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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彼D了頓,又想起一事,“只是那解藥并非只有我手里這一顆,還有一顆在我的表姐清風雨手里,他們一定會向清風雨討求解藥,你準備如何應對?” 楚卿瞇著眸子,神色有些迷離,他唇邊浮起微笑,淡然地說:“他們不會見到清風雨的,你……舍得嗎?” 紫玲玲嬌紅的臉色還未褪去,就已怔然發白,她顫抖道:“她是我的表姐,你……” “怎能,不舍得?” 面對著那一雙似海的深眸,她嬌喘還未平息,身上的余溫還未冷卻,就連纏綿時的歡愉都未從腦海中逝去。終于,她別過了頭,咬緊唇瓣沒有說話。 楚卿輕輕撫了撫她的長發,在她的粉頰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日后,我一定會加倍補償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小仙女~某菲開了一篇新文預收,叫做,沒有重生沒有穿越,太平盛世下溫馨歡樂的飯后小甜點一枚,感興趣的小仙女可以進某菲的專欄先收藏哦! ☆、拍賣 人算不如天算,當阮翎君與冰糖一行拜見清風雨時,卻遭到了冷酷的拒絕。守門的家丁嚴詞厲色道:“前幾日府里來了刺客,大小姐重傷在床,任何人都不見?!?/br> 阮翎君柔聲說:“那就煩請足下告知你家大小姐,就說天水莊阮翎君曾前來拜見。等她傷勢愈合之后,我再登門拜訪?!?/br> 兩人悻悻而歸,冰糖揪著路邊的野草,埋怨道:“不早不晚,偏在這個時候被刺,根本就是不想見我們?!?/br> “那倒也未必?!比铘峋浹缘?,“紫銀杉的解藥天下只有兩顆,目標太明顯,楚卿自然會提前就對清風雨下手。不過依他的手段,清風雨當必死無疑,如今卻稱病在床,應當是毫無大礙,只是不敢見我們?!?/br> “我們就沒有別的方式見她了嗎?”冰糖靈機一動,小眼珠轉來轉去,“比如,偷偷混入府內,或者干脆直接翻墻而入?” 阮翎君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哭笑不得:“你啊,滿腦子盡想些雞鳴狗盜之事。如今清風雨為求自保,府內肯定防守嚴備,我進去倒還好,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不拖我后腿?!?/br> 冰糖剛要反駁,阮翎君又說:“我一人進去倒也無妨,可我一個男子,怎好進一個姑娘的閨房。到那時,她更加不會交出解藥了?!?/br> 冰糖被駁斥得無言以對:“那可怎么辦啊?!?/br> 阮翎君面上沒有什么表情,云淡風輕地說:“要見,我們就光明正大地去見?!?/br> “???”冰糖揚起頭,詫異道,“怎么個光明正大法?” “去賭坊?!?/br> 冰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可當阮翎君一本正經自馬車上下來,自己也束發男裝跟在他身后,儼然一派清秀小公子的模樣時,她都不知道阮翎君究竟在打什么算盤。 兩人走進賭場,迎面來的小廝熱情地歡迎道:“看二位臉生,是第一次來吧,讓小的給二位介紹介紹?” 阮翎君擺了擺手,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不是嗜賭之人,他對小二說:“尋常小賭索然無趣,今日我們是來看珍藏品的?!辈⑶覐男渲心贸隽艘粔K牌子,遞給了小二。 小二的臉色立刻變了,變得更加小心,也更加殷勤,他壓低了聲音對他們說:“二位請這邊請?!?/br> 小二將他們引到了賭場的后院,出乎冰糖的意料,這后院竟然修筑著長廊花廳,假山流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的院落呢。 在小二的帶領下,他們漫步走在美景之中,迎面還有一位白衣公子偏偏而來,在亮相照面之時,微一頜首算作禮節,便向外側了側身,與他們擦肩而過。 阮翎君停下腳步,問那小二道:“方才那位公子,也是來看珍藏品的嗎?” 小二點頭哈腰說:“能來到這里的客人,都是來看珍藏品的?!?/br> 阮翎君微微含笑:“如此說來,我得多備足一點銀子才是?!?/br> 小二笑得合不攏嘴,連忙請道:“公子這邊請,這邊請?!?/br> 他們被帶到了一間房子里休息,冰糖環顧四面,只見這里的人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有溫雅的書生,有滿身刺青的悍匪,甚至還有嬌聲嬌氣的女子……可這女子怎么看怎么別扭,直到“她”不小心露出了她的“美腿”,冰糖才恍然這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她悄悄地側身問阮翎君:“這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們來干什么?” 阮翎君已極低的聲音貼在她耳邊說:“清風雨有個弟子十分好賭,欠了一筆巨債,清風雨一氣之下與她斷絕了師徒關系。但這女孩年芳尚幼,又是她一手帶大,早已視如己出。如今這女孩子被人蒙了眼,所欠的債幾輩子都還不清,就被這里的大老板禁錮起來,當做一件商品供老客們拍賣?!?/br> 冰糖真是聞所未聞,差點直呼出聲:“這不是人口買賣嗎?難道府衙不管?” 阮翎君低語道:“所以我才要那句暗語和腰牌,否則小二是不會帶人輕易進來的?!?/br> 冰糖覺得身上涼極了,有種物傷其類的悲涼。想想那個懵懂無知的女孩子,只因無人加以管教,就落得這般凄慘的下場,如何不悲傷,又如何不自悲。 “清風雨真的會來?”冰糖覷著周遭各色各樣的人,小聲地問。 阮翎君說:“她若不來,那就再說?!?/br> 還以為他有什么神主意呢,原來根本就是在碰運氣??墒撬麄儸F在除了碰運氣,卻是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 這是能見到清風雨唯一的機會。 “對了?!北呛鋈幌氲?,“你認得哪個是清風雨嗎?” 阮翎君答得也爽快:“不認得?!?/br> 冰糖瞪大眼睛,氣得差點想掐他:“那我們怎么分辨哪個是清風雨?” “誰買下了那個女孩,誰就是清風雨?!比铘峋届o地說。 倒也是哦……冰糖干笑了兩聲。 這時,一個小廝前來對著大伙兒說道:“時辰已到,恭候各位大駕。這邊請?!?/br> 人群就在小廝的引領下,又來到了一間寬敞的房子,看上去像個戲臺。他們在小房間里休息時才不過幾個人,這會兒人卻多到幾乎要將整間房子擠爆,個個都屁股挨著屁股,連挪一下都挪不動。 冰糖畢竟是女兒身,便使勁地往阮翎君的懷里縮,他們的屁股也不過隔著一層層薄薄的衣料,又因為擁擠而香汗淋漓,嬌噓喘喘。 阮翎君不自覺地將冰糖推開了一些,低緩道:“坐正,別老是擠過來?!?/br> 冰糖怨懟地瞪了他一眼道:“我被人吃了豆腐怎么辦?!?/br> 那被我吃了豆腐,就不在乎了?阮翎君苦笑。 一聲鑼響,拍賣會開始了。 司儀唱道:“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