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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撥開衣殼,里邊果然是與谷子相似的顆粒!草民連忙爬上山坡,可卻看到殿下的侍衛和一伙黑衣人打了起來,待黑衣人逃走,侍衛也使著輕功飛走后,草民才敢爬上來,接著走回城中,才聽說殿下遇襲那些人是刺客!草民想向殿下稟告草民的發現,但門口的侍衛不讓進!”“你可曾帶了樣品?”子璃問道。“有,不過只有幾顆!”趙立忙從衣襟中拿出一個紙包小心翼翼地攤開。韓笑城亦湊上來,子璃拿起一顆子穗細細打量,模樣有點像麥子,但又不全像,這究竟是什么植物?剝掉外殼里邊是淀粉顆粒,果然可以吃!子璃馬上召集眾人議事,經過一番詳談布置了一套種糧計劃,并任命趙立為監事。由這般看來,糧食的問題將會迎刃而解!當布置下去的任務開始落實并慢慢走上正軌后已過了十日。這十日里,京城的大軍離他們又逼近了一大截距離,這是不欲看見的事,不過高興的事也不少。最讓人雀躍的是麟州之戰終于以敵軍撤退而告捷,主軍不日將啟程板州與新軍匯合!夕陽徐徐落于山后,橘色的余暉透過天邊的云彩散落一地的暖光,光亮如同金粉,將那倚窗眺望的少年渲染得神圣而飄渺,澄澈如水的眼眸映著余暉,唇角緩緩勾起一抹輕遠柔和的笑,如仙如謫!韓笑城一陣窒息,休克的心也跟著夕陽一同淪陷了!第三十五章 兵臨在北靈爆發內戰的同時,東州與吳起的交戰在維持了半年后終于以東州被滅而慘然落幕!作為楚荊屬國的東州,因為辱殺吳起派來和親的公主而遭到吳起的出兵討伐。自認為有楚荊撐腰,東州在面對吳軍時的狂妄自大更是激怒了意欲討回公道的吳起將士。迅猛的一輪進攻,吳軍勢如破竹地將東軍逼得節節敗退。東軍自知招架不住,連忙請求楚荊出兵救援,還未得到回應吳軍已兵臨城下!氣數已盡的東州皇室不但眾叛親離而且一夜之間叫吳軍屠殺得一個不剩!慘絕人寰,血流成河!昔日金碧輝煌的宮殿如今卻如人間煉獄!看著手握屠刀一步步逼近的吳軍,孤身兒里的東州王忽然癲狂大笑,厲聲呼道:“jian賊宏旭,你對我東州所為,他日定有人替朕討回!”照理,滅他一族的是吳起士兵,那他為何要厲叱楚荊王?難道他受刺激患了失心瘋?據說東州王喊下這么一句不明遺言便引頸自戮了,而他的話中所指亦跟著一起長眠于地!就在東州滅亡的第二日,楚荊的援軍忽然出現,這支由楚荊王親自領兵的軍隊將浸泡在勝利情緒中還未回過神來的吳軍殺個片甲不留,接著以為屬國東州討回公道之名一路南下攻入吳起。即使吳起在鼎盛時期也不是楚荊的對手,更何況吳起在因為東州的戰事而元氣大傷的情況下?所有根本無法抵擋的局勢下唯有向鄰國赤襄求救。赤襄本不欲摻和這趟渾水,但因邊界百姓頻頻受到戰事的滋擾,而且吳軍居然有強撤到赤襄境內的趨勢。無奈之下,赤襄遣使與楚荊交涉,這是兩大強國第一次因利益沖突而交涉談判,至于結果如何,目前仍未定論!回到北靈這邊,話說大皇子安瑾珞以平亂之名揮軍南下,經過一個月的長途跋涉終于進入南部,并在板州幾十里外的左明山地帶安營扎寨讓疲憊不堪的士兵養精蓄銳,然后再一舉進攻亂軍殲滅!伏在草樹叢林中的探子屏息凝神,不遠處就是珞軍的營地,密集的營帳幾乎占據了整片山野,一簇簇劈啪作響的篝火被山風刮得搖擺不定,巡邏的士兵十人為一組,每半個時辰換一次班。探子學著蛐蛐鳴叫了三聲,一陣輕響,隱約可見一排動作敏捷的黑衣人迅速來到探子的身后匍匐待命。他們都是經過層層測試選拔出來的弓箭能手,他們肩上掛著堅固的長弓,身后背著尖端綁有火石的箭。“就位?!碧阶哟蛑謩?。身后的弓箭手得令,立刻像只野貓一般輕捷地爬到樹上,取下長弓。“正東三百步,射!”“嗖嗖”干凈利落,好不拖泥帶水,一排火箭忽然破空而出直直朝正東三百步的目標營帳飛去。哨兵首先發覺異狀,只見一排排火箭自營地旁的那片小樹林里不斷飛出,目標竟是他們的糧草倉庫!哨兵心中大驚,立即擊鼓示警。以為遭到突襲的士兵慌慌張張地舉著兵器跑出營帳,但沒發現任何襲擊隊伍,搞不清狀況的一干人唯有四處張望。哨兵在哨崗上大喊,只不過底下人聲鼎沸根本聽不見他指手畫腳的喊些什么!當他們終于搞清楚狀況后,那邊的糧庫已經燒起來了。眾人這才手忙腳亂地跑去救火,一部分人還趕往樹林打算將藏匿在里的偷襲者擒獲。早已領著弓箭手撤到另一個山頭的探子看著那邊毫無秩序混亂不堪的局面,心中不由疑惑,為何鬧到如此地步敵軍的將領卻還不露一面?議事廳內,子璃,魏晨,魏仲楚,曹石義,梁釗還有一干將領正凝神聽著探子的匯報。能否燒掉敵軍的糧草是其次,此番夜襲的目的在于摸清敵軍士卒的應變能力和治軍情況!結果表明,敵軍可以說是反應遲鈍,士氣松散,軍律懈??!這樣的軍隊,雖然人數眾多,但是不足為懼!子璃在心中下了這么一個結論!“那主帥旗幡上的‘許’,究竟是何人?我在京城時還從未聽說過有個姓許的將軍!”魏仲楚率先說道。“或許是安瑾珞新提拔上來得將軍!”梁釗猜測道。魏晨開口道:“殿下,依臣對安瑾珞的了解,此人雖生性殘暴,但還是有些見地的!他定然清楚此番交戰意義重大絕不可掉以輕心,領兵人物的選定,必須要慎之又慎。若他放著有經驗有能力的將領不用,卻選派一個新手接任,他有何用意?”“這安瑾珞做事似乎總不按常理!先是毫無預兆的突襲麟州接著忽然撤兵,現在居然又任命一個新手為幾十萬大軍的主帥!你們說他這樣是太狂妄太自信,還是隨心所欲把這當兒戲?”子璃總覺得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但若真要指出哪里不妥一時間卻也難以說清!“不管他用意如何,人已經來了軍隊也屯在那兒,殿下,時日無多,依臣之見,我們應該考慮如何作戰而不是在那主帥問題上費神!”一名將領站起抱拳道。一直凝眉不語的曹石義忽然道:“京城的探子來報,安瑾珞身邊有一個名叫藍姬的妾侍!”“那又如何?”眾人不解一向睿智的曹軍師為何會忽然蹦出這么一句話!安瑾珞這人極度寡情,以往他對姬妾的寵幸絕不過五日,如今他卻對此女專寵了近一個月!并且整日呆在她廂房中幾乎不見外人,他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