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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嘆。 天哪,蕭策是土生土長的土著嗎?他才是現代穿來的吧?現代也沒這種癡癡只要愛,什么都不圖的男人,難道是未來穿來的? 不過不管是哪來的,自己也不會信。 跟皇上玩身心守一的愛情,自己那個穿越老鄉孝武皇后前車之鑒的教訓,還不夠凄慘悲烈嗎? 君不見咫尺長門閉阿嬌,人生失意無南北。 她還是別不知深淺,一頭扎進帝王一時愛寵中不知輕重深淺了。 省的有一天芙蓉花成斷根草的時候,悔不當初! 作者有話要說: 嗚,下一章將有新人物,更是最重要的人物出現在本文,出現在蕭策和若棠身邊,天使們能猜到嗎? ☆、第134章 書院里書生們沒有心去尋美觀花,團團圍坐樹下聽今天出去的幸運同門們,講著和帝后相遇每一句每一幕。 “皇帝和皇后的字那一個更好?”有好奇的學子刨根問底。 “帝后的字不分伯仲,都是風骨天成各有所長。筆法還有幾分相似呢!” 答話的學生很會說話。一個腹黑機敏的插了句嘴。 “不過最后咱們院長求了皇帝的字,說要放在書院大殿勉勵學生。王直先生卻和兩位學士爭贏搶,走了皇后寫的那兩句詩?!?/br> 話音一出,聰明的都清楚了帝后誰的字更好。了然笑笑。 一個促狹的捅捅周慎:“大才子,聽說院長罰你把今古婉約派詩詞誦讀十遍。你也真是不冤。 贊美皇后連句像樣的詩也沒吟出來,傻乎乎‘小姐你笛子吹的真好’,‘小姐你笑的比桃花還美?!饶切┐拄敶鍧h還不如?!?/br> 同窗的哄笑聲里,紅透了臉的周慎想到那張溪水前淡淡哀愁的面容,后來甜美如桃的笑臉。 心里低喃:你們知道什么,見了她心里真是千古詩詞都成空之感。除了最直白的贊美,真是再也想不出別的話了。 “想什么呢?一直呆呆看江水。我可愛的比桃花笑的還美的皇后?!?/br> 平江不起眼的一條船上。靜靜望著江面的若棠被身后人環在懷中,只覺得整個人籠罩在溫暖中,心頭很倦的她閉眼靠過去。 見她閉眼依然眉心微蹙,蕭策在耳邊低低問了句帶點酸味的調笑。 見若棠只抿了唇淺笑不語,把人往懷里緊了緊。 他醋夫一樣接著道:“聽說今天有個俊俏書生要我美麗的皇后收下他的山桃呢是不是?我們美麗的皇后還很高興的謝過人家是不是?你說我要怎么罰你?” 唇角微翹的若棠再次佩服這些侍衛的忠心和速度?;ǔ澮姷较矚g的男女送花唱歌本就是習俗。 北地民風更開放,陌生的男女攔路唱情歌的還有呢。聽出蕭策調侃話中微微醋意。 她睜開了眼,仰頭看著天上如霜明月,笑著靠在他懷里低笑,眸光流轉,語帶嬌嗔。 “罰什么,我可得好好想想,不如就罰夫君給我唱支歌好了。也應應景?!?/br> 難得見蕭策紅了臉,半天才道:“我只會哼哼個小調,不會那些風花雪月花間清詞?!?/br> “我也不想聽那些纏綿悱惻的,你不是跟我說過軍中夜晚總有人唱長調嗎?唱那個就好?!?/br> 身后人不在猶豫,低沉哼唱著略帶憂傷的樸素調子,跟江面上那些文詞雅飾的歡昵曲子,今天日子的氣氛半點不搭。若棠卻覺得很好。 慢慢的,她眼中又浮現那一身勁裝,手持長劍,輕功了得的身影持花而來。 心口一痛,狠狠咬了咬舌尖,喝罵制止腦中那些蜂擁而來的畫面。 轉身環抱住蕭策的腰,埋在他胸口。在這個自己丈夫的男人身上,狠吸了兩口清冽氣息。 隨著他口中為自己,眼下只為自己蒼涼的歌聲把自己亂糟糟的思緒放空再放空。 為了彌補花朝沒有進行的游玩,為了懲罰她接受別人的贊美。 賴皮的蕭策回到宮里第二天晚上,到底抱著她在太液池上游船喝酒胡鬧了半夜。 在船里兩個人玩了回呆呆書生與窈窕小姐一見鐘情的戲本。 一番狂風暴雨后,滿頭汗濕的蕭策把化作了一灘春水的愛人抱在懷里,無盡體貼的輕憐蜜愛后才用狐裘裹了她回同心殿休息。 結果第二天一早,最近一直沒力氣的若棠懶懶睡到太陽老高才起身。 渾身酸軟的她洗漱完,還要去御書房陪下朝的蕭策。 無奈的喊了碧螺出門。也許是起身猛了,竟然眼前發黑向前撲倒。幸好紫霜功夫好,閃身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皇后暈了,這可了不得了,一時間同心殿中太監宮女慌亂到十分。 機靈的人早已經拔腿跑去請太醫,傳消息。 只覺得胸口發悶,嗓子發堵的若棠病怏怏躺著。沒等太醫來呢,蕭策已經一陣風先刮了進來。 有泰山崩于前,面色不變定力的蕭策,握著她的手冰冷發抖。 鳳眼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擔憂驚恐。這一瞬間,若棠簡直相信了他真是愛自己入骨的。 “若若,若若,你怎么樣了?哪里不舒服。別嚇我?!?/br> 拉過她的手,蕭策抖著手指把脈。但只偶爾看看醫書,此刻又心慌意亂的他又哪里能看出來什么。 摸了幾次沒感覺,氣恨的回身喝罵跪了一地的奴才們:“太醫怎么還不來,養你們做什么,一群廢物?!?/br> 好在幾個太醫被延平幾個侍衛幾乎是飛著抬進來。一個個冷汗淋漓,盯著皇帝陛下能吞人的目光哆嗦著跪行診脈。 年紀最大的張太醫跪在地上神情凝重,反復號了幾次脈,眼睛一亮,一個響亮的頭磕下去,對緊張抱著皇后死活不松手的皇上欣喜大聲道。 “陛下大喜,娘娘這是有孕了?!?/br> 滿屋zigong人青白的臉頓時喜氣洋洋,飄起紅暈。大殿里響起一片歡喜聲。 “恭喜皇上,娘娘?!?/br> “怎么會,怎么會?我們大婚才3個月,你們在看?!?/br> 松開若棠站起來的蕭策,面色冷峻的指著后面幾個太醫連聲道。 聽了皇上沒有封賞,反而懷疑的話。別說報喜訊的張太醫懵了,就連若棠也訝然不解。 滿屋zigong女內監臉上的笑容迅速凝固,太醫們更是心里咯噔一下。 皇上什么意思?難道娘娘不該有孕。 后面的幾個太醫看這皇上毫無笑意,肅穆冷冽的面容。 手哆嗦的更厲害,冷汗豆大摔在厚厚的絨毯里,幾個人輪番診脈過后對視一眼,視死如歸齊齊五體投地。 換了鄭重無比的口氣:“陛下,娘娘確實有了身孕?!?/br> “真的,真的,我們有孩子了,若若有了我的孩子了?!?/br> 看著驚喜一句后,渾身一軟坐在床邊呆呆傻傻的蕭策,若棠覺得他間歇性精神病,很可能是再次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