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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里嫩,差點就這么報廢。景池有力的肩膀橫在男主腰上,清澈的眸子里帶著一抹混沌,直直瞧向他:“別去找別人,我陪你?!?/br>似乎是下定決心,又像是跟他妥協。凌賦被這七個字說的心里一動,然后將振動的手機放在兩人的腹部。他留了心機,這個位置剛剛好,既不會太容易,又不顯得他太浪、太sao。而且這個游戲,最好的地方不僅是兩人可以磨磨蹭蹭,還能展示他柔軟而又韌性十足的yao身,一舉兩得。放入手機之后,凌賦微張著嘴小口喘息,被咬的泛紅的唇帶著誘.惑,卻還對他道:“你不用動,我自己來就好?!?/br>說的一臉自信。然而兩人的布料太滑,如此拱來拱去,幾秒后手機不僅沒上來,反而直接滑去了兩人貼合的地方。哦!窩草!這種感覺刺激的男主徹底軟了。凌賦差點死給它。卻又一邊哼唧一邊輕輕動作,試圖將手機重新撈上來。震動的手機就像是一個小妖精,如何都不肯如他所愿,固執地貼在那里半晌不動。景池則被他蹭的快要徹底醒了。外面這么多人,他不想給人看笑話。抬手拍了一下男主的pi股,在對方一聲輕呼中,對那個眼尾泛紅的家伙道:“停一下?!?/br>然后收緊對方的yao部,讓兩人原本還剩一絲縫隙的身體貼的緊緊的,對那個張著小口喘息的家伙道:“繼續?!?/br>在景池的有力臂膀和男主柔軟靈活的小腰合作之下,那個震動的手機最后成功被男主一口叼住,丟在了沙發上,然后香汗淋漓地徹底癱在男人身上,一動不肯動了。一旁的小嬌花看了這個,嫉妒地狠狠抓著酒杯。——都是干渴多年的小零,同時遇到這個人,憑什么人家那邊都快澇死了,他這邊卻還旱著!景池沒再陪他們玩下去,抱著還剩下半口氣地男主去了衛生間,幫那個早就軟成一灘水的家伙將身體里的水放出來。那個家伙被他放水還不知道感恩,放完了水非要景池再給他繼續放,還要開閘泄洪的那種放。這還了得?給了糖還不滿足,就滿心想吃餡餅?那以后還能摁的住他?再說了,自己白蓮花的人設還沒倒呢,幫他用五指姑娘已經夠寵他了。景池沒理男主得寸進尺的命令,將人抱著下去打車,不顧男主怨恨的眼神,按住對方撩撥的小爪子,直接將人送回去了。然后回到自己家中,沖了個澡出來,看到不斷震動的手機,撈起來一看,全是男主給他發的sao擾短信。媽個雞。都回去了還不安分。跟他發的這都什么玩意兒?景池輕輕舔了下唇角,挑挑眉,看著照片上那個襯衫解開,露出白皙的xiong膛,下面只有一條內ku,雙手纏繞在背后,跪在g上咬著唇直視鏡頭的家伙,對方那雙桃花眼里全是風情和誘惑。真他媽浪。這大概就是一匹最野的小馬駒。不好好馴服,怕是騎上去要馬失前蹄!……三天后。景池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燈光通明的會議室內,周圍熙熙攘攘的人和和他坐在一起,層層疊疊的紅座椅、保鏢、禮儀和主持人。根據多年的經驗,他一眼辨認出這是某個拍賣會現場。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穿進男主身體里,可每一次還是會景池有點措不及防。他保持著鎮定坐在位置上,看著主持人落錘拍出一個展品,然后介紹:“下一項拍品,是馬蕊女士捐出的‘赤子之心’?!?/br>“‘赤子之心’是由意大利著名設計師Roe于十九世紀為妻子獻上的十周年禮物,這件藏品聚集了52顆藍寶石和136顆白鉆,它們以眾星拱月的姿勢環抱了心型紅寶石……”在主持人的介紹中,禮儀小姐從一側托著一個項鏈走上來,項鏈被燈光照耀的熠熠生輝,自身帶著一圈朦朧的光暈。不管是價值還是背后的寓意都極好。景池感覺到體內那團紅光的躁動,問他:【你喜歡這個?】凌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皺著眉攆人:【從我身體里出去?!?/br>【這也不是我想出去就能出去的?!烤俺赜X得自己很無辜,他舉了下手中的牌子,主持人立即道:“60萬?!?/br>“70萬?!?/br>【我也是莫名其妙被拽過來的,ok?】景池又舉了下牌子,真以為他想來?行吧,他承認自己是挺想來的。但想不想和能不能控制畢竟是兩回事。“80萬?!?/br>“90萬?!?/br>景池再次舉牌,懶懶靠在紅色椅子上:“100萬?!?/br>周圍的人紛紛看過來,主持人詢問:“還有人要加價嗎?”凌賦:【你在做什么?我允許你用我的身體這么做了嗎?】景池翻了個白眼,【大哥,是你想要我才幫你拍的好不好?】那團紅光不像上次一樣縮在角落中,看起來已經沒那么害怕景池了,依舊嘴硬,【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想要,自以為是!】科科。景池覺得這傻逼男主就是東郭與蛇里面的蛇,攤手,【行吧,那我不要了?!?/br>主持人環顧周圍沒人舉牌,“100萬第一次,100萬第二次,100萬第三次,成交!”凌賦冷笑:【呵?!?/br>景池:“……”這他媽就有點尷尬了。他攤手,一百萬而已,男主也不差這點小錢,順手甩鍋:【冥冥之中,天意在讓你拍下這個項鏈?!?/br>凌賦:【辣雞?!?/br>窩草。沒想到男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本質。獨具慧眼。拍完了東西,景池扔了手里的小牌牌便提前離場了,他怕繼續在拍賣會待下去,會讓男主更認清他是個垃圾的事實。一路回到家中,景池回到自己房間,跟男主溫聲道:“這是我第三次到你身體里來,第一次你在睡覺,第二次你在辦公,第三次你在拍賣會?!?/br>凌賦嗤笑一聲,沒理他。景池總結:“可是這三次,我每一次過來都是睡覺的時候才來的,所以,一定是有什么規律在里面?!?/br>但他并不是每次睡覺都會穿到男主體內。“我相信你在上次發現我之后,就立即去咨詢了醫生,但是并沒有找到解決方法,”不然景池就不可能再次出現在這里了,他真情實感地問:“告訴我,這三次我穿來之前你都在做些什么?”這個規律一定是在男主身上,如果凌賦想要解決問題的話,就必須和他配合,為了傳達誠意,景池先把自己知道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