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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單獨和伊麗莎白談談,你能把空間留給我們兩個嗎?”顧朝陽同意了:“當然可以?!?/br>他把這兩個人留在了一樓,自己去了二樓。回來之后他都沒有好好看看金苗苗,正好現在有時間。他走的這些天,家里一直都沒有斷電,水族箱里的水質看起來非常清澈。因為現在是沉睡狀態,顧朝陽就把放在水池里的回夢拿掉了,露出小金人本來的面貌。自從知道回夢有這樣遮掩外貌的特別作用,顧朝陽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齊光腦袋頂上的那一朵花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感覺齊光好像比之前長得更高了一點,腦袋頂上的那株花好像也跟著有了變化。他從抽屜里拿出自己之前記錄數據的筆記本,小心翼翼的用鑷子把小金人從水族箱里拿了出來,平放在光潔的玻璃板上。顧朝陽拿直尺衡量了一下小金人身高的長度,當然也沒有忘記衡量那朵花的直徑還有高度。結果就是他感覺完全沒出錯,小金人長了不只是一星半點。距他上一次測量小金人的高度是78厘米,這一次的數據是99.5厘米。也就是說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齊光漲了21.5厘米。要知道正常人在發育期間,一年能長個20厘米,都算是長得非??斓?,可齊光現在才兩個月。如果照這樣的速度下去,齊光的半身說不定能夠長得和他們一樣高。或許會更高也不一定,畢竟很多樹木都能達到幾層樓的高度,甚至十幾層。顧朝陽看著小金人,頭一回憂心忡忡地想:最好是長得和自己一樣高就夠了,如果持續按照這個速度長下去的話,萬一把天花板給頂穿了就不好了。他接著對比了那朵花和之前的數據,花瓣的直徑只擴張了大概一厘米,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色澤應該是變得更加鮮艷了幾分。衣服更綠了,頭頂的花更紅了。既然不是開花結果,那這朵花的含義是什么呢?顧朝陽苦思冥想,眼角的余光在掠過家里的裝潢的時候,看到了陽臺上淺綠色的窗簾。窗簾的花紋是憨態可掬的熊貓抱著一棵竹子。復制粘貼的熊貓圖案連著淺綠色的背景,組成了一整塊窗簾。竹子開花就意味著枯萎,萬一開完花小金人死掉了怎么辦?呸呸呸,齊光吉人自有天相,不至于這么倒霉。顧朝陽這般自我安慰著,腦海里卻浮現出當初看到的齊光角色面板上運氣的數值,那可以說是一個相當可憐的數字。對了,之前的血腥瑪麗,他還沒有用完,這個時候應該就能派上用場了。顧朝陽了一口氣,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發自內心的期望齊光腦袋上的那朵花能夠開久一點。“顧,你在嗎?”說話的是以前把伊麗莎白拉走的鐘離修。“我在,你稍等一下?!鳖櫝柊研〗鹑朔呕卦?,本子尺子之類的東西塞進抽屜里,這才出去打開了門。他看著眼前一大一小,問鐘離修:“這么快就談完了嗎?”他還以為至少要談上兩個小時,畢竟這涉及到血脈親緣的問題,必須格外慎重一些。“這孩子記得的東西太有限了,我沒能夠問出什么來,抱歉?!?/br>“這種事情沒有什么必要對我說抱歉?!彼矝]有做什么,只是簡單地給兩個人提供了場地而已。鐘離修卻極為人認真搖搖頭:“不管怎么樣,還是得多謝你,如果不是你往這邊提的話,現在可能永遠都不會往這邊想?!?/br>等他想明白,鐘離修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我們立刻從夢中清醒過來?”不管伊麗莎白是不是,他已經迫不及待醒過來調查了。畢竟他找了這么多年,每一次都是失望,幾乎都要放棄掉的時候,來了這么一個希望,不管能不能成,他都一定要牢牢地抓住機會。顧朝陽相當認真地想了想“沒有?!?/br>他在這方面是沒有什么經驗,也不能憑空捏造一個辦法:“不管齊光應該會有,你要是真的著急的話,等晚上晚點睡,你可以問它,我就不陪你了?!?/br>鐘離修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唯一能夠說的也只有:“謝謝?!?/br>這一次,他是真心實意地謝顧朝陽的,對方不僅點醒了他,還這么體貼,特地留他單獨和齊光相處,避免他尷尬。顧朝陽擺擺手:“沒有,我也沒有怎么幫上忙?!卑疽箓I,他愛護自己的身體,所以才不陪鐘離修的。齊光確實有經驗,他給鐘離修的辦法就是,給自己的身體強烈的刺激。因為當初他就是以為自己溺水,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不過如果刺激足夠,你自己本體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如果不著急,不妨等幾日?!?/br>“我便是一日也等不了?!辩婋x修吼出聲來,但很快又恢復了自己的情緒,“抱歉,我失態了,我找了自己的孩子快四十年……”就是因為等到時間太長,一旦聽到希望,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希望,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他要盡快得到結果,哪怕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伊麗莎白在這邊其實并不怎么需要睡眠,所以今天晚上他也在場,聽到齊光的建議,他覺得這個家伙在騙他。“反正我不需要早點醒過來,你要醒的話自己刺激自己就好了?!?/br>他更喜歡顧朝陽,情愿在這邊的世界待久一點。再說了,鐘離修是他的親祖父又怎么樣,他才不喜歡這個討厭的大人呢。鐘離修想摸一摸伊麗莎白的頭發,看著小孩警惕的藍色眼睛,又把手收了回去:“你的確不用,在這邊好好休息吧,如果有緣分的話,我會親自把你叫醒?!?/br>他從院子里找了顧朝陽鏟土用的鐵鍬,對著自己的腳狠狠來了一下。“哐當”一聲,鐵鍬癟了,糟糕,他忘記自己有練類似金鐘罩鐵布衫的工夫,剛剛沒注意控制。鐘離修把爛了的鐵鍬丟在一旁,用針狠狠給自己來了一下。不是特別重要的xue位,但疼痛感非常強烈,這種沒有準備的疼痛讓他靈魂出竅,整個人啪嘰一下倒在了地里。顧朝陽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發現院子里多了個“死尸”,仔細一看,是鐘離修。他弄了顆磐石草在手上,一個人把鐘離修給扛上了樓。當然他也注意到了院子里那把鐵鍬,剛好伊麗莎白站在樓道上看他動作,他隨口問了句:“伊麗莎白,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伊麗莎白半點猶豫都沒有,把人給賣得干干凈凈:“他昨天說要給自己尋找個刺激,然后就把鐵鍬砸爛了