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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要下樓,卻被碧落一把拉住。 “姑娘別去,沒出什么事,就是有人來給老爺送禮?!?/br> “送禮?”曲玲瓏越發奇怪,不是逢年過節,阿爹他又不是做官的,是誰來送禮?還送的能聽到她這里? 曲玲瓏看向碧落:“這是怎么回事?碧落你快說??!” 碧落抿了抿嘴,躊躇了會還是開口:“是顧大官人差人送來的……” 顧大官人?顧西臣! 猶如一道驚雷炸在頭頂,曲玲瓏的手在不自覺的發抖,腦中一片混亂連話都說不清楚:“他……他……我阿爹……” 見她慌亂,碧落忙拉住她的手:“姑娘莫慌,莫慌,他沒來,只是差了許多的小子、丫頭以街坊鄰里之名送了許多禮品過來,他是什么樣的人老爺知曉,哪敢收他的東西,正在和那些人周旋?!?/br> 聞言,曲玲瓏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碧落看了看她,小聲的喚了一聲:“姑娘,那個叫慶余的小廝讓我給您帶個話,說是他們家爺有急事回京去了,讓您不要掛念,等……等他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渣手速,在有存稿的情況下昨天發文就從七點多發到了快十一點,只能在白天摸個魚,一會兒下班再更一章,可能又要到快十一點…… ☆、送禮 聽聞此言,曲玲瓏只覺如遭雷擊,這個惡魔竟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見她這樣,碧落就是再心大,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心的看著她:“姑娘,昨夜是那惡賊在你房間么?” 曲玲瓏心中混亂不堪,勉強鎮定了些才道:“他并未做什么,向你們隱瞞此事,是不想讓我阿爹知曉……” 她難過,碧落也跟著紅了眼:“不怪姑娘,咱們沒財沒勢,若被老爺知道……他哪里能敵過這惡賊呢!” 說著她握了握拳頭:“姑娘不怕,以后碧落每日就睡在您門外了,有我守著您,看那惡賊還敢來!” 她神情堅定,緊握的小拳頭上青筋都繃了起來,曲玲瓏心中大暖,回身抱了抱她:“好丫頭,以后你和我同睡吧,這樣比你守在門要好?!?/br> 想了想也是,碧落就沒再反對,安撫好她的情緒,兩人結伴下了階梯,隱在垂花門后查看前院的情況。 這會子,那禮竟還未送完,也沒用匣子、檀盒等裝置,和田玉的金銀錯孔雀杖首、琺瑯步搖、點翠簪子、鎏金寶石樹……不怕打人眼的由著那穿戴整齊、鞋帽周全的小子、丫頭或抬或捧或拿著絡繹不絕的從大門外送進來。 哪里是在行鄰里之禮,這簡直就像是在下聘。 曲堂禮、老福頭、張嬸子三人哪里攔的過來,一個穿著尤為不俗的小廝正拉著曲堂禮說話,一張白白凈凈的圓團子臉上堆滿了笑意:“曲老爺您就別推辭了,您這邊推辭可不就是為難小的們嗎,我家爺要送誰東西,若因我等沒送出去,那奴才們也就別想著活了,您就算行行好,為救奴才們一命就收下了罷!” 他說的謙卑恭謹,但話中之意可不就是他們顧大官人要送誰東西還沒誰敢不收嗎! 曲堂禮默了默,還是擺手:“可即便是行鄰里之禮,送這么些個貴重之物也是于理不合,你快些拿走!” 慶余不著痕跡的挺了挺胸膛,笑容里有八分倨傲:“我家爺是什么樣的人物想來曲老爺也不會不知,這點物什于我家爺來說才是正常的禮數,您放心收下就是了?!?/br> 這邊碧落聽的“呸”了聲:“就是送座金山銀山來,誰稀罕似的!” 一轉臉見曲玲瓏臉色發白,身形微動要出去,嚇得她趕緊拉住她:“姑娘別去,這種場合不是您該去的,且那個狗崽子見到您指不定會說些什么風言風語,被老爺知道豈不是不好了?” 被拉住,曲玲瓏這才反應過來停住了腳步。她性子向來柔順,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讓她氣惱,但是現在一關于那人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的心中怒惱,再不復平日的理智。 慶余說完便不再同曲堂禮多言,指揮著一眾小子、丫頭將這些個古玩珍寶妥當的擺進了曲家的明堂內。 曲堂禮敵不過他們,只得任由他們施為,待人走后望著明堂內那置了整整齊齊一堂的物什,訥訥無言。 且不說顧西臣身后的勢力,他本人就是個實實在在的商人,商人重利,無緣無故送來這么多財務,定是有所圖謀。 可是他們家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平頭百姓,有什么是值得他覬覦的? 除非…… 曲父不敢相信,玲瓏只出去過一次,難道除了那個陸大人,還被這霸王看上了? 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當下也顧不得找自家女兒相問,趕緊著在那滿堂閃耀中挑了件相對不值錢的點翠簪子來,又回書房多寶格里取出他珍藏多年的古銅鼎,這才叫老福頭出門顧了三輛平板驢車,將這滿堂的物什連同古銅鼎一起小心的搬了上去。 顧西臣這禮送的驚天動地,因此曲宅門外早聚集了一圈子看熱鬧的人,嘈嘈切切的在一起議論,此刻見曲堂禮動作不禁都噤了聲,一個個木愣愣的看著曲堂禮等人將那些個他們這輩子也沒見過的寶貝妥貼的搬上驢車。 半晌終是有人出言問道:“老曲頭,你這是要給人退回去?” 曲堂禮點頭:“勞駕問下,那顧大官人所居何處?” 這倒還真問著了,這顧西臣生意遍布全國上下,一年之中少來這青??h,即便過來也是住在他在這養的外室、粉頭房中,到并不曾聽說他還置辦有房產。 竟還無人知曉,曲堂禮越發覺得詭異,還說什么行鄰里之禮,他人都不在這邊住,有什么鄰里之禮可行! 見他躊躇,有人好心指點:“門朝北開,住你隔壁的便是他的一個外室之所?!?/br> 外室也算得他的住所,對于這些,曲堂禮還真不知曉,聞言忙道了謝,著人小心的趕著驢車穿過兩條街方到。 這宅子除去粉墻黛瓦的艷麗了些,與旁的宅子并無不同,此刻大門緊閉看著似乎無人。 曲堂禮皺了皺眉上前敲門,半晌并無人應答,里面靜悄悄的果然無人在。 眾人一直跟隨著看熱鬧,此刻也不知道那顧西臣在這青??h哪還有相對正經的住所了。 曲堂禮等了半晌,終是一咬牙,趕著驢車去了西街。 西街是縣中最大的花街,顧西臣曾在這里梳籠了一個清倌花魁紅鶯,那日時至花朝節,這花魁坐于花車上游街被這霸王看上,當時就跳將上去,攬著佳人同回了翠云齋做了那破瓜之人,鬧的全縣都知道。 眾人一看忙攔住他:“老曲頭,你不會是想把這些個寶貝送到翠云齋吧?” 曲堂禮小心的護著驢車,一邊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