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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到底是做什么?又為什么,讓他們在面對殿下的時候,都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呢?”“確實……我……我只是讓他給帶著走了?”“這案子麻煩,到如今得到的口供都是各執一詞,咱們一頭霧水也是平常?!北R斯安慰了一番太子。太子慢慢沉下心神,反而覺得不好意思了:“父皇也說,我這人性子太急,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練出來些了,沒想到還是不夠?!?/br>兩人喝了杯茶,談了些出口之后說的人自己都忘了的雜事,算是休息了。“盧將軍,這案子,你如何看?”盧斯拿過剛才薛晗用的,沒收走的紙筆,開始在上頭寫字:“這案子,放在頭一位的,依舊是逍遙散。咱們得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種植罌.粟,又在什么地方熬制,如何運輸鴉.片?!?/br>“對,這是大前提?!?/br>“如今,咱們順著這條線挖出來的,卻只有徐澤安和安家?!?/br>太子又點頭。“徐澤安身上最大的疑問,就是他怎么敢,從安盛那里拿來了東西就直接交給劉長春了。尤其,是在不久前宮里鬧出過熏香的事情之后,現在宮里的公公們,都是寧愿臭一些,也不敢用來路不明的東西的?!?/br>“你不信他的說辭?”“之前的鴉.片時混在熏香里用的,多少還有雜質。但這逍遙散,其實就是鴉.片了,純度極高,用過一兩次,人怕是就上癮了。他說給小太監用過,能產生幻覺到那種地步的,那小太監人呢?咱們在徐澤安家里,可是沒找到上癮的小太監。稍后派人去問,他八成得編個借口,說那小太監已經死了?!?/br>“那他一開始就知道這東西能讓人上癮?”“對,所以他給劉長春逍遙散,很有可能并非是阿諛諂媚,而根本就是居心不良,想控制劉長春。但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現在暫時不好說?!?/br>太子臉色頓時一邊,劉長春要是被控制住了,那離他倒霉也不遠了,他見過自己太子哥哥陷入藥癮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如果他自己也染上了……他抬手按了一下胸口,覺得有點心慌意亂??磥砘厝?,還是得獎賞一下劉長春的。盧斯的筆又在安盛的名字后頭點了兩個小黑點:“安盛……在抓到他之前,殿下是否也跟臣一樣,覺得這人該是個大jian大惡,心思縝密的兇徒?”“對,結果他突然死了,鬧得我就跟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似的。嘶!”太子突然有所警醒的吸了一口冷氣,“不對!這個人若只是賣些瘦馬,逍遙散也并非他所制只是從旁人手中得到,那他怎么也不至于死吧?畢竟,咱們之前呈上去的販賣鴉.片者死的奏折,父皇那邊還沒來得及交上去呢?!?/br>“正是?!北R斯點頭,“所以,這人自殺,必然是事情沒這么簡單,他還在隱藏什么?!?/br>“薛晗……讓咱們……不,只有我,讓我以為事情并不大的人,就是他?!碧舆肿?,又用手指頭敲敲腦袋,“人不可貌相,這人可是比安從苒厲害多了?!?/br>盧斯也點頭:“對,況且他二十多年要是脾氣都跟剛才那一樣,他又長得那個樣子,早就缺胳膊斷腿了……”太子眨眨眼睛,有些不明白,盧斯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跟他說明白吧。畢竟他是太子,不是普通的純潔孩子。“殿下,薛晗看高高大大的,可是您見著他的時候,反而覺得他很可憐,對不對?”“對?!?/br>“和安從苒比呢?”“安從苒相貌雖然好,但是……不男不女的,妖氣太重了?!?/br>“殿下……您還不是太大,薛晗的魅力很奇特,他朝那一站,如您這樣心思正直的,看見他時保護谷欠,但要是喜玩鬧的人看見他,產生的就是征服谷欠,甚至……施.虐.谷欠了?!?/br>太子一怔,他不是不知道最后一種是什么東西,畢竟跟盧斯查的案子里也遇到過。“若是最后一種,他掙扎反抗,反而會增添樂趣,不管身體多好的人,那也是撐不了幾年的?!?/br>“明白了……要么他能自保到現在,必然是有手段。要么,就是有依仗。確實是人不可貌相啊,還以為他嘴巴里真話比安從苒多點呢?!?/br>“目前看來,安從苒的真話,大概是比他多。安從苒天姿國色,但手段還是太嫩,以至于落于下乘。薛晗就高桿得多了,臣其實也是馬后炮,跟他見過面之后,重新逆推一下,才發覺了不對??杉幢闳绱?,心里還是厭惡安從苒,對他卻是憐憫居多?!?/br>“人真是奇妙?!碧狱c點頭,他這審一個案子都千回百轉,朝堂上事情的復雜程度,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原來這太子就是緊急上任的,如今,太子更有些心焦和懷疑。“把安從苒帶來吧。殿下,如今天色也遲了,再審審安從苒,今天就到此為止吧?!?/br>“嗯,我也這么想?!逼鋵崅z人就一直坐著了,都沒怎么動,心實在是尼瑪太累了,若非常年的教養,太子現在都想癱在椅子上。安從苒被帶上來了,帶著他的無常對著盧斯點了點頭——見著薛晗了。安從苒連續幾次被帶走又被帶回來,他的疲勞也不比上座的兩位少。跪在地上,他已經先聲奪人:“二位大人,要有什么一次可否問完,小人那飯可是剛吃了一半呢?!?/br>看來他那古靈精怪的人設,還沒辦完。“安盛死了,薛晗方才你可見到了?”安從苒笑:“安盛死了?那老家伙可是最惜命的,真沒想到……薛晗也見到了。我那個大哥啊,一把年紀了還扮什么清純?果然是那薛晗的名字又拿出來跟人說了?!?/br>盧斯:“安盛惜命?”“對啊,你們不知道他行走坐臥吃喝拉撒的那個挑剔勁,那可真是,一粒米恨不得嚼上半刻鐘?!?/br>盧斯:“那……安盛在房.事上,是個什么態度?!?/br>安從苒露出疑惑,看起來是沒醒到盧斯會問這個問題,可是發現盧斯不是跟他開玩笑,安從苒思索了一番道:“我并非是一直跟在那老家伙身邊的,但從十六歲到現在,隔三差五的倒是也被他接去住上一兩個月。他沒碰過我,也么碰過那些要送走的,可他房里也沒怎么缺過人?!?/br>“薛晗跟他有牽扯嗎?”“也有,畢竟薛晗和我們可不一樣。我們送出去了也就送出去了,薛晗……”安從苒輕蔑一笑。太子:“就沒人想留下薛晗?”“自然是有的,就在直逸州那回,我還以為薛晗是讓平王要走了呢,誰知道到時候他又給送回來呢。送他的還是平王呢,依依不舍的……兩位也知道平王是個什么東西吧?能把吃進嘴巴的rou再囫圇的吐出來,我也真是佩服薛晗呢?!?/br>等到安從苒走的時候,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