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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成了舉人就嫌貧愛富之感,依然會被人說嘴,有礙名聲。不然這樣吧。反正孫家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娶不了,你就改娶了小meimei吧?!?/br>對于長輩來說,孫家大小女兒他們都是看著長大的,覺得都不錯,且他們更看重的是這個姻親的關系,所以到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結果退親,變成了換新娘。“這舉人是誰?”盧斯挑眉,他不是為孫氏抱不平,之是這明擺著的算計要是都看不明白,而這人還當了官,那怕也是個昏官。姜武搖搖頭,并沒說出那人的名姓:“新婚第一天就沒跟meimei圓房,兩年后金榜高中,又到外地為官,也是單身赴任的。這位老爺是個好人……后來……后來小人還見過他?!?/br>這個后來見過,是舉人跟meimei成婚,姜武也娶了孫氏的那個“后來”。而且,那時候還是舉人讓他的書童提前聯系了姜武。兩人到了一處和尚廟的后門處,舉人表示,他跟孫氏如今只有兄妹之情,他前往開陽參加會試在即,這一去不知道下次再見面是什么時候了,所以來此作別。畢竟因為他們曾經的身份,孫氏大概是沒敢說,請姜武不要誤會。姜武卻知道,孫氏屢次三番想要去見一見這位舉人,該是舉人知道躲不了了。后來,姜武就隱在僧人們搭建起來的黃瓜架子后頭,聽了孫氏跟舉人私會的全過程。孫氏表示她是被陷害的,她跟姜武什么都沒有。舉人表示,姜武為人厚道勤懇,祝福孫氏未來的生活幸福美滿。然后在孫氏一個人的嘶喊哭泣中,結束了這次會面。那之后,果然舉人匆匆前往開陽趕考了。后來只在高中后,朝廷給的返鄉假中,回來了一趟,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嫁給他的那個meimei,也在兩年期那抑郁而亡了。這meimei死之后,舉人才在外地娶了個續弦,去年聽說有了個女兒。“哦……”盧斯忍不住感嘆一聲,這個舉人,確實也挺有分寸的。知道meimei不對勁,娶了,不親近,可是也沒以此為借口在外邊瞎搞。meimei去了……真只能說她是活該。“其實,那時候,小人想與娘子和離,讓她去尋舉人老爺的,可是……娘子不愿?!倍嗄陙?,這些事姜武就沒跟別人說過。雖然這兩位大人好像聽戲一樣,可能跟人傾吐,也讓他舒服了許多。不知不覺,他就變成主動開口了,“可是娘子不愿意……”馮錚道:“唉……姜武,咱們說回來現在這事情,其實你娘子被發配走了,對你們倆都好。本來這懲罰就是她該有的,要是她能多見點世面,明白過來,其實日子還在后頭。要是她一直想不明白,這就跟病一樣,你這么養著她,她不會好,只會越來越壞?!?/br>“小人……”盧斯一擺手,打斷他的話:“別以為你放手就是愧對她了,你也該知道,這些年來,許多條路擺在她面前,她都沒選,只是在你身上吊著?;畛蛇@樣,怪得誰來?你根本就不欠她了?!?/br>姜武張張嘴,眼睛有些茫然,這事別人勸終究是別人,還是得讓他自己想明白了。盧斯和馮錚讓人帶他下去,兩個人處理了些公務,便回家去了。之后過了數日,監視崇象侯的人,終于發現動靜了。不過先有動靜的不是宋亮的胡娘,而是酒窩的灰衣婦人。她在來到開陽之后,第一次外出,可無常司的人一路跟蹤下來,這婦人只是吃了些小吃,買了些布料。做小吃的買賣人,跟賣布料的商人、伙計,全都讓無常司把祖宗十八代翻出來了,也徹查了他們的家中(當然是暗中的),確實沒有什么問題。雖然稍微有些讓人失望,不過都知道這事需要耐心,想要一次就真相大白,那是貪心了……這邊依然在等著那兩個婆子繼續動作,誰都沒想到,另外一邊先有了線索——之前不是派人到各城市尋找新進的瘋子嗎?派出去的人還在小心打探,沒想到,他們還沒找到人,反而是去探查那位林氏的周二,直接就把小侯爺給救了!周二也是反應快,雖然原本不是沖著這件事去的,但救了人后,在發了急件的同時,與當地官府說明,求到了駐軍保護,第一時間就護著小侯爺朝回趕!半路上他們確實遇見了截殺,但在現在這個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想要一口氣調動數百人劫持他們根本是不可能的。尤其,盧斯這邊收到八百里加急的快信之后,第一時間稟明了皇帝,直接派了御林軍去接。眼看著人還有兩天就到了,盧斯和馮錚覺得,兩個孩子和仆婦到現在好像還沒得到什么消息,就如同被遺棄了一般。他們正想著,要不要干脆抓人的時候,胡娘總算是有行動了。“跟丟了?!”秦歸愧疚道:“將軍贖罪。我們一路跟到了胡家老店,她去了茅廁,然后……進去就沒出來。我們察覺不對請了個婆子進去看,里頭早就沒人了。后來我們封了胡家老店,上下盤查之后,也沒什么線索?!?/br>“……”看來在牢獄里配置女性之后,這第一線的人手也得加入女無常,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情,現在胡娘一炮,宋亮明擺著被拋棄,變成了無用之人。盧斯嘆息之后道,“也怪我們,一直存著釣魚的心思,結果卻讓魚給遛了,該以此為戒?!?/br>畢竟一邊是正兒八經老jian巨猾的jian細,一邊雖然久經世故,可終究是捕快出身,擅長的不一樣。換盧斯和馮錚親自去也不一定能察覺出什么不對來。“將剩下的兩個孩子一個婆子都抓了?!?/br>直到他們派人來抓人,老侯爺才知道了小侯爺的消息——畢竟這事情太大,老侯爺雖然一直以來都跟那四人虛與委蛇,做得極好,可多少怕他有個萬一。果然,這知道消息之后,一直表現得很強硬的老侯爺,當場就嗚嗚哭泣了起來,怎么勸都止不住。“官爺!我們冤枉啊,官爺!”酒窩的那婦人兀自哭嚎,“我們好不容易躲過了蒙元人的馬蹄子,怎么卻要讓自己人……”“小侯爺被救回來了?!北R斯看著他道。“小侯爺?我家少爺不是……”婦人順著嘴就要朝下說,可說到一半,她自己把嘴閉上了。馮錚看她明白了,點點頭:“假冒勛貴是什么罪名,你知道嗎?”“……大、大人說笑了,小侯爺歸來,正、正該是父子團圓,一家和美的時候,小婦人高興還來不及呢?!?/br>這婦人的心理素質,盧斯都不由得佩服,竟然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就是這笑容有些僵硬罷了。盧斯:“你確定?”“對??!小少爺一直說,可想小侯爺呢!如今父子團圓,安享天倫,小婦人如何不為他高興?”這婦人竟然越說越順溜,這是……打定了主意當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