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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挑起的,如今要開打自然在朕的計劃之中,最好吳起吞并了東州,到時,朕再以替東州討回公道的名義出兵討伐將吳起納于麾下!“不必,東州雖是我朝的盟國,但吳起國好心與之和親,送來的公主卻被東州的幾個貴族紈绔蹂躪致死!這等羞辱吳起自然要討回公道,朕只幫里不幫親,東州理虧在先,朕又怎好出手?你下令邊境的守軍,讓他們小心護城,別讓那兩國的戰事擾到邊城的百姓的生計便是了!”“是,臣領旨!”“臣,亦有一事請奏!”“準!”......今日的早朝似乎格外漫長,宏旭聽著大臣的請奏不著痕跡地瞥了眼殿外已升得老高的太陽,不由在心里想道:這會兒寶貝兒應該醒了吧!待大臣說完,宏旭掐的極準地回過神,淡定地發號施令。......“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又議了一陣,見無人出列,所以宏旭開口道。下面是都已請奏完畢的沉默。“那就退......;”“陛下,老臣有一事請奏!”忽然一把微顫顫的聲音自沉默間響起,此言一出,嗡嗡嗡嗡的低語聲霎時響起。宏旭皺了皺眉,盯著這位年已古昔只是掛著閑職在朝堂上無職可訴的老太傅,心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只見老太傅拱了拱手,語氣強硬地道:“老臣請陛下治罪北靈三皇子安瑾瑜!”大殿內驟然安靜。宏旭目光銳利地盯著老太傅問道:“北靈三皇子何罪之有?居然讓一向不問世事的太傅親自請朕治罪?”“安瑾瑜乃人質之身卻逾禮踏規入住貴妃行宮,此罪一。安瑾瑜直呼陛下名諱以下犯上,此罪二。安瑾瑜狐惑媚主讓其他妃嬪不得均澤雨露,此罪三。老臣曾是太學院的太傅,雖然現在掛著虛職,但老臣拿皇家糧一日,就有責任替陛下分憂一日,安瑾瑜非我族人,其心必異,望陛下看穿其真面目,進而遠之!”老太傅不卑不亢地與宏旭對視,吐字清晰地道。宏旭臉色陰沉,寒冰一樣的視線讓即使不是這件事的挑起人的大臣們也心驚膽戰。“呵,沒有朕的允許和人敢入住貴妃宮?沒有朕的允許又何人敢直呼朕的名諱?置于后宮的妃嬪何人受到臨幸決定權也在于朕,太傅,你列的三罪可都是在指桑罵槐么?”宏旭冷笑一聲,“他的真面目是不是狐惑媚主,朕很清楚,至于你,太傅,你的真面目可就說不準了!”老太傅聞言,心中一急,臉上不由燥紅一片,他顫著身子上前拱手道:“陛下,老臣......;”宏旭揮手打斷冷冷地嘲諷道:“太傅,難道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不是為了你的女兒蘭貴妃么?”老太傅一聽,臉上紅潮更甚。他少年時狀元出身,才高八斗,為官清廉,先帝稱其為“八斗先生”。作為讀書人,骨子里自然有一股傲氣。如今宏旭的一番話,無疑是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刮了他一個耳光子般!老太傅能不急?能不氣?宏旭面無表情地看著老太傅抖著直哆嗦,臉上青紅交替,接著兩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朝堂登時亂成一團。“宣太醫!”淡淡撇下一句,宏旭甩袖離開了!......“看了我一晚,難道我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么?”宏旭放下手中的奏章,有些好笑地看著抱腿蜷在床上瞇眼瞅著自己的子璃問道。“......;有古怪!”子璃瞥著宏旭一臉疑相道。“呵!有何古怪?”“你有事情瞞著我!”宏旭挑了挑眉,走到床邊直勾勾地盯著子璃......;的雙唇,接著忽然化身為狼向前一撲,將愣愣的子璃壓倒在床上,狠狠連親了幾下他誘人的嘴放道:“寶貝兒,難道你不知道不能在床上露出這般勾人的表情么?很容易招狼的!”“啊,別鬧,我有話要說!宏......;唔......;旭......;嗯!”宏旭強勢而溫柔地攻占著他的口腔,唇舌糾纏的綿密與甜膩如同一縷慵懶裊娜的熏香,在兩人之間縈繞回旋,漸漸彌漫整個空間,最后就連空氣也變得魅惑起來!宏旭一邊吮吻著子璃的唇,一邊將手探入他的衣襟尋著那敏感的兩點輕輕揉搓捏扯。“......;嗯啊......;”攀上胸膛的手帶有練武之人特有的薄繭,略略粗糙的觸覺伴著指間拿捏得當的力度輕輕淺淺地刺激著他的敏感神經。被弄得暈乎乎的,子璃只能悶悶地發出幾個無意義的輕哼。宏旭滿意地擺弄著注意力已經轉移的子璃,解開他的衣袍褪下他的褻褲,剛要撫上那精致的性器,手掌卻猛然被握住了!暗嘆一聲,抬頭,果然看見子璃殘存著媚意卻已漸漸清明的眼。“宏旭,你又想忽悠過去么?本來還只是小小的懷疑,但你的態度讓我越來越覺得有貓膩,今天你不說清楚,以后就別想碰我!”子璃氣惱地看著宏旭道。知道再也藏掖不住的宏旭只能輕嘆一聲,湊近,將子璃整個兒圈在懷里,然后習慣性地用下巴摩挲著他的頭頂問道:“那寶貝兒認為我有什么事情瞞著你呢?”“就是你母后的事!你的態度很奇怪,好像不想讓我知道什么東西似的!是誰設陣將你母后困在那里?”“......;是一個被我父皇冷落多年的妃子,她買通殮官,剪了我母后的一撮頭發......;”“那你母后是怎么死的?”身后的人沉默了好一陣方開口問道:“寶貝兒,你相信我么?”“相信什么?”“相信我能一輩子保護你!不離不棄!”子璃很是愕然,一個帝王的承諾與執著,他還從沒想過這樣的問題,對于愛情的海誓山盟他覺得還不如好好感受眼前來得實在!所以,宏旭的話讓他不由一愣!被一雙迷惘小鹿一樣的眼睛瞅著,宏旭忽然有種無力感,他埋臉在子璃的頸窩處,呼吸著他淡淡的馨香良久方悶悶道:“我的母后是喝了我父皇欽賜的鴆酒而死的......;她是他最愛的人,但他卻親自下旨將她賜死!寶貝兒,那種剜心的痛你能理解么?作為一個帝王,他有太多無法左右的事情,剛登上帝位不久,根基不穩,作為皇子時扶植他的力量隨著他的登基而日益膨脹,他們送入宮中的女眷也代表著各方的利益明爭暗斗,在這一場爭功邀寵的漩渦中,他們的愛又能經得起幾次的狂風巨浪?很快就有大臣聯名上奏以我母后狐媚惑主的理由要求父皇將其打入冷宮,父皇頂著多方的壓力駁了下去,但很快,母后便卷入了一場毒殺皇子的陰謀中,早就捏造好的人證物證讓父皇即使想開脫也無從下手,最后在百官的逼迫請愿中下旨鴆殺至愛!我不恨我的父皇,因為他是帝王,帝王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