巾子,腹部被抵了一個物什,曲玲瓏目眥欲裂,張口欲喊卻猛的頓住。 顧西臣在她耳邊輕笑:“怎的不喊?你阿爹就在外面,只要你開口,他定會破門進來救你!” 曲玲瓏大恨,他慣會拿捏她的短處,只是此刻她當真不敢喊叫讓曲堂禮知曉,只能軟語求他放過自己。 顧西臣冷哼:“現在求饒?晚了!”他說著側了臉去含她左耳的朱砂痣,手上已鉆進了她的月白色的抱腹里。 曲玲瓏羞憤欲死,臉上已經是大雨滂沱,外面曲堂禮聽見屋內有些許動靜卻不聞回答,一時驚疑不定手中將門拍的急急作響:“玲瓏???你在里面?怎的不出聲?可是出了什么事?” 耳邊男人的呼吸聲越發的粗重,曲玲瓏強自忍著眼淚出聲:“阿爹,我好困,今天不走了罷,我,我想睡了!” 外頭曲堂禮聽的疑惑:“你這孩子,剛不是還急著要走還讓人家過來了,現在都裝好了怎的又不走了?” 里面有翻騰聲,隔著房門聽不清,曲堂禮正待再問,忽聽里面鈍鈍的“唔”了聲。 曲堂禮皺眉又拍了拍門:“玲瓏?玲瓏?” 半晌方聽她回話,似在壓抑著什么聲音漸低:“我,好困,阿爹莫擾!” 頭一次聽她這么回話,曲堂禮眉頭皺的越發深了,又在門外站了會兒再沒聽到什么聲響,想她許是累了這才發些小性子,便搖了搖頭下樓去了。 里面高大的男人將個柔弱的婦人抵在墻上,粗重火熱的喘息:“果然是個妖精!”他身上的衣裳還完好,被他弄著的婦人卻已經衣衫零落,凝脂肌膚盡露。 曲玲瓏已疼到麻木,似那破布娃娃一般任他擺弄。 顧西臣連著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原本是有些疲累,但自沾了她的身子,卻似有無窮無盡的精力,抱著她從墻上弄到了桌臺,又從桌臺弄到了床榻做/至雞鳴時分,見身下的人兒已經昏厥多次,才草草了事,用了自己赤銀爐云鶴羽緞披風將曲玲瓏細細裹好,打橫抱起來就掠出了曲宅。 曲玲瓏醒來時天色已然大亮,身側圍繞是男人雄厚的氣息身上微涼,是他扯開了裹著她的披風正給她涂著藥膏。 曲玲瓏羞憤欲死趕緊抓過散開的披風將自己遮蓋了住。 顧西臣涂的呼吸已然不穩,微喘著抬起濃郁如墨的眼看她:“遮什么!爺又不是沒見過!” 曲玲瓏死死攥著衣袍的纖指已然泛白,忽的抬起身子咬上他的脖頸,她心中恨急是下了死力的,顧西臣沒防備被她咬個正著“嘶”了聲,也沒制止,扯著嘴角邪笑:“咬吧,正抵嬌嬌昨夜獻血灑染!” 他這般無恥,曲玲瓏恨不得當下就咬死了他,唇間已滿是腥銹,忽的周身猛的一頓讓她怔住,抬起臉這才發現自己竟身在馬車里滿是不可思議:“你要帶我去哪?” 顧西臣抬起手指給她擦拭染了他血水的唇:“嬌嬌是爺的女人,不跟爺回侯府還能去哪?” 他這便將她帶了出來?那她阿爹現在豈不是…… 曲玲瓏都不敢往下想,一把打開他的手掙扎的要走,卻被他緊緊箍在懷中動彈不得,她心中大急拼命推著他的肩膀:“你不過就是想要我這身子,如今既已得手何苦還拘著我!” 她這話聽得顧西臣目光猛地一沉,鉗住她的兩只細腕制到胸前:“你身子已經給了爺,竟還不愿跟爺?” “對!”曲玲瓏直視他:“我不愿!” 她這斬釘截鐵三個字如同那火星將顧西臣心中那正翻騰著的熱油瞬間點燃,大掌已經揚到了空中,但看著那張艷麗的小臉到底沒下得了手,轉去掀了那陳列在前的梅花式洋漆小幾,噼噼啦啦一陣響動,陰鷙的一雙厲眼盯著她,咬牙切齒:“你想跟那野漢子?” 他已然怒極,臉色猙獰可怖,曲玲瓏心下懼然,但想到自己的一生和阿爹,心頭又生出一股勇氣與他對峙:“我不愿跟你與旁人無關,你休要遷怒于人,我之余生只愿與我阿爹相伴!” 聞言顧西臣臉色稍緩,想起她的好來遂緩了語氣哄道:“昨夜爺是強橫了些,可那不是你將爺氣極了才如此的嗎,嬌嬌想想往昔,爺何曾對你說過一句重話,如今嬌嬌已是爺的人,爺自然更加寵你、疼你,乖乖跟著爺有什么不好?” 可誰能保證這種寵愛不會消逝!他給的寵愛不過是建立在她現在的青春貌美,若她年華不再,他的寵愛還會在嗎? 曲玲瓏望著他搖頭,緩緩道:“我不愿,請大官人放我家去!” 不妨她如此不識好歹,執拗倔強與以往的柔順大相徑庭,顧西臣初個領教,心中怒氣上涌幾乎將自己撐爆,大手狠狠捏上了她艷麗的小臉,陰沉的盯著她:“你如今已是爺的人,愿意跟爺最好,不愿意也由不得你!” 曲玲瓏大恨,使勁打他:“禽獸!” 冷哼一聲,顧西臣松開了手:“最好別跟爺拗,否則,爺可不保證那野漢子的死活!” 曲玲瓏聽的恨急:“關旁人什么事!你簡直混賬!” 顧西臣眸中狠厲閃過:“上次你送他的荷包他都日日貼身帶著,莫欺爺不知道他的心思!就憑昨夜他握你手腕便該死上千次萬次,現下爺無暇顧及他,若你當真惹惱了爺,爺舍不得打殺你,打殺了他泄憤還是能的!” “你……” 他是在威脅她,他這樣的人定是能做出這種事情,曲玲瓏咬著唇思量良久抬臉:“好,我跟你去侯府,但你需讓我回家見我阿爹一面!” 她到底不敢拿旁人的無辜性命換自己的幸福,且即便是換了她還有阿爹,他一慣知道她的這個軟肋! 看她當真就妥協了,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