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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清理過來,外婆覺得沒必要,陸小美在地上翻滾著,說:“我就是想躺地上?!?/br> 外婆哈哈笑著給陸小美的mama匯報情況,老媽心里很不平衡:“她在家從來不主動打掃衛生?!?/br> 做完家務她餓了,給外公打電話說想吃蛋糕,外公問要哪種,陸小美說都可以。晚上的時候,外公帶了兩塊虎皮蛋糕回來,一塊給陸小美,一塊給表妹。其實陸小美想要的是上面有水果的奶油蛋糕,但也沒辦法。 后來她漸漸說服自己這樣一個實事:我們很相愛,但還沒有辦法共同創造生活。她作為神明的生涯比沈路要長得多,她知道沈路在害怕什么,她也有信心有手段可以讓他屈服。是的,屈服。 沈路太溫柔,也非常容易心軟。但她不想那么做,她要一個完整的沈路。她希望他是自由的,她不想逼他,任何多余的事對彼此來說都是一種傷害。 又過了幾天,陸小美回了省城,表妹很不舍,陸小美說:“你可以來看我啊?!?/br> 表妹惆悵道:“我媽不會同意的?!苯又中男哪钅钪?,“你之前說想回來連安工作?!?/br> 陸小美糾結了下,對表妹實話實說道:“那是我在省城找不到工作的情況下?!?/br> 大家都走出去了,總不能到了她這里反而還退步了吧?人總會顧及外在評價,某某同學出國留學了,某某同學考上了某校的研究生,某某同學開了公司,某某同學進了國企……而她回了小縣城? 這種壓力很難承受,雖然她并不真的因此妄自菲薄。恰恰相反,她覺得很遺憾,她喜歡連安,如果是和沈路一起,那其他無關緊要的東西她都不會在乎了,她會很珍惜那種悠閑美好的生活。家庭幸福,以及由此帶來的自信不是隨便什么人一句話可以動搖的。 只是,她所有的設想都是基于沈路會愿意的情況下。如果沒有沈路,那她都不知道自己選擇一種平淡得毫無起伏的人生是為了什么。同樣的景物里,思念的人兒卻不在,物是人非,只會是徒增傷感。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斷更一般是碼小黃文去了…… ☆、新學期 新學期開學,學校里的老油條們沒有一點興致,照例是無趣的課,排得滿滿當當。課程分為兩種,一種是片刻不得走神,筆記不能停,一整堂下來聽得暈頭轉向的;一種是從上課開始就帶好充電寶,玩手機玩得不亦樂乎的。周允良教授還教他們,不過是選修課,同樣的老師同樣的學生,課堂卻從第一種變成了第二種,了無生趣。 一個周末,陸小美在自習室自習,當時已是晚上7點了,秋季天暗得快,自習室里一開始只有兩三個人,安安靜靜,氣氛和諧。到了7點半,進來幾個男男女女,圍在一起就開始討論,他們壓低了音量,但在小小的教室里還是被放大了無數倍。陸小美忍住心中的火氣,撐了15分鐘就受不了了,她默默拿了包,換到了隔壁教室。 快9點時,陸小美打算回家,她收拾好東西,推開門,正好碰上剛剛那一伙人從那間教室出來,有說有笑的,陸小美沒有好臉色,冷哼一聲轉頭往相反的方向走。 這時那邊有一個男生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回去吧?!?/br> 陸小美去洗手間洗了手,抹好護手霜,理了理頭發,回到走廊上。那個男生本來靠著墻,見到她就站直了,叫了聲:“陸小美?!?/br> “嗨?!标懶∶罁]了揮手。 男生有點詫異,她應該不認識自己才對。陸小美并沒有停下腳步,男生只好跟上,說道:“我是天文系的陸新澤?!?/br> “你好?!标懶∶肋@才側頭看了看他,光線晦暗不清。 “那個,我們一起上的宗教民俗學?!?/br> 這是一門選修課,陸小美一直是低頭玩手機的狀態,她根本不記得班里其他人。 見陸小美一臉迷茫,男生急著解釋:“我們是一個小組的,我上節課沒有來?!?/br> 陸小美一下子明白了,她笑了笑:“別擔心,我都講完了?!?/br> 一個小組五個人,可惜這門課是全校選修,大家彼此不認識,分完組也沒有再聯系,到了要上臺的時間,慣例逃課的不在少數,在場的要想不得0分,就只能一個人做完全組的任務。陸小美當然有怨言,但都結束了,她也沒想再追究啥。 男生道歉:“我上節課請假回老家了,我奶奶生病,我忘記presentation的事了?!?/br> “哦,沒事,那節課我們組只有我一個人去了?!标懶∶垒p描淡寫地提了下那節悲催的選修課。 “你講的什么?” “萬物有靈論與自然崇拜?!?/br> 這事到這里就完了,但陸新澤還在說些其他的,比如:“你為什么報這學校?” “高考沒考好,你呢?” “離家近?!?/br> 陸小美于是問:“你家在哪里?” “連安?!?/br> 光線太暗,看不清楚,陸小美心里有種神奇的契合感,直到來到一樓大廳。男生有點緊張,說話絮絮叨叨的,等他回過神,就發現陸小美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陸新澤?” “嗯?” “我們說不定是親戚呢?!?/br> “……” 兩人在寒風中依著記憶對了下家譜,并沒有發現什么聯系。 “可能祖上是吧?!标懶∶烙悬c遺憾。 “你連安哪里的?” “城南,你呢?” “我家在市中心那里?!?/br> “那也蠻近?!?/br> “過年回去找我玩啊?!?/br> “好呀?!标懶∶罎M口答應,又意味不明地問了句,“你選修過中哲史嗎?” “選過,你也是嗎?”他的眼睛亮了亮。 “沒有?!?/br> 多么愉快的一天。 之后的事情很自然,陸新澤約她吃飯看電影,陸小美有叫必到。感覺真是神奇,雖然是同一個學校,但學校那么大,不同學院之間聯系并不多,她又不住校,好像有些人直到畢業也不會見面,又有另一些人,常常出現在視線里。 元旦前一天傍晚,在學校食堂,陸新澤問她:“放假怎么不回家?” “不想回去,”陸小美撇撇嘴,“和家里關系不好?!?/br> “看不出來啊?!?/br> “怎么看不出來?” “感覺不是這樣的?!标懶聺烧J真道。 陸小美覺得好笑:“你都沒見過我爸媽?!彼皖^喝了口湯,心里有點惆悵。 “因為你看上去一直都是樂呵呵的,一般來講家庭環境也會是挺好的?!?/br> 陸小美張口結舌:“我,樂呵呵的?”她指了指自己。 好像是這樣,以前她都傲慢冷淡,現在好像不會了,她忽然有點不好意思。 “你元旦怎么也沒回去?”陸小美適時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