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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贏來的寶劍,也是心花怒放。藏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欣喜。 回家的時候,碧螺聽說了整件事。 雖然也是高興,還是小心謹慎的責備他們不該在人前現身露出行藏。聽到若棠說是做了防備,讓邵衡寫的字才放下心來。 卻不知道,這世上的秘密最怕的就是有心人。 就像邵衡那一筆泯然與千萬人中最普通的字一樣,只要有心就會發現不同。 建武15年立夏。別人覺得熱換了單衣,體弱的若棠也不過才覺得暖和,換上夾衣。 此時她正在蒸餾酒。 這是她這個小廢廢給家里掙錢的一個重要來源。 畫新鮮的花樣子,買回普通的酒水自己蒸餾加工,做精巧的點心零食給酒樓飯館,編織新奇的穗子,串頭上新樣的絹花。 這是她身體慢慢好轉后一項項展開養家糊口的活動。 沒辦法,眼下她的身體,身份,還不允許她做些別的掙錢更快,卻容易引起人注意的事。 剛和好一壇美酒,就看著跌跌撞撞跑進來,臉色發白的碧螺。 若棠還鬧不清怎么回事,已經被她拉進屋。盤上發髻,披上外披,幾個動作,她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想一想,拿過邵衡特意給自己和碧螺都雕過最簡單的木頭簪子,叉進頭發里。 不過一個簡單動作,碧螺眼淚刷的下來了?;厥帜眠^自己的那一個,也反手插在了發間。 被邵衡放在身前,縱馬馳騁的若棠強忍著眼淚不回頭。 她沒有想到去酒樓送酒,送野味的邵衡回來的這么快。 更沒有想到碧螺會給她推到馬上,一拍馬自己扭身回去了。 其實她早該想到的,也早就明白。 只要有這一天,碧螺一定不會為自己惜命的。 后面的馬蹄聲,追擊聲,破空而來箭,越來越近。 帶兵追來的人若棠認識,正是和自己仇怨深重周順儀的同母哥哥。她咬著牙沒有故作姿態讓邵衡放下自己。 彼時當邵衡義無反顧給她抱上馬,護在身前時。她就知道了,他也是能為自己凜然赴死的。 還好,前面就是邵衡常常打獵,熟悉無比的山林。 到了里面,他們就猶如飛鳥投林安全多了。 果然,進了山林,后面的追擊聲漸漸遠去。 只要出了這片林子,在前行幾里,就是別國的疆界。也許以后討生活的日子會更苦。 不過好在他們還都活著,她身邊還有個熟悉的朋友,有個伴??嚯y總會過去的。 一出山林迎面數騎林立,最前頭金鞍白馬上的人赫然竟是武帝。 (武帝后來在若棠皇后修養的玉湖行宮,火場中細細察看。早發現若棠皇后幾個應該是還活著。 只是不知道她是自己逃走,還是被人擄走。為安全無失計,一直派人暗中查訪,尋找。 更不清楚她們此時被追殺,實在太巧的從巡邊路線而尋來。) 若棠來不及驚訝武帝怎么會再此處出現? 已經被一直抱著自己,在身后面的人嚇的呆愣在馬上。 后背上不知道中了多少枝箭的邵衡,撲通一聲摔下馬去,氣若游絲的側身臥在地面。 看著馬上的她,聲音軟弱無力的催促,“快走,快走,別管我?!?/br> 玄色的深衣看不出來血色,可那漸漸從他身上蔓延到黃沙地上的鮮血,驚痛了不知道誰的眼睛,誰的心。 幾乎忘記了自己也是會騎馬的若棠,連滾帶爬咕嚕到馬下。 亂箭穿心的邵衡,胸口劇烈地起伏。 看著滾下馬,臉色慘白的若棠,勉勵扯出個笑安慰著。 “別怕,別怕,我沒事,你先走快?!?/br> 勉強提著一口氣,駕馬帶著若棠沖出森林的邵衡,并沒有發現前方武帝的隊伍。還在催促著若棠逃脫太后侄子的追殺。 豆大的眼淚在眼眶里晃來晃去不肯落下,若棠抖著手,想要把他從地面上扶起來。 想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這還是他們清醒時第一次離的這樣近。 (在若棠清醒過來后。病重臥床的時候聽碧螺說起過。 他們逃命這一路上,很多時候都是邵衡抱著自己的。 碧螺又愧又恨的責備她自己,沒有珍眉的本事。讓外男接觸了主子。 當時病重嗓子還不能說話,只能用行動安慰她的若棠,卻只是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后背滿是箭矢的邵衡,被她扶起又哆嗦著放下。 意亂心慌又束手無策的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渾身血洞的邵衡靠在自己身上。 正糾結間,眼神忽的被一物驚住。 一路狂奔,摔下馬去,又被翻了幾個個,邵衡的衣領早已散開,挪轉間掉出個紅線拴著的小小翠色碧玉梳。 不過一眼掃過去,若棠已經眼神大變。 恍若雷劈的她呆怔住了。 好一會,若棠才惶惶然的看了眼,發現她看見玉梳子收了笑意,死咬下唇,眼中帶著無措哀傷光意的邵衡。 之后,若棠又不可置信的回頭去看端坐馬上,一言不發,動也不動,只用一雙漆黑瀲滟鳳眸看著自己的武帝。 眸光幾番轉動,若棠依舊不敢相信般,卻又動作麻利果斷的拉下邵衡右肩的衣服。 這一個動作,終于讓一直好整以暇穩坐釣魚臺一般的武帝臉色刷白,飛快翻身下馬過來。 身后的幾個近臣自然趕緊跟上。 邵衡白皙的右肩頭上,一個月牙的印記清晰可見。 那個月牙,在武帝的肩頭也有一個。不過沒有這個瘦與彎。 “原來是你?” 若棠此刻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平靜的沒有半點起伏。 電光火石間,邵衡曾經說過他為什么至今沒有成親的話,響徹在若棠的腦中。 “我有心上人了,交換過定情信物,也答應過娶她的。不過是后來離散了?!?/br> 回想起當初邵衡的話,若棠五臟六腑百般滋味,卻只啞著嗓子問出半句話來。 “你,你怎么?” 半句話出口,呵呵幾聲苦笑出聲的若棠,也不知道還能在問些什么。 面如金紙的邵衡也沒想她說給自己,或者什么回應解釋些給自己。 垂下眼簾,顫抖著的他幾次抬手想把碧玉梳塞回懷里,都是無力的抬到一半胳膊又落下。 看著他的動作,臉白如雪的若棠突然放松般展顏笑了起來。 曾經的一慕慕走馬燈一樣在眼前流轉。 自己穿越時,一醒來就在太液池中沉浮,前生本水性精熟的她卻忽然四肢僵硬,不能游動自救。 幾口水嗆得肺炸裂樣疼,即將被淹沒的時候。一個男生給自己背到背上,奮力的游水前行。 緩過口氣的若棠,勉強用迷離的眼看見和自己左肩位置的星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