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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冷淡道:“我本就不是你的兒子,是你表錯情了?!?/br> 婦人的身子頓然一僵,淚珠早已弄花了妝容,她看著楚卿一步步走出去,氣得大喊:“你永遠都別再回來了!” 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回響,仿佛他早已遠去,根本沒有將她放在心上。婦人淚流不止,捂著心口攤在了椅子上,她愧疚的目光望向冰糖,其中還夾雜著難以明說的隱秘。冰糖被點了xue道,無法動彈,此時連話說不出口,只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終于在傍晚的時分,阮翎君帶著白若水來到了楚家,當他們看到冰糖衣衫不整地躺在楚卿床上時,阮翎君臉色大變,立即就要沖出去找楚卿算賬,虧得白若水及時拉住他:“少主,還是小姐要緊?!?/br> xue道被解開后,冰糖的第一句話就是對阮翎君說:“楚卿說芷憐是負罪含疚自盡的,他把她葬在院子里的海棠樹下了?!?/br> 阮翎君身子一怔,急忙沖出房門,果然在一株花樹下,看到了一座小小的墳包。他雙腿一軟,跪在了芷憐墳前。從來剛毅而不失禮數的他,竟然就像個孩子一樣,抓了滿手的泥濘,在眾人的注明下失聲痛哭了起來。 與楚夫人商議過后,楚夫人同意將芷憐的尸身移回天水莊入葬。冰糖也安然解脫,有驚無險。只是楚卿負氣而去,不知下落。 他趴在她耳邊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似有許多深意,又似只是作弄,是非曲直,冰糖也無暇去顧忌了。 回到天水莊,葉伶俐含著淚一頭撲進她的懷里,直叫道:“小姐,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br> 冰糖也激動地抱住她:“所以現在你很遺憾,我已經看出來了?!?/br> 葉伶俐吐吐舌頭,發辮上系著個小黃花,左右搖擺著,俏皮又可愛。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正軌。用過飯后,阮翎君來到冰糖的屋內,柔聲問道:“還好嗎?” 冰糖微微一笑:“有驚無險,也算是受了老天的恩惠?!?/br> 阮翎君寬慰地頜首,沉默了半晌,卻又沒有離去。冰糖抬起眼睛奇怪地看著他,就見他欲言又止,低喃出聲:“他……有沒有碰你?!?/br> 這個問題的確值得深思。 畢竟她被脫光了坦露在他面前,而且全身上下都被摸了個遍。只是還沒有進入到不可描述的進度,這算是碰過,還是沒碰過? 她只好說:“我也不知道?!?/br> 阮翎君蹙眉沉聲,聲音里透著絲絲戾氣:“難道他還用了迷藥?” 冰糖連忙搖首:“你誤會了,少主。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那個……” 阮翎君深呼了口氣,面上浮起一絲薄怒,輕輕敲了敲冰糖的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有沒有人占你便宜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個女人???” 冰糖氣不打一處來,回嘴道:“那你教我???怎么樣才算被碰過?” 話一出口,屋內頓時一片死寂,冰糖羞得滿臉通紅,就連阮翎君俊逸的臉上也浮起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紅霞。他別過視線,匆匆地說了一句:“早些歇息?!本痛掖业仉x去了。 匆忙得甚至還在門檻上絆了一跤。 心里不知是甜還是苦,冰糖百無聊賴地玩弄著及腰的長發,直望著阮翎君離去的方向黯然失神。 忽然一個聲音自房梁上傳來,優哉游哉,甚至還媚意撩人:“他自小只讀圣賢書,男女之愛都是污穢,當然不知道要怎么碰你?!?/br> 冰糖吃了一驚,就見楚卿身著一件夜行衣,自房梁上飄了下來,湊到冰糖面前笑嘻嘻說道:“可是我懂啊,讓我來教你如何?” 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微敞開的領口下,結實的胸膛若隱若現,還有那日無意間瞧見的,線條誘人的小腹。冰糖不得不承認,楚卿有著良好的泡妞資本,難怪一個個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身下。 “不必了?!北莿e過臉去,“我寧愿和一個生澀得不知道怎么做的男人交歡,也不想同那么多女子共享同一個男人?!?/br> 楚卿嘖嘖嘆息,兀自往冰糖身邊一坐,伸手就攬住了她的纖腰:“看來,我被你嫌棄了。那阮翎君呢,是你被他嫌棄了?!?/br> 冰糖痛如錐心,面上卻不動聲色,她轉過頭去望著楚卿的臉。燭光下,那雙明亮的目光有些迷離,微張的雙唇飽滿而潤澤,讓人望之不禁臉紅心跳,想要一嘗芳澤。她感受到楚卿的手已經從她的腰際緩緩地上移,向著她飽滿傲然的柔軟而去,急忙佯作淡然地說:“你為什么不想要阮芷憐?” 楚卿的神色沒有變,手上卻是停了下來:“何出此言?” “你身邊女人無數,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為什么偏偏是阮芷憐,得到了你的寬待?!?/br> 楚卿凝著她,手中的力道微微地發緊:“什么寬待?” “一夜溫情,淚葬紅顏。而且,還是葬在自己居住的地方,每一日每一夜都能看得到她?!?/br> 終于,那張俊臉上連笑意都看不到了,只有無底的冰冷,如蛇一般纏住冰糖:“你想說什么?” 冰糖吸了口氣,盡量用最平靜的語氣一字字說道:“她是你唯一愛過的女人,對不對?!?/br> 空氣在一剎那凝結,楚卿爆發出一陣哈哈的大笑。冰糖不知所措,心臟跳個不停,難道她押錯了? 不時后,楚卿停下笑,望著她的眼睛就如一只盯著獵物的野獸。冰糖本能感覺到了危險,尖叫聲被強硬地堵住。柔軟的舌尖靈活地撬開了她的唇齒,在她口中最深之處肆虐。她抱緊身子,纖薄的衣衫在大力下仍然碎如紙片。 “這世間,我愛上誰,都不會愛上阮芷憐?!背涞痛穆曇艟o緊貼著冰糖的耳畔,手指穿過她的底裙直往上爬。 冰糖緊緊地閉住雙腿,想要高聲呼喊,卻被點中了啞xue。楚卿跨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神情里盡都是冷酷的漠然:“你知道嗎,她……她才是我的親meimei??赡悴皇恰?/br> 他睥睨著冰糖錯愕的面容,猙獰地笑了起來。冰糖再也無法反抗,因為他已經抓起她的裙角,撕拉一聲,就將其撕成了兩半。 一夜溫情,淚葬紅顏。她才是我的親meimei…… ☆、情敵PK 一枚飛鏢驟然破窗而入,直指楚卿首級。楚卿側身一避,臉上仍然劃出了一道細小的口子,鮮血緩緩地沁出。 他低喘著氣,似已瘋魔般瞇起了眼,肆意妄為地笑道:“專挑別人辦好事的時候來搗亂,老天爺會罰你被驢踢的?!?/br> 轟隆一聲,整面窗都轟然倒下,緩緩現出了阮翎君冷靜駭人的容顏:“放開她?!?/br> 他低沉的語調一字字吐出,怒火燃燒著幽黑的眼眸,在寧夜里明亮如火。 楚卿歪著頭笑道:“怎么,你的女人被人碰了,讓你吃了好一壇子醋?火氣這么大,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