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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是面無表情,就覺得這個木得過了頭,連安慰客戶都不會,讓張揚給他koujiao一回,遺憾地走了。張揚平穩地這麼過了一個多月,這天晚上正在吧臺喝酒,門口就傳來驚呼聲,張揚喝著酒沒在意,直到酒保拿眼神示意他,他才有些莫名地回頭。迎面走來一個英俊的男人,嘴角含著絲絲笑意。是那種上位者來到下層社會的自信矜持帶出來的性感。張揚喝完杯里的酒,男人也差不多走到了他跟前。還真是來找自己的?張揚心想。男人已經握上他的手,曖昧地緊了點力,微微彎下身,在他耳邊低低道:“好久不見了?!?/br>張揚心里有點奇怪的感覺。他隱約覺得男人別有所指,只是毫無概念。或許在這位的心里,一個月大概已經算好久了?張揚抿出個笑來:“難為先生竟然還記得我,我有些受寵若驚?!彼m然不如龍日月更會說話,但一些示弱討巧的話這幾年也是熟能生巧脫口而出的,再怎麼也不至於馬上就沈了臉吧。張揚看見剛才還帶笑的男人幾乎瞬間抿平了嘴角,露出點陰厲神色的時候不覺心口微微一跳,迅速回憶了剛才自己的表情和話語,然後就放棄理解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了。容錦白手下力度更大了些,張揚跟個營養不良的少年似的手腕幾乎立刻現出一圈青痕,張揚擰了擰眉,聲音比剛才軟了幾分,求饒道:“上次我表現不好,讓先生掃興了。我給先生賠罪?!笨偸菚霈F各種無理取鬧不可理喻的客人,張揚對付起來也就是反正自己示弱求饒就行了。哪知道示弱換來的結果是手腕差點給脫臼了,張揚額頭滲出冷汗,對男人陰沈的臉色很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不敢表現出來,臉上仍然軟著神色賠笑道:“先生……”容錦白不為所動,口氣冷冷沈沈的,帶了點怒氣:“上回我跟你說了什麼,你忘了?”張揚仔細回想,容錦白那天說的話不多但也不少,他怎麼知道他說的什麼是他必須得記住的,心里很覺得莫名其妙,但手腕傳來的疼痛明白告訴他要是說了實話他今天大概就得橫著出去了。張揚謹慎地措辭:“先生說的我肯定不會忘……不過具體是哪句我不大肯定……”容錦白放開他的手,轉而捏上他的下巴,一雙眼陰戾中升騰著明火怒氣,臉上更是明顯的怒意,和那天溫文體貼簡直是兩個人。張揚和他雙眼最多不過五厘米距離,一下被男人的威壓氣派震懾住,小聰明全都使不出來了。容錦白看他白了臉色,漂亮眼睛里不自覺露出懼意,才稍稍收斂住自己的氣勢。只是仍然氣勢逼人:“我跟你說我是容錦白,你不記得了?”張揚怔了怔,隱約覺得有些耳熟,又再從頭想一遍,才猛然把這個名字從記憶的渣渣里拉出來,當時他被壓著做得已經半昏迷了,哪里還記得男人到底說了什麼。況且,哪個找mb居然還自曝名字的,張揚壓根就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這也能踢到鐵板,張揚只能自嘆倒楣,原來大爺是對自己居然敢不記住他名字而惱羞成怒了。張揚忙溫順道:“記得記得?!比蒎\白牙根合在一起咬得讓人耳朵發麻,這下張揚下巴也被捏出青痕了。張揚被容錦白帶出去的時候,還敏銳地發現了剛才還對他殷殷切切露出羨慕嫉妒的小男孩們神態間都變成了對他的憐憫。張揚幾乎是被猱進車廂里的,然後男人立馬就壓了上來。牙齒抵在張揚耳垂上跟磨牙似的來來回回,張揚經過身體嚴重受損後已經放棄理解這個男人的腦回了,這會男人蹂躪他的耳朵表達的到底是想做還是不想做他也不敢再隨意下結論了,一動不動地任男人壓著,心里想著要不要呻吟。直到下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張揚的哼聲被男人全吞進了肚子里。男人含著他的兩片嘴唇,舌頭大力頂入他的口腔纏住舌頭吮吸翻攪。舌根傳來發麻的感覺,張揚覺得氧氣快被男人給吸干了,呼吸都開始困難,就想用手推,結果一時忘了一只還處於半殘廢狀態,才推上去手就傳來一陣鉆心的痛,喉嚨里又是一聲悶哼,而男人察覺到他的動作,一手按緊他後腦勺更往自己方向湊近了。逼仄的空間里傳出濕答答的啪啪水聲。張揚還健康良好的一只手摳緊了身下的皮椅,他側躺在座位上,一只腿放在平地上,一只腿卻抬到了椅背上,擺成了一個門戶大開的姿勢。男人就伏在他的身上,一下比一下更深的頂入??焖俣直?,每回都整根沒入。張揚咬著唇,印在剛剛男人給他咬出的痕跡上,現出一線紅色。他不必也不敢呻吟出來給男人助興,男人的眼瞳一片濃黑,又好像發了紅,張揚只覺得心里震顫不已。男人根本就是已經瘋了。男人快高潮的時候張揚使勁想往後縮,男人卻死死按住了他的腰胯,灼燙的熱液一股一股地貼著腸壁射出。張揚被男人箍在懷里,喘著氣,不敢稍動。男人稍微軟下來的東西還埋在他體內不出來。jingye全部被堵在里面。動一動,就有一種十分扭曲又羞恥的感覺。容錦白發泄過一次後,臉色終於好轉了一點點,他重重地呼出口氣,氣息涌進張揚口鼻。張揚轉開臉,被男人按住又轉了回來。“張揚,”男人開口,還帶著沒褪的情欲而顯得沙啞,“你敢再忘一遍,別怪我沒提醒你?!睆垞P還沒想明白,男人已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把他抱起來,直接讓他坐到自己身上,男人的性器在xiaoxue里打轉碾磨的感覺讓張揚整個人都抖了抖,一下沒忍住呻吟了一聲,男人色情地拍上他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捏,沙啞地命令道:“自己動?!睆垞P咬咬牙,反手環住男人的腰腹,開始緩緩地出入。剛才男人射出的yin靡液體,順著他的動作不時滑出一些,那種感覺別提多詭異了。張揚忍耐著不適,男人卻好像很不滿似的:“太慢了,再快點?!睆垞P看不見背後男人的表情,只以為男人是不滿自己的技術,心里終於有些抱怨,男人剛才那種要把人撞散的抽插根本是想把人給撕碎了吞進肚子的瘋狂吧,他現在還能動已經是好得不得了了。他簡直想讓男人自己來算了,反正看他還精神得很。只是不敢開口,只有聽話地加快速度。男人眼里的狂熱絲毫不減,一邊讓張揚不要停,一邊唇舌已經順著青年的脊柱一路舔吻上去,再到脖頸,順著下頜來到唇邊,叼起傷痕累累的嘴唇,含住吮吸碾磨。張揚被吻得頭腦發暈,更是顧不了自己的動作了,男人舔他唇角的津液,下體往前頂了頂:“叫我?!?/br>張揚被吻得朦朦朧朧的,居然還知道客人不可違背的道理,十分乖順地答了:“容先生……”他好歹還記得因為名字這個男人讓他受了好一遭罪,因此模糊中還不忘帶上了容錦白的姓氏。只是男人還是不滿意:“再給你一次機會,叫我名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