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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真是太危險了,手里不握著he武器都不敢隨便出門的?!?/br> 師廣陵看了一眼洞外的天色,勸道:“今日已然足夠,不若改天……你也該休息了?!?/br> “不行!” 秦淮說完就往師廣陵懷里鉆,然后閉上眼:“快點,吸吧。有我這個無限充電寶跟著你還睡什么覺啊,別人想要都沒有呢,還不抓緊時間修煉起來,你要上進一點才行!” 師廣陵被她整個塞在懷里,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修行一事在他眼里向來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急不得,能將修行說得如此有競爭性、緊迫感,秦淮也算修真界的一個人物了。 他低下頭,面無表情看著懷里跟他貼得絲毫縫隙也無的人,突然并起二指在秦淮頸側輕輕點了一下,她毫無征兆地閉上眼,整個人都軟在師廣陵懷里。 “……” ——更何況,這種狀態怎么能修行呢,他如此心猿意馬,修到一半可能就變修魔了。 第59章 鬼上身……吧? 第二天天亮時雨也終于停了,秦淮一睜眼,卻發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搖搖晃晃地前行,她低下頭看到搖晃的地面,模糊地猜測——自己大約是正被師廣陵背著吧。 “醒了?” 秦淮伸手搓搓眼睛,半天沒醒過神,只含糊應道:“唔?!?/br> 她在師廣陵背上趴了一會兒,才眨巴著眼睛說:“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怎么睡著的了……現在在哪兒?” 師廣陵勾了勾唇角:“你昨晚太累了。我們現在在林子邊緣,前面就有人煙?!?/br> 秦淮愣了一下,問:“我們已經離開山洞了嗎?” “嗯?!?/br> 秦淮突然扼腕嘆息道:“怎么這么早就離開了???昨天晚上……那種環境,山洞,暴雨,深山老林,怎么就沒發生點什么喜聞樂見的事情呢?” 她最后一句是嘟囔出來的,師廣陵一開始沒聽清,聽清了之后頓時變成了一只熟透的大蝦,從頭頂紅到腳底。 他惱羞成怒,狠狠打了秦淮的小腿一巴掌:“口無遮攔!” 秦淮一點都不介意,總之師廣陵下手有分寸,打的也不疼。她笑著躲了幾下,低下頭貼在他的耳邊說道:“你修的是道,又不是佛,但是對我卻這么無動于衷,到底為什么???” “……” 秦淮說完就抬起頭來,皺著眉頭用力拍自己的臉幾巴掌:“感覺自己剛剛像勾引唐僧的白骨精似的,你不要在意哈,我睡覺睡糊涂了?!?/br> 這種事情發生得次數多了,師廣陵自然也有所防備,但是每次又會被秦淮說得惱羞成怒,作為一名非常有威望的大神,師廣陵覺得自己的權威在受到嚴重的挑戰。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在“繼續忍”和“立刻給她點顏色看看”這兩個選項之間搖擺不定,忍了許久,深吸一口氣:“你這樣對我說話還好,回到宗門可莫與其他師弟師兄開此等玩笑?!?/br> 秦淮趴在師廣陵背上無聊地玩他的頭發,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當然是有分寸的,而且這種玩笑我才不會跟別人開的好嘛,那叫性sao擾……” 師廣陵冷冷地打斷她:“你原是很明白么?!?/br> 秦淮笑著低下頭來:“你想說啥?想說我知道為什么還要sao擾你?” 她一把抱住師廣陵的脖子,在他身上狠狠蹭兩下:“我就喜歡調戲你!不可以嗎!臭道士,大木頭!” “……” 師廣陵突然覺得自己純屬自找,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他為什么還要鍥而不舍地想與她辯一辯,就算秦淮要鬧到天上去,也由著她不就好了,總之她……還算有分寸的。 但愿。 師廣陵歸心似箭,他不讓秦淮下來走路,背著她很快走出了林子,一出大陣他便使用騰云駕霧縮地成寸的本事,帶著秦淮快速向宗門的方向掠去。只不過秦淮終究是個凡人,行路太快,又總是在高處飄著,秦淮就撐不住病倒了。那時候他們已經來到逍遙宗山腳下,秦淮也只是在白天打了個噴嚏,沒想到到晚上就發起低燒來,師廣陵不得不帶秦淮入住客棧。 “唔……對不起啊道長,又拖累你了?!?/br> 師廣陵摸著她發燙的額頭擔心地皺起眉:“你燒得腦子不清醒了?生病說什么對不起,說到底還是我疏忽了昨夜不該連夜趕路的,尋客棧休息一晚,也不至于讓你病倒?!?/br> 秦淮搖搖頭,想說什么,卻突然將被子拉起來,捂著腦袋用力咳嗽幾聲,然后鉆出來:“道長啊,你讓小二燒一桶熱水給我喝下去,馬上就能好?!?/br> 師廣陵想了一下,說:“還是請大夫吧?!?/br> 秦淮用力搖搖頭:“不要,我以前都是這樣,喝點熱水就好了,而且現在只是低燒而已,沒關系?!?/br> 而且古代的大夫她也信不過,中藥效果太慢,如果有退燒藥的片子她也就吃了,那些藥湯喝了還不如不喝,又不是每個穿越到古代的人都有運氣走路就能遇見神醫,秦淮覺得古代還是庸醫多。 師廣陵輕輕摸了摸秦淮的額頭:“不舒服怎么不早說?” 秦淮朝他笑了笑:“我之前沒覺得不舒服嘛?!?/br> 師廣陵擔憂地看了秦淮一眼,便去屋外喊小二燒熱水,秦淮見他出去,披著被子慢慢坐起來,她皺著眉頭冷得直打哆嗦——怎么會這樣,她以往也沒有這么容易生病的,來到這里之后是怎么了,怎么這么麻煩! 秦淮用力咬了咬牙——不能再給師廣陵找麻煩了,明天一大早,不管有沒有好轉,她都不能再磨蹭下去,總之只是區區一個小感冒而已,早點到他們宗門內,說不定安頓下來后會好得更快。 但是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秦淮打算得好好的,喝了熱水睡下了,半夜卻突然發起高燒,燒得直說胡話,師廣陵抱著她叫了半天,她連人都認不出來。 這樣子像被邪祟附身了一般。 師廣陵剛生出這種想法,隨即又想——這也不太可能,他在秦淮身邊,是多不開眼的邪祟才敢上她的身,而且他也沒有從秦淮身上感覺到任何不妥的能量波動。 師廣陵一時間陡生出一種焦頭爛額的棘手感,他以前還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甚至不信自己會連一個凡人都照顧不好。 秦淮陷入了深長黑暗的昏迷中,她隱約聽到師廣陵在叫她名字,秦淮想說自己沒事,張開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喉嚨里又熱又干,聲帶想震動一下都跟砂紙磨著似的。 “阿淮……怎會如此?!?/br> 師廣陵抓著秦淮的手用力握緊,他心焦半晌,秦淮的情形卻絲毫不見好轉,師廣陵只好運起靈力,并起二指輕輕點在她額頭上。 秦淮原本難受得厲害,被師廣陵點在頭上,包裹著自己的陰翳竟突然散開,她已經聽得清師廣陵說話了,但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