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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后朝她擺著手。 望著年輕人遠去的背影,輝夜姬對侍立一旁的管狐說道:“真是有活力的年輕人不是嗎?” 管狐沒有答話。 他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對于這種問話,并不會開口。 輝夜姬也早就習慣,對著導演說道:“我對你們這個節目挺有興趣,可以看到結束嗎?” 本來輝夜姬來這里是因為她正好有活動在桂花市,所以導演就厚著臉皮磨了很長時間,才把她磨過來。因為怕耽誤她的正事,所以才選擇在了這么一個不大不小的時間點上,現在輝夜姬主動說留下來,導演高興還來不及,哪里還會拒絕?當下就立刻應下,又招來副導演,兩人湊到一起去商量輝夜姬之后出場的時機。 螢草離開輝夜姬那里之后,隨手開了一個房間,就找到導演藏起的任務線索。跟守護線索的工作人員對上了暗號,兩人分別得到了一個葫蘆。 一個紅色,一個藍色。 拿著這兩個葫蘆,兩人一頭霧水。 弈翻來覆去的觀察葫蘆上有什么特點,這個葫蘆不大,石頭雕刻而成,二十厘米長十厘米寬,放在手上會覺得有些沉,他把眼睛對準葫蘆的小口,突然驚訝道:“螢草,葫蘆里面有紅光?!?/br> 螢草順著他說的話也看了過去。 她的葫蘆里就沒有那道光。弈覺得這是通關的秘訣,左右晃了晃葫蘆,最后讓螢草把葫蘆掰成兩半,兩人對著葫蘆底下那個小小的隱形攝像頭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要我們賠嗎?”螢草輕聲的問道。 弈把那個攝像頭重新塞回葫蘆里,又招來兩根繩子把兩半的葫蘆綁在一塊,寄在腰間,深沉道:“就算讓賠,咱們兩個也沒有錢?!?/br> “也是?!?/br> “所以,這個時候就要裝不知道了?!?/br> 螢草點頭說:“好的?!?/br> 說完之后她才察覺到不對,瞪大了雙眼看著弈,后者面不改色的回望過來說:“怎么了?” 他的平靜讓螢草下意識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但什么還沒反思的出來,就被弈領著朝體育館外面走去。 “你找到線索了?” “稍微明白一點?!?/br> 弈這么說,螢草就放心了,她完全搞不懂這些提示,只能跟著弈來進行游戲。弈領著她出了體育館,抬手招了輛出租車道:“麻煩去一趟水族館?!?/br> 水族館? 螢草想了想問道:“我們要去找日和坊嗎?” “是的?!鞭哪贸鍪謾C,跟日和坊通了電話,半晌之后又道:“她還在那里,說要等我們過來?!?/br> 螢草還是沒搞懂去水族館那里做什么,她坐在弈的旁邊,有些想問,又有些猶豫。 弈看了她一眼,解釋道:“沒什么大不了的,你想問直接問吧?!蓖A送S值溃骸拔业暮J是藍色,剛開始你劈開……”說道劈開的時候他頓了一下,又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說:“我的葫蘆時,在葫蘆的頂端,有一個水的漢字?!?/br> “欸?” 螢草瞪大了眼睛。 弈把葫蘆從腰間拆下,重新放到螢草的面前,指著那個小小的水字道:“因為這個字,我猜測我們的目的地是水族館?!?/br> “嗯嗯!原來是這樣!”螢草恍然大悟,她把自己手上的葫蘆也跟著掰開,上面同樣是一個水字。 弈松了口氣說,“看來我們連個一組,就連目的地也是一樣?!?/br> 他之前還擔心葫蘆不一樣,里面的字也不一樣呢,看來是多慮了。螢草笑了笑說:“謝謝你!” “謝我干什么?” “謝謝你告訴我這個??!”螢草頗為誠懇的說:“我很笨的,如果你不說,我可能等節目結束都不會找到這個線索?!?/br> 弈被螢草的眼神震懾住,咳了一聲,扭過頭,說:“也、也就那樣!” “嘿嘿?!蔽灢萦謱λ?,從口袋里掏出他們之前剩下的錢說道:“這些錢買完票和午餐還剩這些,我們付完車費應該不剩了,現在還要再去賺一點嗎?” 雖說這次的關卡沒說讓準備錢的事情,但是螢草覺得還是要以防萬一,弈抿了抿唇,思考一番,點頭說:“是要賺點錢?!?/br> 等到他們到達水族館的時候,弈就用手機,在水族館門口的小超市用轉賬的方式換了一千塊錢零錢。 他分給螢草五百說:“先拿著準備下吧?!?/br> 螢草沒有矯情,她接過后說:“謝謝?!彼胫裙澞拷Y束,錢就可以還給弈了。 買完門票進去,兩人在水族館大廳遇見日和坊,她的身后還跟著另外一個人,那是一位白發的窈窕女性,身姿站的停止,聽到螢草的喊聲,朝這邊扭過頭來。 只見那位的女性的長相近乎完美,精致的五官,紅艷的嘴唇,白皙的皮膚,就連那泛著冷色的眼眸都好看的有如皎潔月光。 日和坊走過去碰了碰她的手臂,小聲的說:“他們來了?!?/br> 女人輕輕的嗯了聲,表示知道了。 日和坊這才放心的迎著螢草他們過去,在簡單寒暄了幾句后,日和坊指了指那高挑的女性說:“這位是我的搭檔追月神,我們剛才一起通過了一道難關?!?/br> “你好,我是螢草?!蔽灢菡A苏Q劬?,露出和善的微笑,她對著追月神的態度讓后者微微一愣,皺了皺眉,又很快松開。 “弈?!鞭木忘c了下頭,多的一句都不愿多說。 追月神這時揚起微笑,她走到螢草的面前,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螢草的下巴,湊近她的耳邊,問道道:“你就是櫻花的新藝人?” “是的?!蔽灢菘粗?,并沒有因為這距離而感到絲毫的窘迫,她順手握著追月神的手指,在感受到那如玉一般溫涼的體溫時,忍不住舒服的嘆了一聲,道:“jiejie你認識櫻花姐嗎?” “當然,我們兩個認識很久了?!弊吩律袼剖腔貞浧鹗裁?,眼中的神色蒙上了一層霧,神秘而又哀傷。她掙脫螢草的束縛,轉而抬手按在螢草的肩膀上,一字一句的說:“畢竟她當年結婚,唯一沒有邀請的就是我啊?!?/br> ☆、第 75 章 螢草都已經傻了,她愣愣的看著追月神。 后者微微一笑,直起身子的時候又摸了一把她的臉,問道:“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豈止是不知道啊,螢草都沒發現櫻花已經結婚的跡象。她的手上沒有帶著婚戒,自己也從沒說過已經結婚的話題,對于家庭和小孩不感興趣,和螢草印象中的已經結婚的人完全不同。 今天如果不是追月神告訴她,她可能要到很久之后才能知道。 “傷不傷心?”追月神笑了起來,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惡意。 螢草似是察覺不到,她震驚過后,就很快平靜下來,對于追月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