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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咱們也不回那個院子了,就都在這住了?!崩项^道。盧斯和馮錚也點頭應下,顧不得柳氏貌美守寡,顧不得紅線正在青春,這么住恐對她們名聲有礙,這時候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兩人匆匆而出,就看孫班頭站在離盧斯家門口三尺多遠的地方,咧著嘴看著那兩個人頭。昨夜里孫班頭也是動了手的,可雖有致死的,大多數人只是被打傷,之后關進監牢也就罷了。哪里有把人頭割下來掛在門口的事情?可孫班頭還不敢在盧斯家門口說,就怕里頭的老頭聽見,等出了鐵尺巷才與馮錚道:“之前乃是特別之時,那人頭……威懾一番也就罷了,回去還是勸你師父把它們摘下來吧?!?/br>“班頭不覺得那么掛著也挺好看的嗎?”不等馮錚回答,盧斯先說話了,他那話音幽幽的,讓人心里忍不住一亮,“就跟兩個紅燈籠似的,也喜慶啊?!?/br>孫班頭打了個激靈,看著盧斯就跟看著活鬼。“哈哈哈哈,孫叔,小侄我只是說笑而已,您怎么當真了?哈哈哈哈哈,很好笑吧?”“……”不,一點都不好笑,“我讓你李叔帶人守著鐵尺巷,沒想到昨夜有人放火,他們去救火的功夫,趙三那兔崽子就帶人進去了。還是你們虎頭哥聽見動靜不對,跑去叫人了。錢爺爺也果然是英雄了得,你們李叔帶人趕過去時,人頭都掛門口了?!?/br>捕快們的家眷都是在鐵尺巷,縣城亂起來,孫班頭對鐵尺巷沒有特殊的安排是不可能的,尤其盧斯家還跟孫班頭家住了個對門,偏偏他們家就讓趙三摸進去了。盧斯本來就跟孫班頭有點矛盾,雖說他拜師那天兩人言談間是將矛盾抹過去了,但就跟斧頭劈在了案板上,總歸那道印子是落下了。馮錚自大跟盧斯認識,就讓盧斯給籠絡過去了,況且這事也確實說不過去,孫班頭自覺做出這番解釋,已經是身為長輩而對小輩低頭了。“辛苦二位叔叔了?!边@話是盧斯和馮錚一起說的,現在不是翻舊賬的時候,大敵當前,孫班頭還是他們的上司,不能得罪狠了。三人說話間到了衙門,四個文人都在這等著呢。盧斯和馮錚把昨夜里發生的事情又說了一遍,反正他們也沒有任何可以隱瞞的。第41章縣太爺胡大人本來從青松老道那里,知道這兩人跑了一夜,后來又被抓回來了,以為他們能有更多的情報,誰知道這兩個人就是瞎跑一通,也是一問三不知。嘆了一聲,縣太爺揮揮手,讓他們倆也滾蛋了。回到家里,兩人大略給自己擦洗一番,穿好了衣裳躺下了——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還是保持下炕就能出門的情況比較好。在外邊來來去去的沒覺得疲累和困倦,這一躺下,那些難受就都找上來了,上下眼皮也開始打架。“錚哥……別怕我……”意識迷茫間,盧斯好像是嘟囔了這么一句,又好像啥都沒說,這是在自己的腦海里想象……等他重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埋在軟硬適中的大抱枕里,左手一把抓住某個滑膩的飽滿物件……矮油!手感真好!盧斯抓了一把,只覺得手感無比貼合,彈性超強。就是怎么還有個小東西?我捏~“嗯~”頭頂上傳來的聲音,讓盧斯僵住了,瞌睡蟲瞬間飛到了九霄云外。那讓他一把抓住的,是馮錚的胸口啊啊啊啊?。。。?!他自己也曾經有過看起來不錯的胸肌,但摸自己和摸別人,手感完全不一樣?。。?!盧斯噌一下就坐起來了,原來他和馮錚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兩個被窩,滾到了一個里頭??幢蛔?,很明顯他們倆蓋的是他的,滾過來的是馮錚。盧斯稍稍松了一口氣,可萬一是他把人家拽過來的呢?馮錚睡覺之前穿得好好的衣裳,現在大敞四開的,縮骨和胸口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胸口的手感都這么好,那腰部以下的某個部位……盧斯咕嘟的咽了一口唾沫,麻溜爬起來了。臨走本來想把自己的被子從馮錚身上拽走,換他自己的被子蓋上的,猶豫一下,還是算了——其實燒著炕,被子還是挺暖的,可盧斯就是擔心馮錚凍著。他推門出去了,馮錚睜開眼睛,兩個耳朵紅彤彤的,爬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明顯一邊的小櫻桃比另外一邊的大。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出去,馮錚到了院子里,盧斯正跟老頭說話呢。盧斯聽見動靜一回頭,正好也跟馮錚看了個對眼,想起自己的櫻桃,馮錚下意識的躲開了盧斯的視線。盧斯卻想多了,想著我難不成真把錚哥嚇著了?“錚哥,你別怕我?!北R斯一急,把馮錚的手給抓住了。馮錚心說:我怕你什么,怕你把我(兩顆櫻桃)都搞大了嗎?可是馮錚理智的一面聽盧斯的語調不太對,躲閃了一下后,看向了盧斯。盧斯的焦躁和恐慌,讓他終于意識到盧斯這個“怕”說的是什么了。他抬起沒被盧斯握住的手,摸了摸盧斯的臉頰:“非常之適當行非常之事,我小時候,爹為了訓練我的膽量,還曾帶我去看刑訊。那些犯人明明證據卻在,卻抵死不招,只有刑訊能給人一個公道?!?/br>“……”聽著正氣小哥哥依舊正氣至極的聲音,盧斯終于意識到自己想多了。這時代無論是多好的捕快,都不會等同于他上輩子的好警.察,基礎制度都不一樣的啊。好,這樣的正氣小哥哥,我更喜歡了!他看著那些最丑陋骯臟之事長大,在根本上依舊保持正直之心,卻不是白蓮花,不是任何一種花,他是一匹公正美麗的野獸,只屬于……“咳咳!”老頭表示,尼瑪眼睛快瞎了。是兄弟倆趕緊撒手,乖乖看向老頭。老頭想著,這兩個人要是成了一對,雖然沒有子嗣后代,但必然越發同心合力,其實對他也是有利的。所以即便眼睛比較疼,老頭這回也沒用煙袋大.法招呼。看兩個徒弟老老實實站著了,老頭覺得挺有意思了。旁觀之人都看得那么清楚了,這倆人……好像是一點都沒察覺啊。老頭也無意點破,叼著煙袋,回身坐在馬扎上了。“我剛才跟你師弟說到一半,現在剛好你醒了,咱們繼續說?!崩项^吐一口煙圈,“咱們都是小人物,上頭到底怎么回事,到現在都是不明所以?!?/br>對這種情況,盧斯的感慨比老頭,比馮錚都要深。上輩子,就算是最下層的小老百姓,也能說兩句國際大事??墒窃谶@個時代,上下兩個階層對于情報的了解,差距是巨大的。真的是死到臨頭,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而馮錚的感覺,就是愧疚了,他是年紀大的那個,還是師兄,結果出去一趟,不但什么消息都沒探聽到,還一路讓盧斯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