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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廣陵一眼,壞心眼地說:“要不然為什么除了繁衍后代大家還這么熱衷于交pei……這跟我肚子不餓還是會想吃東西一個道理。如果成仙就是不能再做快樂的事情,神仙做起來也沒什么意思?!?/br> 師廣陵被她說得直皺眉:“口無遮攔?!?/br> 秦淮只好閉上嘴,一邊啃著她的雞翅一邊往小吃街盡頭走去,她可不想讓師廣陵誤會她在對他性sao擾。 師廣陵看著秦淮的背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低頭在雞翅上咬一口。 ……這東西,確實美味。 師廣陵追上秦淮時她正在買辣炒田螺,察覺到他走到自己身邊,順手用牙簽挑著一塊rou遞給師廣陵:“這個也好吃,你嘗嘗?!?/br> 賣田螺的是個中年男人,看著秦淮笑起來:“今天來我這兒買東西的情侶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對,你們是第一對姑娘給小伙子挑螺rou的情侶?!?/br> 秦淮聽到這話差點被口水嗆了,她抬頭看師廣陵一眼,見對方也愣在那里,趕緊把牙簽上的螺rou塞進他嘴里。 “快給我包起來吧?!?/br> “好嘞!” 秦淮拿著一袋辣炒田螺慢悠悠往前走,心里卻疑惑重重,難道她跟師廣陵的cp感就這么重,怎么每個人都要把他們錯認成情侶。這樣不行啊,總是被人起哄的話,她也會忍不住把師廣陵往那方面想。 “你當真對成仙沒有興趣?” 秦淮想得出神,耳邊突然有人說話,她還愣了一下。 “怎么這么問?” 師廣陵欲言又止,秦淮卻突然醒悟似的:“難道……你這是在邀請我成為你們的一員?” 師廣陵遲疑道:“修行沒那么容易……要看機緣,也要看天分,不過若你對此感興趣……” 他神色認真,秦淮卻一臉扭捏又興奮地對著手指:“我覺得我個性不太適合成仙,因為好多好吃的都想吃一輩子……啊啊啊啊我要吃好吃的食物過短命的生活!但是如果你們門派有可以使女人青春永駐的類似于小無相功之類的功法我倒是可以試試的……” “……” 秦淮緊張地看向師廣陵:“怎……怎么樣?” “別做夢了?!?/br> 師廣陵冷酷地拒絕了她。 這個女人……什么時候才能在他說正事的時候不掉鏈子? “沒有也不要走那么快嘛!” 秦淮一邊不滿地嘀咕著一邊從后面追上來:“真是的……別人家養個小白臉都想怎么玩怎么玩,我呢……嚶,根本是養了個大爺?!?/br> 師廣陵靈力不足,但是五感還是強于一般人,更何況對方臉朝他說出這種卡,嘟囔的內容他全聽見了! “我是小白臉?” 秦淮急忙搖頭:“你不是,你黑?!?/br> “……” ——俗話說得好,皮一下可以,皮一天不行,更何況秦淮還接連歡快地皮了好幾天,她皮的時候一點都沒考慮過這樣做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 當天晚上,秦淮主動跟師廣陵說起修煉的事,當時師廣陵從心情到表情都不是很美麗,卻還是點頭同意了,他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吃這個凡人一口糧食,再吃一口他就自爆元嬰去死。 秦淮坐在師廣陵對面,一只手伸出去與師廣陵掌心相對,一只手按照師廣陵的要求,抱在丹田處,她四周刮起一陣靈力形成的風刃,打著旋將他們兩個裹起來,秦淮這次沒有昏過去,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外面罩著的靈力罩很像一口倒扣的鐘。 秦淮抬著頭往四周看了看,好像想說什么話,但是一張嘴卻發現自己沒辦法自主地把兩片嘴皮分開,它們像被涂了不干膠一樣死死粘在一起。 ……她突然想起來那個夏夜她跟師廣陵一起出門遇見了咸豬手,師廣陵就是這么把那人嘴給封起來的。 搞毛?。。?! 師廣陵一頭銀色的發絲在身后狂亂舞動,他微微睜開眼睛,從上睨著秦淮:“這段時間里要先把你的嘴封上?!?/br> ——為什么?! 秦淮瞪大眼睛這樣問。 “以免亂了心神,走火入魔?!?/br> …… ——皮,再皮……活該。當然,被封了嘴的時候,秦淮并沒有什么特殊感覺,當時只覺得師廣陵大驚小怪,她當然知道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不該說話,做正經事的時候,她可是從來沒當過豬隊友,有必要這樣嘛。不過她在師廣陵那里已經沒有信用度可言了,她把自己皮透支了。 師廣陵閉目打坐,皆由那串核桃手鏈進入到一個寬廣的靈力空間,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神識已經深入進去,碰觸到了上次沒有碰觸到的那道壁壘。師廣陵也說不好那是什么,只不過這次比上次更清楚地看到那可以散失靈力的是什么。它類似于一張膜,膜的任何一處都充盈著靈力散發出的微光,只要碰觸它,它就會源源不斷輸送出靈力。他感覺到自己幾近干涸的靈臺被靈力填滿了,而且沒有任何不適,這與服用精泉水的效果差不多,但是又比精泉水的靈力更加純粹,更加容易與自身脈絡契合,幾乎沒有排斥反應……太妙了。 師廣陵既覺得驚訝又覺得驚喜,如果在這種靈力匱乏的世界里都能為修士提供靈力,那在修真界豈不是會更加厲害……師廣陵不能確定自己碰觸到的是什么樣的寶物,因為他無法進入更深層的地帶,他被擋在外面了,可是從僅能感受到的現狀來看,這核桃手串確實是個好東西。 難道是上古大能遺留下來的東西…… 存著這樣的疑惑,他的靈臺被完全填滿之后,師廣陵才稍微分出神來,把神識從核桃手串中抽離,然后他也終于發現秦淮的異樣了。 或者不能單純用“異樣”來形容…… 秦淮額頭上不停流下汗水,眼角也含著隱約的淚意,配上她那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簡直……太可憐了。她還能保持著端正的坐姿,不過這都是被迫的,都是假象!她動不了!如果可以動,她早就躺在床上打著滾哭了。 秦淮的狀態將師廣陵嚇了一跳,他急忙把神識收回去,長發慢慢落回身上,只剩額頭上肆意張狂的血紅色圖騰證明著他身體里涌入大量的靈力。 “你……” 秦淮只瞪著眼睛死死盯住他,半句話都沒說,師廣陵這才想起來自己給她下了禁言術,一時間非常愧疚。他急忙給秦淮解開禁言,后者直接脫力似的倒下來,師廣陵下意識把她抱住,沒想到摸到一手冷汗。 ……怎么回事? 秦淮跌在師廣陵懷里幾乎縮成了一團,她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師廣陵皺著眉頭將她抱起來,伸手在秦淮額頭上輕輕撫過——她額頭上也布滿了汗水,染濕了他的手心。 師廣陵焦急地把她抱起來:“秦淮?你哪里不舒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