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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她雖不知我的心是屬于哪邊,可是對于她的兩個弟弟的感情,叫我一定要處理好。 切勿心如鐘擺,左右搖擺不定。 溫善姐的意思我明白,畢竟對于她來說,手心手背都是rou。 這個世界上,除了女兒,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兩個弟弟了吧。 所以我很快讓她定心道:我只當佑深是弟弟,我與路西會很好。 ☆、路西哥哥 翌日,我在sunshine咖啡館幫嫂子的忙。 歷路西打過來電話,電話那頭他言簡意賅。 “十分鐘之后,我去接你,你準備一下?!?/br> 這么突然?來不及問原因,歷路西已經掛掉了電話。 搞得我有些暈頭轉向。 十分鐘后,歷路西的車準時停在了sunshine外面,歷路西走了進來,和嫂子打了個招呼,牽起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歷路西動作太快,我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他帶了出去。 直到坐到副駕駛座上,我才反應過來。 “我們要做什么?” 歷路西系好安全帶后,瞥了我一眼,面無表情道:“試婚紗?!?/br> 我不是已經挑選好了嗎? 我滿腦子疑問,卻又不敢再多問他,只好乖乖地安靜下來。 二十分鐘后,我們來到了上一次挑選婚紗的地方。 歷路西在諾大的婚紗展示廳里轉了一圈后,然后對服務員說:“麻煩給我未婚妻挑選最適合的婚紗?!?/br> 在服務員幫我挑選婚紗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路西,婚紗我已經挑選好了,不需要再......” 不等我說完,路西打斷了我的話,他很認真地一字一句道:“我希望你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婚紗也是?!?/br> 他緊盯著我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下,他的眼瞳顏色極深,使人無法與之直視。 我倒吸了口涼氣,一種深深地窒息感向我襲來。 這個男人,有毒...... 服務員拿出了一套婚紗道:“兩位,我們這邊已經拿出了來自法國設計師高端定制的限量版婚紗,歷太太,您可以試一下?!?/br> 我是第一次被人叫做“歷太太”,說實話,我真有些不習慣。 倒是歷路西,他依舊鎮定從容,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可以撼動他的心房。 說真的,以前我只是幻想過,倘若有一天我結婚了,一定要穿上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最完美最適合我的婚紗。 可是太多的人和事,讓我喪失了這個念頭,我已經對婚紗不再抱有期待和幻想。 是歷路西告訴我,他要我穿上最漂亮的婚紗,做最美麗的新娘。 直到白色大幕拉開,我看到鏡子里穿上婚紗的我,那一刻,不光是在場的每一位,包括我在內,都驚艷到了。 這件婚紗的樣式其實沒有多么特別,肩部的紗質蕾絲,貼身的紗質長袖加上點點金絲的點綴恰到好處,簡單卻更能襯托出新娘的氣質。 一旁的服務員舌燦蓮花稱贊道:“歷太太,這套婚紗很好地襯出了您的氣質,您膚白貌美,穿上這套婚紗真的是仙氣十足哦?!?/br> 我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低頭淺笑。 歷路西走到我的面前,他今天上班穿著的正裝與我的婚紗剛好相襯,我們兩人站在一起,用郎才女貌,仙侶不凡,天作之合來形容一點不為過。 他伸出手撥開我臉上的碎發,然后擺正好我脖子上那顆祖母綠寶石項鏈。 這顆祖母綠寶石還是我的母親留給我的,他知道這顆寶石對我的意義,所以特意囑咐我,婚禮上一定要戴著。 我知道,他這是考慮到我的感受。 他道:“這樣很好,你將會是最美麗的新娘了,歷太太?!?/br> 我覺得心跳極快,迎上他迷人的眼眸。 “謝謝你,路西哥哥?!?/br> 大概是我喊他路西哥哥的緣故,他的眼神里有一絲驚喜掠過。 我仔細想了想,距離我上一次喊他路西哥哥,還是一年前在歷伯伯的葬禮上,歷路西把自己一個人關在父親的房間里,任誰也不開門。 就那樣兩天之后,溫善姐實在沒了辦法,才找來我,讓我去好好勸一勸他。 我本沒抱希望他會開門,沒想到在聽到我的聲音之后,他竟真的把門打開,讓我進去。 歷伯伯的房間很大,當時歷路西就坐在角落的地上,柔軟的地毯上擺放著很多的空酒瓶。 他垂低頭,我看不到他那雙攝人心魂的雙眸。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樣子的歷路西,雖然他一直都是淡漠寡言,可是那個時候的他更甚之前。 當時我還有點膽怯,我一步步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我喊他“路西哥哥”。 他抬起頭看我,我才終于發現,他的眼眶通紅,眼睛里布滿血絲,看起來是那樣萎靡不振。 他告訴我,他沒有了父親,也就沒有了精神支柱。 我握緊了他的手,我說你的家人,還有我,我們都是你的精神支柱。 物是人非,我覺得就是用來形容當時的他。 歷伯伯去世,龐大的歷氏集團少了頂梁柱,方寸大亂。 他就是從那個時候被迫成長,接手父親的事業,從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歷練成現在雷厲風行的歷氏董事長。 盡管他已毫無往日年少風發的意氣,可是在我的心里,他一直是我的路西哥哥。 那個我從未遺忘過的,路西哥哥。 ☆、三個月不見,他真的瘦了 歷佑深回國的那天,我在歷家陪著溫善姐,時敬遠正在為溫善姐測量各項身體指標。 那么多天我一直盡量避諱著那個名字,可是總是會想起以前他在的畫面。 以前他最喜歡給我畫肖像畫,他畫了很多張,我一張也沒舍得丟。后來他知道了,還嘲笑我說是不是珍藏著,想要等他以后成為大畫家了,好把畫拿去賣錢。 我曾在大一那年生了一場很重的病,他說他不想什么忙也幫不了。于是他跑了很長的路,爬了很高的山,只是為了給我求一個護身符。 后來我從他的朋友那里聽說,那天爬到山頂后他滿頭大汗,累得差點虛脫。 …… 我沉浸在回憶里,表情憂傷,好像是整個人躲進憂傷的海水里。 就是在那樣的場景下,我與歷佑深重逢。 歷佑深回國,首先是去公司見的歷路西,之后知道溫善姐病重,他才匆忙趕回家里。 溫善姐的房間里,我與溫善姐對面坐著。 當時我背對著歷佑深,我并不知道他的到來,在看到我時,他并沒有要走進房間的意思,他一小步一小步的想要往后退。 不,準確的說,他是想要逃避。 如果不是周周的出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