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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紅了,他家境好,一畢業就進了石雨傳媒,并沒有這樣的糟心事,想著洛夜萱要是沒有出了這事,她會走到什么地位,沒人知道。本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放棄殺人洛夜萱把自己封閉了哀聲痛哭,意外卻突然發生。洛夜萱周身的鬼氣翻騰起來,陵澄在她那黑氣里頭看到幾絲紅色在洶涌翻騰。本在陰氣里平和的面容,卻突然猙獰起來,眼珠赤紅,十指沖破黑瘴,掐向了趙成。陵澄瞪大眼睛,沒來得及細想洛夜萱的變化,準備把自己的五帝錢打過去,可還沒等他動手,崔易安已經把他的生死簿打開了,洛夜萱連一聲慘叫都沒發出開,就被吸進去。這些舉動鬼差和陵澄看得清楚,王心遠幾個活人卻是看不見的,只能看著洛夜萱又憑空消失了。這時黑掉的廁所燈,突然亮了起來,周遭的黑暗頓時散去,就連那被陰氣封住的廁所門也自動的開了。馬文明裝模作樣的喊道:“洛夜萱?”沒人回應他,其他人是面面相覷,這女鬼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難道是她把冤情告訴世人后,就安心投胎去了嗎?王心遠也愣神在原地,沒想到他遇了一次鬼,竟有這樣的曲折的故事在里頭,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感嘆,也不知是慶幸還不是不幸。崔易安把小本本揣好,輕咳一聲,打破了詭異的沉默氣氛。酒店的那兩個小服務員連忙趙成攙扶起來,趙成還不知道自己剛剛躲過一劫,以為是洛夜萱的良心被他喚起,饒過他了。“這事我們不會管,得你們酒店的人去投案自首?!贝抟装搽p手抱胸,霸氣的道,“也不能讓外界知道我們劇組摻和進來?!?/br>“為什么!明明有這么大的冤屈,我們為什么不幫他?!”王心遠沒腦子的義憤填膺道。崔易安冷著臉嗆了回去,“你是親眼看到他們行兇,還是你是當時的目擊證人?”“我……”王心遠語塞,怔愣在原地。這是他們劇組的人怎么摻和,總不能告訴外界的人他們今晚遇鬼的事,說他們見到洛夜萱的鬼魂了,是她告訴他們這些事,到時候外界的人不僅不信,還會把劇組推到風口浪尖,說什么想要借助死去的人,蹭電影熱度,所以他們絕對要閉口不言。王心遠也知道剛剛自己有些沖動了,有些事憑著一股英氣膽實就能做成的。小陳明白崔易安是好意,也就扯了扯王心遠的衣服,勸道:“王哥……”“好吧……我不管這事?!闭f完這話后,王心遠冷著臉,直接轉身離開了。小陳尷尬的沖導演和編劇鞠了一躬,趕緊追上王心遠,這酒店不干凈,王哥可別出事了啊。陵澄倒是贊賞的看了王心遠離去的背影,這家伙的性格除去那些富家公子的小毛病,倒也沒什么大錯,還算看得過眼去。“趙領班經過今天的晚上的事,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崔易安笑道,他們幫不了洛夜萱可趙成能啊,他不僅是當初的目擊證人,還是酒店的工作人員,他去最合適。趙成嘴抖動了一下,還是沒能笑起來,僵硬的道:“我會去自首的……”“不會把你們劇組牽扯進來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良心發現,和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系?!壁w成喘著氣道,同時也警告了跟著他的兩個小服務員。小服務員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之前洛夜萱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嚇得半死,現在更是怕得不行,當然是趙成說什么就是什么,唯唯諾諾的答應了。趙成被服務員扶了出去,他還得去和新來的經理說一聲,無論他同不同意,這個首他是自定了。剩下幾個活人配角,也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稍有不慎火就會燒到他們身上,都是圈子里的老人了,什么事該說什么事不該說,他們都知道,何況還有石雨傳媒約束著,他們不會對外說什么的。于是一行人在廁所沒呆多久,就又出來了,不知為何本覺得灰蒙蒙的走廊,竟也亮堂起來,若有若無的陰氣沒了,圍繞在酒店的厲鬼之氣也散了,再也沒有滲人的感覺。另外兩個劇組分別是在三樓和五樓,根本不知道四樓劇組發生了這么個大事,用過餐后就轉移陣地,去某高檔會所玩了,看來是要玩個通宵。這本也是每個劇組都會進行的娛樂項目,高強度拍攝結束后的放松環節,但這次劇組是沒人會去的,就連愛玩的導演閬熠也沒提議要去。不約而同一起沉默的回到居住酒店,王心遠一臉疲憊,今天晚上他被嚇得不輕,又聽了那一個慘案,別提多難受了,只和陵澄說了幾句話,就帶著小陳回了房,今天晚上怕又是個不眠之夜。胡雪卉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酒了,看了一處厲鬼訴冤情的戲,竟然還有心情和閬熠胡鬧,不管閬熠怎么拉扯推拒她,就是不從他身上下來,死死的在他背上扒著他。閬熠看著那張紅彤彤的臉,忍不住的動了惻隱之心,一把將已經醉酒的狐貍精抱了起來,也回了房,想開過不了多久,就會有閬熠潛了同公司的女新人胡雪卉的花邊新聞傳出來了。進了酒店后,陵澄就沒見到崔易安和墨懋,想著被崔易安收入生死符的女鬼……眸子低垂了一瞬,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上樓去找了墨懋,不出他所料,崔易安果然墨懋的房里。墨懋也不意外他的到來,抬眸溫柔的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br>陵澄沒有理會他,反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崔易安,“你要怎么做?”崔易安指著自己道:“你問我?”他是掌管人間生死的判官,不是找他找誰。崔易安卻但笑不語的裝傻。陵澄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墨懋才笑罵道:“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陽間的事不歸陰間管,我們鬼差只處理陰間事?!贝抟装舱浀?,他想陵澄的應該能明白這個事,陰陽各有各自的界限。陵澄抿唇,想起那女鬼的哭嚎,以及詭異翻騰上涌的紅色厲氣……陵澄看著墨懋認真的道:“能把她借我幾天嗎?”墨懋毫不意外,在崔易安驚懼的神情下。眼中帶笑,干脆點頭道:“能!”☆、渡魂陵澄有些不可置信,以為還要和墨懋周旋解釋一番,才會答應他這無理的要求,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答應了,這快得都有些不對勁了,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你……怎么就答應了?”陵澄瞇了瞇眼道,這里頭肯定有文章,地府有地府的規矩,墨懋不是不知道。崔易安比劃了幾下,不贊同的皺眉道:“不是,太子爺,萬一他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