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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孤一聲就行了?!闭酒饋眄樖掷馨驳囊滦?,兩個人就走了。“用我幫把手嗎?”“沒事,你別在這,我怕你晚上做噩夢?!?/br>“……行,那我走了?!?/br>他們三都走了,盧斯又對守在四周的幾個無常道:“你們去叫幾個膽子大的兄弟來,要是一時好奇,或是自認為膽子不是非常大的,就別過來了?!?/br>八個無常彼此看看,并沒一窩蜂的都走了,先是四個離開,補上來了四個人,剩下的才有走了兩人,等到又來了兩人,盧斯拍拍手:“兄弟幾個膽子都夠大?”八人一起拱手:“聽候大人吩咐!”就換人來去的這一會兒,地上捆著的兩個人已經開始不自在了,盧斯猜測,這兩人該是已經把他們想象范圍之內的刑罰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了。他笑嘻嘻的走過去,一撩下擺,蹲在兩人跟前了:“二位,咱們做個游戲,叫‘活叫羊’?!?/br>倆人都不說話,王太醫抬頭看了盧斯一眼,又把頭低下去了,袁太醫硬撐著和盧斯對視,可只是兩眼他就撐不住,躲開視線了。不過兩人都沒說話。盧斯拍了兩下巴掌,兩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震了一下,顯然是被嚇著了:“咱們來說一下游戲規則,一會,我讓我這些兄弟,升起火來,火上吊著一口鍋,鍋里是放了蔥姜的滾水。你們倆呢,一個人就是羊,另外一個就做食客?!?/br>他站起來,拍拍多少還是沾了些土的下擺,很是興奮的說。“咱們先把羊的鞋襪脫了,整只腳塞進鍋里去煮,煮成什么樣呢?先是皮都燙得漲起來,然后直接漲裂了的,然后咱們把腳上的皮剝下來,將rou割下來,沾著醬油或者蘸著醋,喂給食客吃。兄弟們,你們說這游戲好不好玩?!”眾無常:“……”雖然是自忖膽子大才在這里停下來的,但是我們真的要吐了啊,大人。盧斯不等他們回答,自己大聲笑了起來:“行了行了,不用說了,本官當然知道好玩。二位,你們倆,誰來當羊,誰來當食客???”王太醫和袁太醫隨著這聲問,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對方。不等他們倆用眼神分配好自己的角色,盧斯已經替他們定了:“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王太醫,百家姓你靠前,那就由你來做……羊吧?來人!生火!打水!”“是!”王太醫發出一聲怪異的驚叫,嚇得整個人都哆嗦起來,可是看了一眼袁太醫,還是忍住了,只驚恐的看著無常們動作。不多時,一堆火就生了起來,鍋也架上了。盧斯還讓人給他找了把小匕首來,他就站在鍋邊上,用個勺子不斷的攪和:“哎呀,天氣涼,水熱得有點慢?!?/br>王太醫兩只眼睛看著不斷冒著白氣的鍋子,卻已經大汗淋漓,面孔通紅。他幾次哀求的看著袁太醫,可袁太醫就低頭看著地,不看他,漸漸的,王太醫神色里就開始出現怨恨了。“把他鞋襪脫了?!币恢弊⒁庵谋R斯突然道。如狼似虎的兩個無常就撲上去將他鞋襪剝掉了,王太醫慘叫:“水還沒開呢——!”“本官等不及了,水雖然沒開,但火不是正旺嗎?正好,一只火烤,一只白煮,食客吃起來也不會那么乏味。拖過來!”王太醫就被兩個無常朝火堆拖,他倒在地上,眼睛看著袁太醫:“袁護法!救命!”他的這聲呼救,袁太醫的回應就是職責又憤怒的瞪視——這是把他的身份暴露了。王太醫被瞪得一愣,緊跟著腳底板上就是一燙:“我說!我說!袁世道乃是太平邪.教的護法弟子!就是給太……”盧斯一腳踢在他軟肋上,讓他險些岔了氣,后邊的話也咽了回去:“你們下去,把瑞王叫來?!?/br>“是?!边@八人膽子大,可并不傻,知道盧斯不讓他們聽,這是保護他們呢。趕緊行了個禮,退下去了。瑞王他們其實也沒走多遠,都等著聽消息呢,被人一叫就立刻過來了。王太醫雖然是被打斷了一次,可只要開一次口,再開口,就簡單多了。瑞王來的時候,灰頭土臉的王太醫老老實實的坐在地上,袁太醫則躺在他邊上,顯然是暈過去了。“我踢的,這人太不老實?!笨慈鹜醯囊暰€轉過來,盧斯道,他鞋尖在王太醫大腿上點了點,“行了,你說吧?!?/br>“是是是!”王太醫點點頭,也不管盧斯甚至都沒提問,只是把他知道的一股腦都倒了出來。不過,他知道的也不多。袁太醫,袁世道是五年前進的太醫院,來了之后,就跟他們這些下層的太醫混起了交情。太醫院這個地方,說清水衙門也不太對,可想要不清水,卻得論資排輩。在當年,王太醫自然是屬于排不上的。對于這么一個闊綽的同僚,王太醫雖然說不上是抱人家大腿,可也是愿意親近的。不知不覺兩人走得近了,王太醫還被贈送了一個美妾,那就更以袁世道為友了。后來在美妾的枕頭風,和袁太醫送出的真金白銀引導下,王太醫就皈依了太平佛。到現在為止,太平佛就讓他干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從三年前開始,就研究治愈某種瘟疫的藥方。“某種瘟疫?這他.媽.的去年的瘟疫真是你們鬧出來的?!”瑞王坐不住了,站起來就把椅子踹飛了。“他們讓本官……小人研究的瘟疫,確實與去年的瘟疫有些類似,不過,當時袁世道也很是驚慌失措了一陣,怕是他們也沒想到那瘟疫會傳了出去?!?/br>“是沒想到那時候傳出去吧?他們弄這個東西作甚?要殺光我大昱的所有百姓嗎?!”盧斯把椅子找回來,讓瑞王坐下:“先聽他繼續朝下說?!?/br>瑞王點點頭,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就皺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腳。那椅子是棗木的,夠重夠硬,他剛那一腳踢出去,現在是腳疼了。不過就算是骨折了也得先在這把消息都停完了再說。王太醫就說太平佛吩咐他干的第二件事——調香。宮里任職的太醫,但凡是有上進心得,多少就都得研究一點“副業”。王太醫的副業就是調香,不是胭脂,是熏香。他調的香不是給女人的,是給太監的。太監的別稱是臭老公,這在現代是愛稱,在這年代是一種很寫實的蔑稱。太監少了零件不只是沒法生兒育女,那些沒法調養自己的底層太監們還管不住尿,就是能弄來藥物和零碎的大太監,身上的味道也不好聞。所以很多太監涂脂抹粉,大多是為了遮住身上的sao臭味,不讓主子膈應。王太醫也確實有些手段,他調制的香料能中和sao臭味,不會甜膩熏人,反而自有一種清雅之氣——反正這是王太醫現在自己說的——所以在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