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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航早就告訴她了,她就是氣堂昊喆這個人渣,人面獸心,傷害了那么多女人,不止她這妻子,這二十多年里被騙了感情的其他女人,還有那個被毀了整個人生的王小芬。 舒寧這時候卻道:“許女士,我今天特意過來,也是想拜托你一件事?!?/br> 許可揚有些意外,“你說?!?/br> 舒寧看著她,態度分外嚴肅,“許女士,關于堂禮為什么會體弱多病這件事,還請您務必不要在我媽面前提起,哪怕有有可能的一點因果關系都不要提?!?/br> 許可揚和許航都愣住了,關于堂昊喆不能生育這件事外人幾乎都不知道,外界也只流傳他們夫妻都是文藝人,崇尚丁克,而實際的情況,一方面是堂昊喆自己的身體,一方面則是許可揚不想生、外加對后代健康報以質疑的態度。 而關于堂禮為什么早逝這件事,許可揚和許航也只是猜測與堂昊喆有關,兩人都守口如瓶,沒有和任何人提過,眼前的女孩兒怎么會知道? 一直沒有吭聲的許航終于開了口,他看著舒寧:“你猜到什么了?” 舒寧轉頭看他,又看向許可揚,“無論是我的猜的,或者我聽到了其他什么傳聞,無論如何,都請盡量不要提起堂禮,還請你們理解,我媽當年失去兒子非常痛苦,她頂著寡婦的身份獨自養大堂禮,堂禮沒有活過十六,她非常自責,好不容易現在走出陰影開始新生活,我不希望她再回歸痛苦的生活?!?/br> 許可揚詫異不已,面前的女孩兒多大?十八,還是十九? 她考慮了那么多,還如此體貼自己的婆婆,根本就是像親生女兒一樣。 又想,的確就是親生女兒啊,婆媳相依為命,不是比親生的母女還要親嗎? 如此孝心,許可揚大為動容,點頭同意了,她自己想想也是,不能說的,如果她有個孩子,最后知道孩子體弱多病受苦多年是因為天生繼承的父親不好的基因,也得悔恨加痛苦一輩子。 舒寧下午還有工作,不能久留,聊完便告辭走了。 許航接她上樓,又親自送她下去。 電梯間里,兩人無話,電梯一層層下落,到第十層的時候,許航看著電梯門上的提示牌,緩緩道:“秦香,你真不像一個農村長大的姑娘?!?/br> 舒寧回頭,笑了笑:“那你覺得農村長大的姑娘該是什么樣子?” 許航沒有答。 他更加沒有說,他手下的人跑去村子里,上躥下跳把秦香家打聽得透透的,能問的都問了,甚至還打聽到—— “秦香以前可乖了,什么都聽婆婆的,就是半年前開始吧,變得特別有主意,和從前不太一樣了,真的特別明顯?!?/br> 半年前嗎? 許航的余光默默看著舒寧,如果改變真的是從半年前開始的,那么又是什么改變了她呢? 電梯抵達一層,梯門朝兩邊緩緩打開。 舒寧去沒動,反而轉頭看向許航,許航有些奇怪,也轉頭看她。 卻聽到女孩兒對他道:“許總,你們公司招臨時工嗎?” 許航一愣,什么? 舒寧笑笑,“我這個人算不上多聰明,但是特別能攪合事兒,或許我其他事情幫不上忙,但在許女士的事情上,或許剛好能出點主意?!?/br> 沒人走,電梯門又緩緩合上了。 許航轉身面向舒寧,看著她,“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上次王小芬雖然向他打聽,但他也只說是自己創業開公司的,她不該知道才對。 舒寧眨了眨眼:“別管我知不知道,如果許女士的事情需要人幫忙,你或許可以找我?!?/br> 幫忙?找她? 舒寧抬手按下梯門按鍵,又眨眨眼睛,半真半假道:“不過是要收費的哦?!闭f完閃身走人。 許航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忽然覺得有趣得不行,這真的是個偏遠山村里長大的姑娘?這么乖張。 這之后,許航忙于工作,舒寧繼續在理工大當自己的食堂打飯妹,有空看看書,陪王小芬逛逛街,適應大城市的生活節奏。 而這期間,堂昊喆又來找過王小芬,食堂、宿舍乃至兩點一線的途間,堂昊喆耐心不減,也好像喜歡上了這個“貓抓老鼠”的游戲,無論王小芬什么態度,他下次照樣找過來,好像根本不怕被拒絕一樣。 舒寧暗想,這個男人太自信了,金錢、社會地位、學識、人脈,哪方面都高過王小芬幾個階層,他的自信讓他不怕被拒絕,他說不定還在暗暗竊喜,王小芬只拒絕懶得搭理他是欲拒還迎的姿態。 這就不對了吧,你一個渣男,也好歹該有點渣男的自覺啊,天天刷存在感,好像根本不記得自己當年干了什么缺德事一樣。 于是舒寧就問王小芬:“媽,那個堂教授是不是喜歡你啊,總是來找你?!?/br> 王小芬立刻斥道:“沒有的事!” 舒寧猶猶豫豫:“可是媽,別人看到不好啊,堂教授是有老婆的呀?!?/br> 這倒是提醒了王小芬,她之前直接無視,倒是沒想到這一層,被媳婦這么一說,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 于是堂昊喆再找來,王小芬便怒斥他,農村婦人,什么難聽的話不會罵,尤其嗓門兒還大,幾句就說的堂昊喆面色尷尬。 男人只能說:“你別生氣,你今天不想見我,那我下次再來找你?!?/br> 王小芬都要無語了,呵斥道:“你有病啊你找我,你不是有老婆嗎?” 堂昊喆大約真的犯病了,竟然當場流露出動容的神色,緩緩道:“但是小芬,當年我先遇到的你啊?!?/br> 王小芬才不吃這套深情,也沒聽出來堂昊喆款款深情的“表白”,回噴道:“滾蛋,認識你之前我還先認識我們村兒那頭公種豬呢,我也沒對著它發/情啊?!?/br> 聽到這么粗鄙的話,堂昊喆臉都綠了,轉頭就走,這之后,倒是有段時間沒再出現。 但是在旁邊圍觀了全程的舒寧差點沒把自己笑死。 哈哈哈哈哈哈,公種豬,你們落后山村的話真是一套的一套的啊,罵人都不帶拐彎的。 而另外一邊,許可揚有些焦頭爛額,她已經想離婚了,但她現在知道,如果走正常的法律流程,時間長不說,堂昊喆也會迅速轉移財產,本來她是想暗中讓許航弄點堂昊喆婚姻不忠的證據,走離婚訴訟流程的,但咨詢律師之后,發現這條路并不能保證她分到大部分的財產,許可揚就有些著急了。 許航的意思是,既然正規流程不可取,那就干脆下狠手,先把家里的財產偷偷轉移再說。 許可揚自然是能轉移的早就轉移走了,但她和堂昊喆本來也是各過各的,她的錢自然挪得走,但問題是…… 許可揚想要分堂昊喆手里的錢和資產。 夫妻共同財產,本來也是一人一半,許可揚做法的確欠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