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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阻斷就是內部紕漏,最險惡的一次就是讓大皇子的人混進我們的人里暗箭重傷了三殿下。所以我們人也是不可全信的!這次不管事情是否屬實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讓別人鉆了空子!”正說著,門外忽然傳來張管家的稟報聲:“老爺,萬公公來了!”“快請!”待走近屋內,萬公公連忙掀下兜帽聲音顫抖地說道:“將軍。陛下他……他快不成了!”這話猶如頭頂轟雷,震得兩人半晌也說不出話來。“陛下讓將軍隨老奴秘密進宮!”萬公公為顫著聲音繼續說道。終于找回神智,魏晨清醒了一下頭腦轉而對魏仲楚道“在我回來之前,你們絕不能有所異動!”“孩兒明白,父親!”偌大的凌飛宮內,只有一盞燭臺散發著昏暗的火光,形容槁枯的北靈王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深陷的眼眶和突兀的顴骨讓他看起來像具千年干尸!“陛下……”看著這樣的王,饒是錚錚鐵骨的魏晨也忍不住聲音哽咽!他走到龍床旁,單膝跪下,“魏晨叩見陛下!”北靈王吃力地睜開眼睛,緩慢地轉過脖子看向魏晨,含糊地道:“扶……扶朕起來!”“是!”魏晨連忙起來和萬公公將北靈王扶起靠在床上。“藥……”“……陛下,您不能,不能再服那些藥了!”萬公公忽然跪地失聲哭道。“藥?萬公公,陛下說的是什么藥?”魏晨急問。“將軍,你勸勸陛下吧,陛下一直都在服回心丸??!”魏晨震驚,服回心丸?這是在飲鴆止渴??!服下它后人看起來是精神煥發了,但可知這短暫的健康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陛下,您怎么可以……”“藥……”北靈王虛弱卻堅定地看著魏晨道。握了握拳,魏晨撇過臉道:“萬公公,把藥……拿給陛下!”萬公公微微顫顫地抖出一顆藥丸,最后還是給北靈王服下了!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原本渾濁的雙眼竟清明了不少,力氣也陡身了不少。喘了幾口氣,北靈王方開口道:“將軍,朕……撐不了多久了!只是臨去前……讓你替朕辦兩件事……”“陛下有何吩咐?臣一定不辱使命!”魏晨滿是沉痛地看著他抱拳道。“在朕的……枕頭底下,有一封信……你一定要找到三皇兒,然后新手交給他!”“臣遵旨!”魏晨連忙接過萬公公呈上的信件放進貼身的衣襟里。“第二件事……朕要你扶持,三皇兒登基后,我北靈新王!”“是,陛下,就是粉身碎骨,臣亦一定瑾遵圣命!”魏晨赤紅著雙眼鄭重頷首。“……好,好!記著你今日的誓言!”北靈王囑咐完,略略松了口氣,接著又道,“你即刻離開京城……找到皇兒后護著他到邊疆……待朕駕崩的消息公布于世后……再擁他回京登基!記著,要快些尋到他……朕的時日無多了……”“哐——”一聲空茫的回音,魏晨揣著沉痛不已的心情合上宮門,身后,北靈王灼灼的目光仿佛透過重重黑暗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天剛放亮,全大爺便挑著扁擔來到這小渡口的空地旁邊擺起了茶水攤。這大冷天的,渡客若能捧著一杯熱茶再配上幾個rou餡包子暖暖胃是最好不過的。小本生意雖不紅火,但也不至于太冷清,就是不虧本罷!況且他在這開了幾十年的茶水攤,有感情了也就沒打算要改行!架起竹篾蒸籠,吹旺爐火,面團兒便開始慢慢膨脹,最后脹成一個個雪白軟乎的包子。煮茶的水開了,掀蓋一看,粒粒茶葉已經舒展成了碧綠的葉片,攜著茶香的水汽直蒸上來,聞著讓人渾身舒暢。抬著瞧瞧煙霧迷蒙的江面,那邊水天相接處已經泛起了一條金色的長線,不會兒太陽便要出來了罷!金子一樣的光芒,想想還真是暖心!“老人家,借問一下,這里是叫幻虛灣么?”正瞇眼望著天邊的全大叔忽然聽見背后響起了把有禮卻低沉的聲音。“哎?”回頭一看,不得了了,啥時來了這般多人?都是騎著高頭大馬的。一個魁梧嚴肅的漢子坐在一匹很高大的駿馬上,身后跟著數十個板著臉的年輕小伙子。“老人家,借問一下,這地是叫幻虛灣么?”瞧見全大叔張著嘴發怔的樣子,領頭的漢子再次開口詢問道。“啊,哦,是呀,這兒是叫幻虛灣!瞧你們的裝束是從外地來的吧?”全大叔瞧見生人立刻泛起了侃大山的毛病,也不顧人家愿不愿意聽便噼啪講開了,“你們不知道,這灣可是大有來頭,相傳是仙子們淋浴的地方。別不信,據說以前有一個叫安郎的后生親眼看見的,他是一個漁夫,有一日早晨捕魚,剛想撒網,忽然看見天邊出現一道五彩云橋,接著十幾個美得人間難尋的女子由橋上走下,笑聲玲瓏地跳到水里嬉鬧。那景象可真是美不勝收,恍若夢幻,待那后生回過神時,發現仙子們已經由水里起來,又踏著云橋回到天上去了……”“老人家,老人家?”那漢子打斷全大叔的話又問道,“那您老也應該曉得幻虛島在何處吧?”被人打斷了話,全大叔有些不甘愿地咂咂嘴,“幻虛島?我在這兒住了幾十年還真沒聽過什么幻虛島?你是不是記錯了?”漢子聞言,明顯一陣失落,接著皺起了眉頭,沉吟半響又問道:“那這附近可還有其他小島?”全大叔撂下舀茶的勺子,想了一會兒忽然道:“哦,想起來了,好像二十多年前那里曾有一個小島,只是后來漲潮一夜之間給淹了,潮退后也沒了蹤影,這附近唯一的小島就這樣被水沖散了!”漢子的眉頭皺得更深。在漢子犯愁之際,全大叔忽然看見了新來的擺渡后生,于是扯著洪亮的嗓子罵道:“福田,你這個懶小子,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過來,若人家要渡江,還得干巴巴的盼著你過來,你安心么你!”那后生打著哈欠懶懶道:“全大叔,人家渡客都不急你急個啥?況且我是自個兒的買賣,啥時候擺渡我說了算,反下就我一艘船渡江,愛渡不渡,愛等不等!”“你這沒良心的崽子!若不是因為老張不干了,又看你無田無地,才不會給船讓你來撐,全村的人都靠它過江的,你居然說出這等沒心沒肺的話!改日我到老張家去,叫他把船收回了,給誰也不給你!”“得得得,我錯了,還不成么,全大叔,您何必這么較真呢?”“叨擾一句,老人家,您口中的老張可是擺渡的船夫?”“是啊,都擺了大半輩子了!這江面一帶他最是熟悉,對了,你不是要找那個幻虛島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