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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的女巫露面過后的幾天,針對這個小孩的喂食政策就改變了,改成了讓船員輪流按時送飯過去并且監督他吃下。 倫恩背對著阿爾文,一點回頭看飯菜的意思都沒有。 “至少喝一口湯吧,喝一口就行?!卑栁牟幻靼诪槭裁醋约阂诳ㄅ硖氐拇献鲋路鹗潜D泛团筒艜龅氖虑?,有人說過當海盜還必須會哄小孩的么?? 阿爾文擺著好臉好說歹說了半天,倫恩也沒動一下,他也不敢對這個感覺對于船長來說有些重要的精貴小孩發火,只能重新回到甲板上找到正在用望遠鏡看航向的大副。 “大副,他還是不怎么吃,昨天的飯菜也一口都沒有動,只喝了口水?!?/br> 恩,大概也想到會這樣了,亞里放下望遠鏡:“你去跟他說,如果他不吃,你就會被鞭刑?!?/br> 阿爾文臉有些發白:“如果他還是不吃,我真的會受鞭刑么?” 亞里噗嗤了笑了一聲:“你說什么呢,一開始我就講過了吧,這條船上的刑法只有一種,其他的都是假的,你盡管去說吧?!?/br> 只有一種的刑法,并不是自然而然會想到的死刑,這個刑法絕對會兌現的契機,便是這些船員一開始和‘柯麗婭’這條船所簽署的協議,只要將名字寫在上面,那么命也同時被綁在了這條船上,如果船長將他的那份協議毀掉,那么他這個人就會變成不曾作為一個個體存在與世界上的物體浸入深海之中。 這就是亞里和卡彭特所謂的唯一刑法,是比死刑讓人更為恐懼和莫名的東西。 曾經和卡彭特一起航海過的水手無一例外都簽署過這份協議,協議生效的時間就是船員需要在‘柯麗婭’上服役的時間,一旦到了時間便可以選擇是帶上卡彭特分給他的財寶離開,還是繼續留下。 盡管那份協議讓人感到十分不安,但依舊有很多人選擇繼續跟隨卡彭特,因為只要活著,并對他絕對服從和忠誠,那么跟著他就真的會有數之不盡的財寶,取而代之的便是安寧的消失。 但是安寧這種東西對惡徒來說又有什么用? 對于阿爾文這些新船員來說這些事情已經早就從卡彭特的那些傳聞之中聽說過了,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原來除了要活著,要對卡彭特服從和忠誠之外還要忍受他那種奇怪的脾氣…… “我知道了,大副?!卑栁闹辣扌讨皇莵喞镫S口說說的之后就放心的又回到了最底層的甲板里,但他走回倫恩牢房面前的時候已經有個人站在那里了。 是紅發的女巫,她看起來精神狀態很不好,眼眶發青,嘴唇上也沒什么血色,阿爾文他們今天早上的時候才從聽見從船長室里面傳來過她凄厲的叫聲。 安娜也聽見背后有腳步聲傳來,就回頭看了看:“啊…你好…我就是來看看倫恩有沒有吃飯?!?/br> 當然是沒有吃,面包和魚湯還是放在原地動都沒有動過 對于安娜會這么客氣的打招呼阿爾文也多多少少是知道的,雖然今日是第一次和安娜說話,但前幾天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叫安娜的少女明顯和他們不太像是一路人,就連女巫該有的樣子她都沒有。 除了在對著卡彭特的時候好像會有些暴躁 阿爾文也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個人說話,就只是對著安娜點點頭然后重新走到了牢房面前:“如果你不吃的話我會受到鞭刑的,所以就算喝一口湯也好……”他故意把語氣放輕裝作懇求的樣子。 聽見鞭刑兩個字倫恩的肩膀終于動了動:“關我什么事……” 真的有戲,阿爾文也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小孩是這種性格:“昨天你沒有吃,替你送飯的那個人已經被打的快咽氣了?!?/br> 安娜看了一眼阿爾文 “……”倫恩終于偏過了一些頭“只喝一口湯就行了是吧?!?/br> 阿爾文點點頭 于是倫恩就在安娜和阿爾文的注視下走過來端起地上的湯喝了一口就繼續回去面對著墻壁坐下了。 真的只喝了一口 …… ………… “什么?不是你在哪里吵著要溫柔一點對待小孩子么?”卡彭特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看向坐在那把從某個貴族家里搶來的躺椅上的安娜 “這才過幾天,你變也變太快了?!?/br> “我只是覺得比起那樣浪費人力還不如……咳、直接強行灌,既能保證倫恩活著也不那么麻煩人?!卑材瓤人粤藘上?,她剛剛出去看倫恩的時候是想著順便走幾步分神,但不知道為什么反而起了反效果,她現在整個人心神不寧,總是有意無意的抖著腳咬著指甲“我想……那……” 安娜突然吐詞不清的說了些什么,然后咬著手腕倒在了躺椅上,她把懷里的枕頭勒得棉花幾乎都快要噴出來,這是今天第二次了……安娜渾身顫抖著,那股感覺真的是說來就會突然占據她的整個大腦。 “……!”卡彭特也沒想到安娜會突然說著話就犯|癮,他從桌子后起身的速度太急以至于差點被椅子腿絆倒“別咬自己的手腕?!?/br> 卡彭特走上去把安娜從躺椅里面抱起來,朝放在木桶旁邊的一把鋪滿軟墊的扶手椅走去,然后麻利的把安娜放了上去并將她的手腳用布條栓在了扶手和椅子腿上。 最后就是用布勒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咬傷舌頭 安娜頭快要炸開了,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停的在她體內抓撓啃咬著,這感覺就仿佛是被鎖在了鍘刀之下,高高吊起的鋒利刀刃馬上就要落下,而能夠解開枷鎖的鑰匙就擺放在你奮力伸出的雙臂前一點點的距離,鑰匙離中指的指甲只是相差了一張紙的距離,但你無論如何都夠不到。 那種無法得到滿足的渴望讓安娜近乎要失去理智 卡彭特就站在安娜面前聽著她嗓子里面斷斷續續的發出凄慘的嗚咽聲,并且那些嗚咽之中他還能面前的辨認出有自己的名字混在這里面。 “看著我,看著我?!彼斐鲭p手捧住安娜的臉頰,但這樣做也只是能夠固定住安娜不讓她偏頭去撞椅背,她的眼神已經完全渙散了,卡彭特不確定她現在是不是還有意識“阿麗埃娜?” “阿麗埃娜?!?/br> 安娜停用能夠讓人陷入長時間睡眠的藥物后這是第七天,犯|癮的次數是每天是三到四次,卡彭特為了不讓安娜受傷只能選擇把她綁在椅子上,然后對她不停的說話喚回她的意識。 大概是三天前卡彭特發現如果一直叫她阿麗埃娜,她恢復意識的速度會快很多,但說實話這也并沒有讓卡彭特覺得事情有什么好轉,因為安娜已經不怎么吃得下東西了,最多喝點湯下去,喝多了還會吐出來。 “阿麗埃娜……” 卡彭特第七十八次叫這個名字的時候安娜才終于有些安靜了下來,身體也不再抽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