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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以為老師點了自己的名,忙站起來,老師很高興:“嗯,這位同學很主動?!?/br> 林子伊轉頭看繼尋,繼尋和整個小組剩下的人都低頭捂著肚子在笑。林子伊沒轍,又因為完全不知道老師的題目、要求,只得按著同桌紙上寫的念。 那紙上的內容是這樣的:“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準備一只印著蓮花的瓷碗,在碗里倒滿涼白開,雙手捧著碗,一路走直線來到屋外,在碰見第一只貓的時候,用力把水潑到貓的身上,然后把碗雜碎。如果貓跟了過來,那就沒事了,如果貓沒跟來,那就要小心了,會有厄運上身的?!?/br> “……”林子伊在念的時候就覺得很詭異,一度念不下去,她只等著老師開口打斷她,把她批評上一頓。無奈雖然教室里的竊竊私語不算小聲,老師卻聽得認真。 這到底是個什么問題???班里有些女同學被林子伊的回答嚇到了,趴桌子上不敢抬頭,而林子伊則越念越沒底氣。 終于念完了,林子伊坐下,聽到老師評價道:“這可真不科學,你這是封建殘余啊?!?/br> 同桌已經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他指著林子伊道:“殘余啊,殘余?!?/br> 老師看了他一眼,補充道:“你們組都是?!?/br> 全班哄堂大笑。 下課后林子伊和沈路一起去食堂,沈路聽了她的敘述,也笑。他說:“你們組也真是的,什么例子不能舉,非要冒著把女同學嚇哭的風險講這個?!?/br> “這個有根據嗎?”林子伊問。 “要有實踐精神啊,你完全可以試試嘛?!?/br> 林子伊白了沈路一眼:“多不吉利啊,才不要?!?/br> “哈哈,你真有趣,竟然怕這個?!?/br> “……” 插科打諢的間隙,林子伊想起母親的問題,于是問道:“怎么都沒聽你講起你的父母,我要去拜訪他們一下嗎?” 沈路早有準備:“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我寫了信給父親,過幾星期他就會過來……還有我表哥?!?/br> 至于沈路的父親是哪里來的,這就要問紀羅洋了。此次擔任父親角色的是水神大人。水神是紀羅洋幾十年前的老師,算是滿清遺老了,不過作為神明,水神的模樣絕對不老,但他喜歡留胡子,感覺上就成熟多了,再稍加打扮就完全可以擔當這個角色了。這位水神父親的說辭是,他長期在太平洋某座小島上進行魚類研究,遠離世人。 而所謂表哥就是趙熙辭了,對于這樣的安排,趙哥哥很不滿,他覺得被沈路這么一弄,自己和茜元的關系就疏遠了一個層級,真是令人沮喪。 而林子伊的母親覺得這情況不錯,沈路家世是挺好的,在國內的親戚卻不多,這萬一將來有矛盾,林子伊娘家力量還是比較強大的,折騰得過沈路。 林子伊對母親的深謀遠慮感到相當無語,母親卻不以為然道:“這夫妻間哪能沒有矛盾,到時你就知道了,我這可是為你好?!?/br> 楊文儀卻覺得奇怪:“既然家人都在美國,沈先生為什么要留在國內呢?而且他留學去的是日本,為什么不去美國呢,還能跟親戚團聚一下?” “這我哪知道?!绷肿右良毸贾掠X得問題還真多。 “一般來說,我們結識一個人,是同他個人的交往,而要再深入一步,就會涉及他整個的成長背景。這背景包括他的家庭,他的學校,他的家鄉。雖然現在是戰亂年代,但一個人的來歷還是能說清的??晌铱偢杏X,沈先生一直是單獨的一個人,就一個人,來去無牽掛的那種?!?/br> 林子伊吃驚地點頭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沈路還好吧,問題是紀羅洋,對他,我一點都不清楚?!?/br> 林子伊沒有提到程江,但在心里他和沈路、紀羅洋完全是一類人。林子伊原先說不清自己奇怪的點在哪,但楊文儀這么一分析,她就清楚多了。 之前程江讓她同他一起離開,她就有這種感覺了。那不是自私,用排外來形容也不太準確,非要說的話大概就是遺世而獨立。但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作者有話要說: 羽化而登仙~ 楊文儀在某種程度上真相了…… ☆、見面 沈路對于上次和程江討論的話題有了一個很好的發現。一天,他拉著紀羅洋絮絮叨叨著:“你之前說,婚前我若告訴子伊真相,她會把我當成瘋子的,而婚后說,那和沒說沒什么兩樣,是吧?” 紀羅洋點頭,想著這瘋子又要做什么了。 沈路很激動地晃晃他道:“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br> “什么?” “我可以在訂婚和結婚之間告訴她啊,這樣她既不好反悔,日后也會理解我的?!?/br> 紀羅洋微微一笑:你可以試試,我不反對?!?/br> “你不反對那干嘛笑成這樣?” “我連笑都不行啦?”紀羅洋叉著手道,“你的事我不管啦。身為神明,這么畏首畏尾瞻前顧后患得患失的做什么???白白辜負大好時光?!?/br> 沈路于是得出結論——這想法太過大膽了。他只好把這念頭暫且放到一邊。 過了幾天,趙熙辭和水神要過來了,沈路很忐忑,趙熙辭沒有給他回信,只拍了份電報說了回來的日期,沈路不清楚他到底怎么想,因而十分不安。 他下了課站在女生宿舍門口等林子伊,想告知子伊趙熙辭回來的時間,好到時一起去接他。 這個年代的大學校園可謂是生機勃勃,中午飯的時候,經常有學生站在餐桌上、空地上、花壇上發表演說,表達對時政的看法,圍觀的人群也積極回應。有時演說會變成辯論,兩方的人各持己見,吵得不可開交。 這天,林子伊下課晚,出了門就看見花壇那圍了一圈人,花壇兩邊的石凳上各站了兩個人,正為一個什么問題在爭論。她遠遠看見其中一個男生正是她之前選修的調查研究那門課的同桌。 她同桌繼尋和對面的人爭執不下,繼尋說:“我們都是時代人,生于一個時代,死于一個時代,你說沒有永恒的精神可以追求,所以除了活下去其他什么都沒有必要,那么我只能稱呼你為——時代的未亡人?!?/br> 對面的人豪邁地把手一揮,像是要把繼尋的言論揮開,他說:“生而為人,要追求高于生命的東西,這樣才能不被日?,嵤滤`,你站的位置太低了,眼界太窄!” 臺下有人發出噓聲:“呵呵,沒想到我們之間還有個'和平主義者'、'保存實力派'?!?/br> “是法學院的學生吧,干嘛來文學院同我們爭論?” 不過臺下的聲音小,林子伊站得近聽得清楚,臺上兩人卻并未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你不能這么說!”繼尋很激動,“我們都被時代籠罩著,媒體越發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